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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染的視線一直追著小宮人出殿,太子方才溫潤一笑,似是有些奇怪,她怪道:“方才那人居何職?” “司寢。”太子回答。 楚染便不奇怪了,司寢是教導太子通曉人事的,兩人在一起也不會生事。太子神色自若,想來自己會處理這件事,至于陸相提醒的,想來不用去做了。 趁此二人見面,她問及太子妃的合適人選。 “阿姐急甚,我如今這般身體,如何能圓房,不如等些時候,阿姐先成親,您想得如何了?”太子引著楚染在一旁坐下,目光忽而落在她身后的那只橘色的大貓身上,他伸手想去捉,卻被楚染攔住:“它脾氣不好,會咬你?!?/br> 太子不敢近前,只喚了喚它:“過來、這里有rou吃。” 十五看一眼太子,后腿一曲,塌下屁股,坐在楚染腳下,不理她。太子大笑,覺得這只貓有個性,笑道:“阿姐的貓和你一般,真傲嬌?!?/br> 楚染嗤笑:“這是陸相的貓,不是我的?!?/br> 太子眼前一亮:“阿姐這是想開了?” “嗯。”楚染回應一聲,不想再提此事,腦海里忽而閃過一事,便道:“今日生辰,筵席上的安全……” 她欲言又止,夢里的生辰宴有刺客,恒王替陛下?lián)趿艘粍?,受了些傷,陛下極為感動,對他更為寵信。雖說有驚無險,她還是讓太子注意這些。 宮宴的禁衛(wèi)都是陛下親任,旁人插不得手,不過這些印象著實太淺,她記不得是不是這次生辰宴,她細細去想,印象太淺了,當是想多了。 “宮中禁衛(wèi)之事,哪里就是你我可以插手的事,阿姐勿要管這些,總之,陛下早就安排妥當?!碧友壑械谋鰸u深,看得楚染也微微愣住,“不管便不管,你自己多注意些,東宮莫要讓旁人插手?!?/br> “阿姐,我曉得了,筵席快開始了,便不留您了?!碧于s客,東宮事務確實繁多,楚染過來本想安排司寢之事,誰曉得太子身旁有人教導,她多此一舉。 **** 晚宴設在林苑,筵席較之以往,更加奢靡,排場華麗。 楚染腳下的十五一直不乖,它總想往陸蒔那里躥去,恰好楚染與陸蒔坐席對面,靈祎在她身旁,她一直按著十五,不讓它跑。 按了許久,終于像離弦箭一般躥了出去,楚染一陣懊惱,幸好無人發(fā)現(xiàn)。 王后與楚帝不知在說什么,太子溫潤如玉,今日神色很好,楚染觀后,心里放心,那多半就是個夢,怎能與現(xiàn)實做比較。 目光淡淡地掃過一圈,垂眸時覺得奇怪,復又看一眼,竟沒有恒王。她作勢將桌上的果子推給靈祎,低聲道:“恒王兄怎地未來?” 靈祎抬眼,看了一周,恍然道:“咦,我阿兄不在,去問問阿娘?!?/br> 她端起酒杯走向御座的帝后,楚染端起面前的酒盞淺淺品了一口,靈祎今日穿著俏麗,夏日里的五彩花草的薄紗,簡單的裝束在穿得她的身上多了幾分旁人沒有的純真,沒有艷麗的美,嬌俏動人,卻可讓人移不開眼睛。 楚染下意識看了看自己一身勁裝,寡淡無味,她揚首飲了杯酒,對面的陸蒔看了過來,腳下動了動,十五亦不安分。 上座的楚帝一直未出聲,嘴角含著的溫和笑容在靈祎說話的一瞬間僵硬下來,恒王缺席,竟未曾有人通知他。 陸蒔低眸,摸了摸膝蓋上的十五,靜靜地撫摸著它脊背上的毛發(fā),仿若置身事外。 靈祎遲遲不歸,后面的新陽悄悄湊了過來,她拿著果子,低聲說:“阿姐,我今日看到靈祎又纏著陸相,你且小心些?!?/br> 言罷,又偷偷回去,臨走不忘轉走一串葡萄,跑得比兔子還快。 楚染笑意難忍,殿內(nèi)氣氛尚算融洽,歌舞還未來,想必留到后面,朝臣圍著太子敬酒,太子皆以茶代飲。 上座的王后突然出聲:“太子,今日是你生辰,本宮愿你身體康健,福祚綿長?!?/br> 王后這般一說,還掃了一眼楚染,意味不明。 太子未曾在意,起身謝恩。 王后這一眼,卻讓楚染發(fā)覺,離間罷了。殿內(nèi)和樂融融,都向太子恭賀,卻無人提及她,□□裸的諷刺她。 宮內(nèi)離間的戲碼,楚染見過不少,她昨日在相府已過完生辰,沒有必要同太子去爭。 未過多時,靈祎走了過來,俏麗的面孔上生不起笑意,“恒王兄不知哪里去?!?/br> 恒王不會無故缺席,難不成那個夢境是真的,她極力去想,只想到是恒王替陛下?lián)鮿Γ溆嗟牟挥浀昧恕?/br> 她這里想不通,殿內(nèi)要換酒,數(shù)名粉衣宮裝的宮人入內(nèi),殿內(nèi)朝臣還在推杯換盞。 十五本在陸蒔的膝蓋上,忽然躥了出去,撲向領頭的粉衣宮人,楚染當即喊了起來:“十五。” 音未落地,粉衣宮人靈活地避開,身形輕盈。 楚染覺得哪里不對,尋常宮人怎會有這樣凌厲的動作,未曾想明白,耳畔有人猛地冷喝道:“拿下她?!?/br> 楚帝大怒,拍案而起,廊下禁軍迅速沖了進來,幾乎是與此同時,粉衣宮人飛身掠起,手中匕首刺向皇帝。 王后哪里見過這等陣仗,驚聲尖叫起來:“護駕……” 禁軍不在殿內(nèi),數(shù)步之遙,哪里比得過刺客的速度,王后嚇得幾乎要暈過去,楚帝不過是一食丹藥的君主,身體虛乏,再快哪里能快得過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