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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染覺得暈乎乎的,拉著陸蒔的手:“難受,你給我換?!彼龝灂灪鹾醯哪X子里想得很簡單,兩人早就赤誠袒露過,不在意這些事。 陸蒔被小醉貓勾得心中發(fā)燙,眼睫顫了顫,目光露在她身上緊緊貼著的中衣,粉色紗衣被汗水打濕后顏色更深了些,她躊躇間,楚染不大樂意了,見她不動,自己往一側倒去,不換就不換了。 她醉得想睡覺,拉著陸時的手松了松。 陸蒔急忙扶住她躺好,回身去取了毯子過來,而后將青紗帳放下。 流水聲趕去了夏日里的酷熱,屋內滿是春.色,竹席似被燙熱了,耳鬢廝磨間的溫度更加高了,楚染的低.吟聲被水聲蓋過,酒意上涌間讓人更加燥熱。 她被酒勁引誘,攬著陸蒔不愿放手,讓人愛而不舍,陸蒔摸著她額間的汗水,眸色里帶著無奈,壓低著聲音:“宮里的酒下次莫要再飲了。” 楚染不知這些,耳畔都是陸蒔的呼吸聲,時不時夾雜著低低的哄慰,歡好之后,她做了一夢。 夢里的相府沒有竹樓,她在夢里奔跑著,去四處找著竹樓,跑遍郢都城都找不到一模一樣的竹樓,最后累得不行,坐在地上。 當她坐下時,夢就醒了,她好像跑了很久,跑到四肢發(fā)軟,呼呼喘著粗氣,睜開時,自己蜷縮在陸蒔懷里。 她覺得自己身上哪里都疼,她摸著自己的頸子,弄醒了陸蒔。 陸蒔看她醒了,竟覺得很奇怪,“你怎么醒了?” “做了一個夢,好累的夢?!背距止疽痪洌膊蝗タ赐饷鏁r辰,想起那個荒唐的夢就覺得自己腿疼,“我腿疼,在夢里跑的。” 陸蒔莞爾,她抿著唇角不說話,也不去問夢里的內容,淡淡看她一眼,繼而起身。只是她一動,楚染就拉著她不讓走,“你去哪里,給我揉兩下?!?/br> 她似貓兒一般纏著要撫摸,陸蒔嘆息,只得又躺下,將手伸進毯子里,方想說話時,楚染就闔上眼睛,她嘆道:“夢里有人追你嗎?” “夢里看不見竹樓,我就去找的,找不到,累得很了就醒了?!背拘÷曊f著,拉著陸蒔的手引她給自己揉一揉,“還有這里?!?/br> 陸蒔沒法,只得聽話地給她揉,揉著手下的肌膚:“沒有就沒有,你跑什么呢?” “我也不曉得?!背具€是覺得困,陸蒔揉得舒服,她又往人家懷里湊了湊,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不是跑累的,反是被這人折騰得累得。 她拉著陸蒔的手讓揉著,自己卻又睡著了,就像白日里那樣,拉著不讓人離開。 竹樓里清爽,一覺醒來就是子時了,陸蒔在旁處理公文,楚染睡飽了,翻身看著她。燭火下的陸蒔很美,美意撩人,她趴在榻上看著,也不覺得餓。 或許陸蒔就是最好的吃食,看幾眼就飽了。 陸蒔時不時抬首看幾眼,處理一難事時沉吟片刻,得到思路時再看人,不想都已經醒了。她匆匆將答復寫下,自己起身走到榻旁:“還覺得頭疼嗎?” “不疼?!背緭u搖頭,任由陸蒔摸著她的額頭。 寧王的藥很有效,陸蒔也放心了,讓人將溫在爐火上的雞絲粥取來,還有脂油餅,都不太油膩,酒醉的人吃著也很舒服。 楚染起榻,隨意披了一件外袍,咬著脂油餅的時候,她忽而想起白日里的賭注,“新陽那里可派人去了?” “嗯?!标懮P復又執(zhí)筆,聞言又添一句:“臣讓阿秀去的?!?/br> 楚染放心了,阿秀辦事她很放心,她咬著幾口餅后,將白日里的事情又想過一遍,看著神色淡漠的丞相,喝完粥后走到她身后,“陸相,你今日是不是故意的?” 她來時,陸蒔就已知曉,只是不習慣人站在自己背后,她往一側挪了挪,拉著她坐下:“故意什么?” “你當真不會投壺?”楚染心里不定,她并不知曉陸蒔會不會,不過依她秉性,多半是不會的,若她沒有投中那次,或許她就信了。 陸蒔沉默,凝視案上的公文,上面呈訴的不過是尋常之事,她看了不下三遍,依舊不知如何答復。楚染在側,她無心于公文,粗粗一想,也不知如何回答。 這么多時日來,兩人共枕,楚染摸透了她的性子,吞吞吐吐必然是有古怪的,她氣后又覺得可笑,俯身過去咬住她的耳尖,磨磨牙齒:“陸相,果然是道貌岸然、偽君子。” 陸蒔蹙眉,一本正經道:“偽君子不恰當,形容男子?!?/br> 楚染咬過本就不氣了,一聽這話后又氣了,直直地看著她:“陸蒔,你很討厭。” “確實,討厭臣的人很多,殿下喜歡就可。”陸蒔眸色淡然,也不覺得窘迫,見小貓兒真的要生氣了,忙安撫道:“不氣了?!?/br> 陸蒔面色平靜,耳尖紅了紅,撫摸楚染的眼角,想過一通就寬慰:“你也未曾吃虧,就當多飲幾杯酒?!?/br> 白日里的感覺很奇妙,世人都道自己的錯誤自己承擔,可賢妃的提議讓她動容,她的錯,楚染受罰。 兩人之間感情深厚與否不好談論,但親密之人才會心甘情愿地替一人受罰。 楚染被她逗笑了,不想丞相也有孩子氣的時候,她心里有氣,陸蒔卻推著她去沐浴,洗去身上黏膩,回來后就將人按在榻上。 她生氣,就咬著陸相的唇角,知情.事后而懂得些許分寸,她輕輕咬著一塊肌膚,也不深咬,徐徐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