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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來蠻不講理,陸蒔卻有了與她認(rèn)真辯解的心思,道:“既然如此,太子的儲君之位與我作比,殿下選擇誰?” “那儲君之位又不是我的,怎能比較。”楚染又抓到了把柄,咬文嚼字的辯解。 陸蒔被她的無理折服了,道:“無可作比,臣無可回答,殿下早些歇著。” “你回來。”楚染急道,“怎地說走就走,好無趣,不禁逗?!?/br> 她還沒說完,人就已消失在視線里,她哎哎地?fù)Q了幾句,沒人理她,不過幾句話罷了,就氣走了,太小氣了。 楚染哼哼兩聲,自己爬起來,隨意披了外衫就出去找人,食案上的花蜜菱角還擱著,她端起來吃了一個,口味挺別致的,就是太甜了。 她端著菱角就去找陸蒔,找了一圈,在書房里找到人。陸蒔處理公文,見到她找來,也不覺奇怪,反給她置辦一座位,隨她去聽。 楚染好奇她平日里處理公事的模樣,端著菱角就坐下了。 她屁股沒坐熱,幕僚就拿著信入內(nèi),書房內(nèi)光線昏暗,幕僚亦不敢抬首,就沒有看到她,直接道:“各武將的幼子都在來郢都城的路上,長平侯府的連城來得最快,只怕幾日內(nèi)就會到郢都?!?/br> 聽到外祖家,楚染一抬首,就道:“幾日是幾日?” 她突然說話,嚇得幕僚一跳,忙要行禮,心里咯噔一下,何時新平公主與丞相這般熟悉了。他俯身回道:“約莫五六日。” 楚染又道:“其他人最快的是幾日?” “半月左右?!蹦涣诺馈?/br> 對比一下,是有些快了。陸蒔懂楚染之意,吩咐幕僚道:“你親自走一趟,找到連城,讓他半月后再入郢都。” 先到者,總會備受矚目,眼下被人關(guān)注,并非好事。不如做一默默無聞?wù)摺?/br> 幕僚領(lǐng)命,退出去了。 片刻后,婢女入內(nèi)送了涼過的酸梅湯來,還有一小碟玫瑰花糖,最后是一盞湯藥,苦澀的味道從門外就傳進(jìn)來了。楚染捏著鼻子不想喝,先吃了一顆糖,嘎吱一聲就咬碎了,人家一口就將藥喝了。 放下藥盞的那刻,又咬了一顆糖,這才沒有感覺到難受,她給陸蒔一顆糖:“你府上吃食挺多的,換著花樣,新陽來你這里只怕都不想走了?!?/br> 提及新陽,陸蒔便想起明妃,道:“殿下可曾見過明妃?” 楚染不是小兒女家,含著糖說話覺得不好,非要把玫瑰花糖咬得咯吱響,聽到這話后不解道:“我見明妃作甚?” 傳聞明妃傾城美貌,陛下聽聞她才德也好,這才破例將人招進(jìn)宮來做后妃。 楚染咬得腮幫子疼,就停了下來,聽陸蒔開口:“隨口問問罷了,殿下在東宮也待了許久?!?/br> “明妃讓婢女來看過,自己未曾來,不過她與新陽走得很近,總覺得哪里奇怪。”楚染道,心中生疑后,想起新陽軟綿的性子,亦沒有那個膽子私通宮妃。 想后又添了一句:“新陽在我府上,性子軟弱,不大愛與人打交道,就是愛饞吃的?!?/br> 陸蒔便不說了,前世里的新陽是去和親的,明妃是病故,這世她未曾接觸,兩人的命運(yùn)就已發(fā)生變化,總覺得哪里不對。 兩人不語后,又有人持公文而來,楚染就識趣地不再說話,她咬著菱角去關(guān)注陸蒔。面對下屬時,態(tài)度尚算謙和,然眸子里深深的冰冷讓人感覺不到平日里的柔和。 此時的陸相與夢里極為貼近,她又去看了一眼,陸蒔五官精致,不施粉黛,樣貌是好看 的,用旁人的話來說,養(yǎng)眼。 她自小就知道陸蒔好看,宮宴時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就覺得滿足,外人都道她潔身自好在等著她長大,可這些年靈祎的癡纏,讓她對陸蒔改觀。 沾花惹草的人可不好。 陸蒔與幕僚商議,楚染無趣,將花糖咬得嘎吱響,聲音清脆,時不時地讓陸蒔側(cè)眸,彎彎唇角。 待幕僚走時,都已月上中天,楚染將一碟子糖吃了,捂著腮幫子不說話,她聽著陸蒔這么長時間的話,便道:“陸相處理這些事的時候也不瞞著我?” “殿下休要試探臣,這些都非大事?!标懮P整理案牘上的公文,將明日里要呈上的放在一旁。 楚染咂舌,她好像聽到了陛下選妃一事,這還不算大事?陸相心思不正,想要陛下后宮失火,女人一多,本就是麻煩事,一個明妃就讓王后差點(diǎn)崩潰,再來十?dāng)?shù)個,約莫王后也無甚心思來找她麻煩了。 這招禍水東引,甚是不錯。楚染走過去,將最后一顆花糖遞個她:“送你?!?/br> 陸蒔不愛吃甜的,抬首看了一眼眉開眼笑的楚染,不好拒絕就要放入口中,甜得她瞇住眼睛。楚染將酸梅湯遞給她:“不喜歡吃,還讓人去做?!?/br> 陸蒔不答,接過湯就飲了,她做不到像楚染那樣咬得嘎吱響,只靜靜地含著口中。 楚染要走了,接過婢女手中的燈籠,方跨門檻的時候,陸蒔攔住她:“臣送殿下回去?!?/br> 她口中的花糖也不知哪里去了,莫不是吐了?楚染回身掃了一眼地下,干干凈凈的,一塵不染。她就奇怪了,倒像是一口咬碎了。 她嘖嘖了兩聲,沒再去想這個事,就道:“明日里給我府上送些菱角?” 公主府內(nèi)的池塘就養(yǎng)了些錦鯉,還有水草,沒有菱角供新陽采。 陸蒔好似知曉她的心思,睨了一眼,道:“殿下想要,自己去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