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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祎心中不爽,聽到這話更為不舒服,往里面走去:“瞧一眼就罷了,休息不能讓人瞧?” 恒王攔著她的腳步,呵斥道:“姑娘家安分些。” “恒王兄你拉我做什么,阿姐都在里面,讓我安分些做什么?”靈祎嗓門有些大,被恒王拉開后,干瞪著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恒王尷尬地看先陸相,“陸相……” 陸蒔眉眼冰冷,靜靜地站在殿內(nèi),只望著做戲的兄妹,“殿下有話直說,不必藏著。” “本王、本王,不知該如何說……”恒王支吾幾句,眼睛幾經(jīng)躲閃,都不敢抬首。 新陽再傻,也感覺不對,她知女子之間的□□,又看過男女歡好的畫冊,他支支吾吾只能說明太子酒醉行歡好之事。而恒王對著陸相不敢說話,宮人又道阿姐在里面,她腦子嗡了一下。 她瞬息就反應過來,“恒王兄亂說話,你對陸相說這些做什么,阿姐又不在里面,我剛剛在湖邊看到她了,應當還沒有回來?!?/br> 恒王訕笑,“或許是我眼花了?!?/br> “是與不是,去瞧瞧不就知道了?!毙玛栍X得身上燥熱,擼擼袖子就要往里面沖,沖到半路,里面走出一單衣女子。 她只著一身白衣,發(fā)絲垂下,見到殿內(nèi)幾位后嚇得跪地磕頭:“奴、奴見過各位殿下?!?/br> 新陽覺得小宮人眼熟,蹲下來抬起她的臉蛋,清秀間帶著惶恐,被嚇得都不敢說話了。新陽鼓起勇氣問話:“我好像見過你,你是誰?” “奴、是、是東宮司寢?!卑㈤獛缀蹩蘖顺鰜?,淚珠落到新陽手上,嚇得新陽縮了回來,“司寢就司寢,哭什么,我又未曾欺負你。太子醒來,就說是恒王兄闖進來的,與我沒有關系,陸相作證?!?/br> 她小跑著躲到陸相身后,不忘拿手指著恒王:“剛剛是恒王兄要進來的,不是我要進來的,我去找阿姐?!?/br> 新陽膽子小,瞬息就跑出殿,靈祎被她說得糊涂了,她看著阿楠:“你在里面做什么?怎地衣衫不整?!?/br> 一個比一個傻,陸相掃了一眼呆若木雞的恒王,“恒王殿下自己同太子解釋?!?/br> 靈祎跟著陸蒔走出去,兩人一出殿門,就見楚染被新陽拖了過來,楚染見兩人同行,頓住腳步,“陸相在做什么?” “看了一場戲,比起教坊的歌舞還要精彩,殿下錯過了。”陸蒔道。 楚染上下打量靈祎一眼,近前摸了摸她的發(fā)髻上的南珠,而后壓低聲音:“瓜田李下,你又忘了?!?/br> 靈祎一跺腳,氣得眼眶就紅了:“什么瓜田李下,還有新陽、還有恒王兄,阿姐又欺負我?!?/br> “沒有是最好,先與你說一聲罷了。”楚染冷眼望著她,“下次再送吃食去相府,記得要雙數(shù)的,三只粽子不夠吃,我丟去喂狗了?!?/br> “你……”靈祎瞬間就哭了出來,指著楚染半晌說不出話來,扭頭哭著跑了。 身后不知內(nèi)情的新陽看著黑夜里離開的背影,輕輕嘆息:“喂狗可惜了,送我一只就夠了,今年就沒有吃到宮里的粽子?!?/br> 她嘟嘟囔囔,阿姐牽著她的手回殿,留下陸相一人站在廊下,她覺得不妥,小聲提醒她:“還有陸相?!?/br> “無妨,讓她站著去。” 群臣歡欣,在宮門下鑰前,楚帝吩咐散席,月色低沉,十步一燈,朝臣陸續(xù)退出桐花臺。楚染放心不下太子,自己親自將他送回東宮,吩咐阿楠好生守著,宮中不可過夜,她這才出宮去。 相府的馬車依舊在宮門口守著,楚染登車時,陸蒔在里面等著,等人上來就扶著她坐下,“太子如何了?” “酒醉罷了,醒來再與他算賬?!?/br> “殿下舍得?”陸蒔是話帶著諷刺,太子今日確實疏忽了,不過瞧著殿下之意,氣惱得好像是旁的事。她淺笑著將人拉近,楚染不愿同她親近,往一旁挪了挪,“我想靜靜?!?/br> 陸蒔就不好再碰她,靜謐的黑暗中只能聽到車轱轆轉動的聲音,今夜之事,想必已傳入陛下耳中,賢妃的人在旁守著,卻還是讓恒王得了空子,她必然將此事說清楚的。 她凝視楚染靜默之色,忍著很久,還是選擇將人靠過去,“今日你惱了?” “嗯?!背緫艘宦?,咽下喉間的酸澀。 陸蒔斟酌著詞語,今夜之事確實有兇險,“陛下看重面子,不會將事情鬧大,是以,這件事會默默處置,且這件事并未抓到把柄,究竟如何,還是看陛下的處置。” 究竟是恒王設局,還是王后籌謀,眼下無法得知,但心思叵測,陛下不會輕視。恒王積累這么久的好名聲,在陛下心中多半會消失。 楚染擔心新陽,這才給了他們時機,她忍不住道:“新陽之事,你如何看待?” “明妃能讓王后出不得中宮門,知曉今晚險些被人算計,必然不會罷手,你我何必多管?!背镜穆曇魩е>?。 出了桐花臺,被人尾隨,她才知或許針對的就是她,雖不知是何人布局,可姐弟之間茍且之事,一旦被坐實后,如何洗得清。 她靠著陸蒔,手撫向她的眉眼,迷亂的思緒宛如在水中掙扎,藻荇攀附著的四肢,糾纏在一起,扯不開,將她往黑暗的潭底拖去。 她的撫摸陸蒔與不同,雜亂無章地去觸碰,毫無章法。陸蒔怕癢,忍不住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深深呼吸:“李初今日值班,是不會讓你出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