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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陽支支吾吾,抓了把棗就走,道:“我讓人給你送來,你自己看看就好。” 她說得神神秘秘,楚染也不好多問,她出宮不易,喚住人就給她裝了些點心果子帶回宮,又問她的親事準備得如何了。 她與陸蒔的六禮都過得差不多了,相府看重,就過得快。周府對尚駙馬無甚興趣,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叫人心中不平。 新陽看到吃的就不想走了,坐下道:“我吃過午膳再走?!?/br> 楚染頷首,讓人去挑好的去做來。到午時。庖廚做了道燕窩鴨子,新陽喝著湯,給楚染舀了碗,吃了半只鴨。 楚染品著鴨絲,宮人將裝好的吃食裝上馬車,她問起王后在宮內(nèi)的事。新陽咬著水晶魚膾,吞下去才道:“王后與阿軟之間鬧得不大好,我最近都不敢去她那里,不過陛下愛去幾個才人寶林那里?!?/br> 都是些伶人,王后一見是寧王獻上來,見到陛下時總要勸幾句,誰知道陛下根本就不理他,鬧得王后沒臉,明妃諷刺幾句,兩宮本就不和,這些就更看著不對付。 這些時日新平在府內(nèi)也不去東宮,王后瞧不見她,心里也覺得舒服,可陛下多日不去她宮里,又讓她上火,明妃一擠兌,就病了。 她病了,賢妃就領(lǐng)著差事,章華臺流水般的補品送到中宮,就是不見陛下自己親自過去,王后一病,靈祎就被拘束在宮里了。 楚染聽后才明白,難怪這些時日,阿秀沒有傳信過來,只當靈祎換了性子,想不到無暇出宮。她夾了筷子鴨絲給新陽,問道:“如今宮里賢妃當差?” “嗯,是這般,不過我聽說是陛下訓斥王后,道是不該克扣你的東西,就不讓她打理你的親事,王后順勢就病了?!?/br> 王后沒臉,裝病留住自己的顏面。 新陽吃過午膳后,帶著一車吃食歡喜回宮去了。 黃昏的時候,楚染出府去赴宴,恒王設(shè)宴,她被邀請在內(nèi),不好不去。恒王愈發(fā)謙遜,赴宴的朝臣不在少數(shù),就連新陽也在列。 嚇得新陽糊里糊涂地去了,本不想去了,又怕被恒王記恨,見到楚染就撲了過去,她摸著自己的淚水,哭訴了會。 待開宴時,坐在楚染身旁,樂不可支,九月里愛喝菊花酒。 筵席上清一色的菊花酒,新陽喝了幾口,挑釁道:“不大好喝,沒有阿姐的花酒好喝,聽阿軟說陸相釀酒是郢都城內(nèi)第一?!?/br> 楚染微微一驚:“我怎地不知?” “你不知,靈祎知曉。對了,王后病情好轉(zhuǎn),她怎地沒來?”新陽左右看一眼,沒有找到靈祎。 宮里的事,都是陛下的寵愛,就好比明妃,她與王后叫板,也是陛下寵的。靈祎同樣也是,她日日纏著陸相,陛下眼睛再瞎,也該明白,還有八日就是她成親的日子,再鬧出什么事,就真的不好看了。 楚染眼睛掃過一圈,這些人大多是帝黨一脈的,平日里聽著陛下吩咐,恒王孝順的名聲倒是符合他們的心意。 不過太子活得好好的,恒王再是孝順也無可奈何。 筵席散得早,楚染將新陽送入宮,自己才回公主府。 公主府內(nèi)冷清,就她一人,婢女候著她回來,一見面就道:“新陽公主給您送了禮來,在您屋內(nèi)。” 楚染想起她白日里說的那個什么盒子,多半是簪子之類,或許她忍痛割愛將最心愛的金剛石打造的簪子送來了。 想起新陽心痛的模樣,就覺得有趣,她大步走進去,十五在房內(nèi)叫了幾聲,跳出來,圍著她打轉(zhuǎn),爪子拍她的腳,生氣得毛都豎了起來。 婢女巧笑著去抱它:“殿下回來晚了,十五都生氣了?!?/br> 十五經(jīng)常生氣,婢女都習慣了,楚染卻看向屋內(nèi),方才十五是從里面出來的,她吩咐道:“你將十五帶下去,喂些吃的?!?/br> “十五,十五?!辨九迦マD(zhuǎn),快跑兩步都追不上,十五跳到柜頂上,屁股一塌,不理人,婢女又不能上去,干喚了兩聲。 楚染見狀,吩咐婢女出去,將屋門栓上,打開暗道門,卻有淡淡的光亮。 她提著燈往里走,十五一躍而下,先她一步?jīng)_到暗道里,它跑得快,幾息后就停了下來。暗道里是有讓人休息空地,她走過去的時候,陸蒔倚靠著桌案小憩。 燭火昏暗,看不清她的神色,想要走近看一眼,一動腳,陸蒔就醒了過來,低眸看著腳下,十五在蹭著她的腿。 她抱起十五,抬腳向自己的臥房走去,進去后,就將十五放下來,將暗道門關(guān)上。 十五一落地又開始蹭著陸蒔,拿爪子去碰,用腦袋去抵,極是親密。陸蒔淡笑,走到窗下,將它丟了出去,又瞬息間關(guān)上窗。 外面響起十五的叫聲,還有爪子蹭著窗機的聲音,沙沙作響。片刻后,就不見了,多半是婢女哄走了。 今日恒王宴飲請了陸蒔,她以公務(wù)為多推辭了,不僅她,就連汝南侯也借故拒絕,陸家一黨算是拒絕恒王。 恒王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也不好,不火不惱,笑著離開,愈發(fā)像溫潤君子。汝南侯本想支持恒王,可見到他這般姿態(tài),反而心生拒絕,這樣的偽君子,誰敢輕信。 陸蒔將十五趕走后,轉(zhuǎn)身看向楚染:“殿下可吃飽了?” 恒王筵席,除了新陽外誰敢多吃,楚染知道她有好吃的,道:“你的庖廚都去了公主府,你還有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