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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才知后頭沒人了,他走得太快,丞相沒有跟上來? 他急忙原路去尋,明明放慢了腳步,怎地還把人弄丟了,他甩著浮塵,匆忙出去尋。 宮廷森嚴,道上來回的宮人垂首腳下,都不敢抬首,他們?nèi)舾姨ь^,就會察覺拐角里的異樣。 楚染進不得東宮,方才去時發(fā)現(xiàn)守宮的人換成不相識的禁軍,她徘徊不前,等到陸蒔出來時,本想喚太子,誰知太子只知去凝視丞相背影,未曾注意到她。 無奈,只能一路跟著陸蒔,待無人時將她拽了過來。 她捂著陸蒔的嘴巴,微微喘息,“我想見太子。” 陸蒔皺眉,鼻尖皆是青草的氣息,楚染的神色慌張而忐忑。她背后抵靠著墻,退不得,眸色若水,方才的震驚淡去,靜靜凝視楚染。 楚染心虛,捂住的那只手更是發(fā)燙,酥麻的感覺令她眼睫輕顫,陸蒔的直視讓她幾乎撐不下去,訕訕地收回手。 兇神惡煞地模樣映在陸蒔的眼里,反多了幾分窘迫與可愛,唇角彎起淺淡的弧度:“殿下方才怎地不自己進去?” 楚染懊惱:“太子沒有看到我,守門的人換了?!?/br> 陸蒔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臣要回府,殿下可要同行?” “我去見太子,隨你回府做什么?”楚染不解,抵著陸蒔的姿勢不變。 姿勢莫名曖昧,陸蒔想推開她卻空不出手來,只好道:“殿下站直了些?!?/br> 楚染回神,算計著宮門下鑰的時辰,又思慮著如何逼迫陸相帶她回東宮。她素來行事帶著偏激,陸蒔也是知曉的,一見她反壓了過來,便知不好,道:“殿下自重些,此時不可見太子?!?/br> “丞相緊張什么,你若帶我去,我便松開你就是了?!背臼职粗侗?,眉眼微挑,帶著些許不羈,這模樣就差拿著刀架在陸相的脖子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拿著刀的壁咚。 第18章 花釀 看似很鎮(zhèn)定,其實楚染的眼睫顫抖不停,她握著刀柄的指尖不斷在摩挲。 若是往常陸蒔必然惱了,今日里聽太子說了事就不想與楚染計較,唇角微動:“新平公主還當臣是瞎子?” 楚染咬牙,凝視陸蒔的眼眸帶著異樣的情緒。陸蒔平靜,目光落在楚染身上,一如往常的冰涼如水,“殿下恐是忘了自己的處境,想要此刻去陛下跟前?” 只要陸蒔開口喊一聲,立即就會被旁人發(fā)現(xiàn)。 楚染心明,面色焦急,就像是被陸蒔揪住小尾巴那樣,頓覺喪氣卻又無可奈何,牙關(guān)緊緊咬著,臉色蒼白。 陸蒔被她看得心頭發(fā)軟,手中還捧著她做的梨花釀,她略一思考,道:“殿下此時不宜見太子,亦不可回公主府,不若去相府住上□□日,修葺城墻一事,陛下也已答應(yīng)。” 陛下答應(yīng)修葺城墻,無非是安慰太子罷了,若在前世里,楚染必然據(jù)理力爭,讓陛下嚴懲幕后兇手,然這次不會這么做,陛下擺明了要偏袒,她爭也無用。 陸蒔爭到這一步已然不易,她懂得見好就收,不會去打破陛下的底線。 楚染僵持著不動,陸蒔騰出一只手來,反握住她搭在刀柄上的手,悠悠一笑:“殿下莫要執(zhí)迷不悟?!?/br> “丞相邀我去府上,于我可有益處?”楚染不肯吃虧,入了丞相府,哪里還有自由,公主府知曉是回不得,但她可去客棧將就幾日,總比處處受人氣的好。 她想起靈祎,心中微惱,不悅道:“去相府看著丞相與靈祎把酒言歡?” 楚染年少還小,十五歲生辰還未過,真正算起來不過十四歲罷了,氣惱的時候咬牙切齒,臉頰微鼓,杏眼微睜,也當是十分可愛有趣。 陸蒔繼續(xù)逗弄:“殿下若學幾分靈祎,也會多得陛下幾分寵愛?!碑吘够实巯矚g不涉朝政的女兒,且靈祎懂得如何討他歡心,隔三差五就送些吃食過去,誰不喜歡這般貼心的孩子。 她一夸靈祎,楚染就更加惱了,拂開她的手,自己往一旁無人的宮道走去,“我自己去找太子?!?/br> 陸蒔莞爾,道:“殿下再走一步,臣便喚人來?!?/br> 楚染頓足,氣得怒視她:“你無恥?!?/br> “殿下只有一條路可走,便是隨臣回相府?!标懮P語氣輕松下來,方才被她這般抵著,確實不太好受。 楚染幾乎無法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怒氣,三兩步跨過去,拽起陸蒔的手腕,威脅道:“丞相不怕我現(xiàn)在殺了你?” “殿下大可動手?!标懮P隨她這般握著,也不去掙脫,楚染為何而惱,她也明白,無非是靈祎罷了。 太子說得對,提起靈祎,她就站不住了。 這里人多眼雜,陸蒔不愿與她繼續(xù)鬧下去,半是妥協(xié)到:“殿下去相府,臣可保證不會讓靈祎公主入府?!?/br> 聞言,楚染神色稍緩。 陸蒔確信,源頭當真是靈祎。 **** 丞相出宮的馬車被人攔截,陸蒔掀開車簾,入目是恒王。她下車行禮,恒王不悅,上下打量她一番,不陰不陽道:“丞相在宮內(nèi)待了整日,可著實是辛苦?!?/br> 陸蒔一身朝服,清正端方,聞言后神色不改,淡淡道:“臣不知恒王殿下的意思。” “聽說丞相在梨園里與靈祎待了半日,把酒言歡,好不恣意,難不成不辛苦?”恒王坐 于馬上,惱怒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