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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才知,爭吵是為了東宮婢女,王后想安排人入東宮,楚染直接拒絕了。 她寧肯自己吃虧,也不讓太子受一點(diǎn)委屈,東宮的人都是先王后安排下來,王后想要插手,楚染哪里會肯,一句話不和就去陛下面前告狀。 人看著不大,性子很野。 宮中吃人的地方,性子軟一軟,骨頭都不剩了。 外面的新陽又在敲門了,陸蒔默然嘆氣,走到楚染身旁,凝視她白玉的手腕,未曾理會,一步一步逼近后,心中那股求而不得的愛意涌上腦海,失去理智般親上楚染抿起的唇角。 她愛而不得,總覺得楚染想要的就是好的,不想一味縱著她,反惹來永隔。 楚染今日吃的糖沒有昨夜多,口中依舊染著芬芳,讓人癡迷。 陡然被吻住,先是一愣,舌間上就染了旁人的氣息,她瞪大了眼睛,總覺得自己丟了城池一般。 陸蒔親她了? 她又覺得一陣茫然,被動著去迎合陸蒔。 敲了許久門的新陽在外面將一盒子糖都吃完了,她腮幫子都咬得疼,最后看著空空的糖盒子又敲上了門框:“阿姐、阿姐,花糖沒有了。” 她回頭往四周看去,竟無一人,心中生疑,阿姐不會真的去喜歡旁人? 莫不是里面見面?她想了想,不去敲門了,反道:“阿姐,那我走了。” 走到庭院里的樹后面,瞧瞧是誰在里面,她等一夜,總會看到人的。 新陽‘走了’,陸蒔才松開楚染。 從頭至尾,楚染都沒有一點(diǎn)抗拒的意思,臉色通紅,似是呼吸不順,怔怔地望著陸蒔清冷的面色發(fā)呆,她處于云霧之中尚未醒神。 陸蒔神色微變,見她不說話,恐自己嚇到她了,便道:“明日寧王若來,你便應(yīng)下她?!?/br> 囑咐后,就走了。 楚染發(fā)了許久呆,摸著自己發(fā)麻的唇角,后知后覺,她好像被輕薄了? 輕薄二字應(yīng)當(dāng)不能夠用的,都已定親多年,這好像不算逾矩。 她糊里糊涂地爬上榻,人都被她打發(fā)走了,也無人給她打水沐浴,渾渾噩噩地睡過去了。 只是可憐了新陽,在樹后面守了半夜,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東方露白的時候就熬不住了,靠著樹干打瞌睡,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 聽到腳步聲后,又慌忙爬起來,見到臥房門開了,心中一緊,那人就要出來。她等了片刻,就只見到阿姐一人走出來,她睜大了眼睛,看了片刻都沒有人跟著出來。 她不解,怎地沒人了?心中不信,等阿姐離開后,她悄悄摸進(jìn)臥房里,里面竟什么人都沒有,阿姐昨晚就一人? 還是說,人憑空消失了? 她苦惱地看著周遭,身后突然有人出聲:“新陽,你怎地起這么早?” 不是起這么早,而是一整夜未睡。新陽理屈,不敢提,悻悻道:“我來瞧瞧阿姐,昨夜的糖好吃,我來要一些。” 這倒很符合她往日習(xí)慣,楚染狐疑地看著她,見她還是昨夜的衣裳,便道:“你昨夜怎地未換衣裳?” 新陽低頭看一眼自己,曉得瞞不住了,拔腿就往外面走,話都不說。阿軟說過,眾多計策里,先溜為上。 **** 午后,酷熱難擋,楚染在府里熱得不行。聽說陛下要去行宮避暑,朝臣都在安排這件事,她也想跟著一起去。 不過她身上有傷,走不得太遠(yuǎn)的路。 她歪在榻上,捧著冰盞吃了一勺,腦海里想著前世里可有行宮這一遭,苦想一番,好似沒有這樁子事,難不成又是憑空冒出來的? 陛下去了行宮,誰人鎮(zhèn)守郢都城?肯定不會是太子,陛下哪里肯放心他,多半是陸相。她又吃了一勺,寧王就急匆匆走來。 她忙從榻上走下來,笑著去迎:“王叔慢些?!?/br> “不能慢,你這可問了?”寧王擦著頭上的汗,從門外一路跑來,身子衣裳都濕了大半,見到冰盞就想吃。 楚染讓人去取,猜到他要來就備下來,悄聲道:“就算和親也要到秋日里,霍老的話不算數(shù),您莫急?!?/br> 一聽不算數(shù),寧王的眼睛就瞇了起來,笑意憨態(tài),道:“陸相給的準(zhǔn)話?” 想起昨夜那般的情景,楚染就紅了臉色,頷首道:“您莫聲張,陛下要去避暑,您可聽到了?” 大事了去后,寧王又恢復(fù)往日里神采,接過冰盞就大口吃了,“本王未曾聽到,不過你是去不了的,本王也不想去,不若你去別院,本王給你消暑解悶?” 寧王愛去青樓楚館聽些曲,無事去花船上玩,恣意得很。 楚染不大想去,就道:“您不給阿姐選門親事?” 寧王犯難了,“選哪家的,你覺得哪家的合適?” 楚染腦海里轉(zhuǎn)了一圈,前世里就數(shù)汝南侯爬得最高,試探道:“要不您試試汝南侯家世子?”世子將來有侯爵,不差。 寧王被她這么一說,確實有些心動,但人家未必看得上他家,就道:“人家肯嗎?” 楚染道:“要不侄女給您試試?” 寧王同意了,“也好,本王等你好消息?!?/br> 楚染卻一把拉住他,道:“寧王叔,我也有事拜托您?!?/br> “何事?”寧王怪道。 楚染不大好意思,磨蹭了兩下,壓低聲音道:“您看我要出閣了,嫁妝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