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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陸相幾乎是挑些貴重的過去,老夫人只認珍品,其他的幾乎都會嫌棄,楚染讓人將長平侯府的年禮折算成銀子,按照這些標準去辦。 只是長平侯府都是些耐用的,比如上等的皮貨,一箱籠也不抵一件價值不菲玉器。 楚染仔細算過,這些比起往年的更為貴重些,老夫人也不會拿話堵她,讓人送過去后,誰知半個時辰后小廝慌忙跑回來,緊張道:“老夫人不肯收?!?/br> “這是為何?”楚染反問,往年的年禮里還包含著給汝南侯府的,今年都是給老夫人的,侯府的另外備著,這又是鬧什么? 她微微惱怒,卻又按著性子不能胡來,“老夫人可說些什么?” “老夫人就說受之有愧,讓我們再回府?!?/br> 楚染哭笑不得,哪里是受之有愧,分明是嫌棄少了,她又道:“鬧大了也不好看,我去陸府看看。”她有著自己私心,不想讓陸相去陸府見陸懷思。 她匆匆出府,下臺階的時候陸相的馬車噠噠駛回來了,莫不是聽到消息趕回來了? 楚染走過去迎陸相,道:“陸相回府可是為了老夫人?” “老夫人怎么了?”陸蒔扶著她的手下車,見府門外還停了馬車就蹙眉,“發(fā)生何事?” “也不知為何,老夫人不肯收年禮,多半是嫌棄了?!背疽膊徊刂?,挽著陸相往府內(nèi)走去,摸著她冰冷的手就沒舍得放,“你怎地不拿手爐?” “不習慣。”陸蒔由她握著手,暖意從手心匯聚在心口,遍身都開始發(fā)暖了。 楚染心中有事,就沒有在意這句話,拉著她進屋暖和,“我待會去陸府看看?!?/br> “不必了,讓人將年禮拉回來,今年就作罷?!标懮P吩咐下去,她不愿縱著,就算鬧得兩府失去臉面,也不會順從老夫人的心意。 楚染阻攔下來,“陸相,你莫要意氣用事,這樣會說你不孝順?!?/br> “無法挽留,何必勉強。”陸蒔淡淡道,揮手吩咐小廝下去辦事。 “等會?!背咀叩叫P旁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而后讓她快些去辦,老夫人既然不給她留顏面,她就順手推舟去做。 小廝嚇得臉色蒼白,朝著陸相那里看過一眼后,咬咬牙跑出府。 他是策馬回來的,還是疾馳去陸府,到時府門外已站了很多百姓。陸二爺也非是大戶,府邸靠近著街市,可想著百姓有多少。 年禮是阿秀送來的,她被拒之門外后就坐在馬車里等著殿下的消息,小廝回來后,傳達話意:“殿下讓jiejie砸一箱子名貴玉器。” “不送進門就砸了?”阿秀驚得睜開眼睛,看著小廝篤定的樣子,就知殿下是破罐子破摔了,她掀開車簾吩咐道:“回府?!?/br> 她低聲與小廝說了幾句話后,就讓人回相府。 馬車調(diào)轉(zhuǎn)車頭時,馬蹄忽而揚起,突發(fā)狂躁,兩車相近,另外一輛馬車被生生撞翻,里面的箱籠都被撞了出來,馬兒脫繩跑了。 場面一時混亂,待其余的馬車平靜下來后,阿秀從車上下來,打開箱籠,惶恐道:“這些都摔壞了。” 小廝手忙腳亂地將里面東西都搬出了,一座玉佛被砸得失去胳膊,玉質(zhì)剔透,在陽光下泛著晶瑩光色,旁邊的人都跟著惋惜。 不僅玉佛被砸碎了,還有名貴的佛珠,跟著碎了幾顆,搬出來的皆是上乘好玉,可惜都被砸碎了。 阿秀急的跺腳,陸府的婢女出來張望著,將看到的情景一一匯報給老夫人,“奴還瞧見一對血玉鐲子,上面都出現(xiàn)裂紋了,可惜了好東西。” 老夫人聽得心口一疼,不確定道:“你沒看錯?” 婢女回道:“瞧得可清楚,那個阿秀jiejie都急得哭了,碎了一樣就喊一聲。” “你再去看看,將那些東西都追回來,快、快去?!崩戏蛉思钡门闹笌?,早知道就不聽那些小賤人的話,白白浪費這么些好東西。 說什么給新平公主下馬威,都是些小賤人,吃著干飯不知道苦處,這些哪里是小東西,分明是珍品。老夫人越想就越心疼,恨不得自己去看看。 她心里不甘,又派了幾個心腹去看看,讓人去盯著些,將人勸回來,她不去計較這些失禮。 婢女去了幾撥請人,阿秀都不肯答應回去,等著相府派新馬車過來,將東西都搬回馬車。 婢女見她要走,忙拉著她:“jiejie莫走,天寒地凍去府里喝杯茶暖暖身子,老夫人也想見見jiejie,她才醒,不知道門人不給您進屋的事?!?/br> 阿秀甩開她的手,怒眼看著她:“莫要假惺惺,方才我在府外等了一個多時辰,都未曾進去,如今差事辦砸了,想看我笑話。老夫人嫌棄我們相府年禮不好,不肯收,也是常事,我們不見怪了,如今都砸了,你們還想看笑話?” 一番話可算是蠻不講理,看熱鬧的人聽在心里,有人道:“年禮不好,就拒之門外,見到好東西就想請人回去,陸府的人辦事也不嫌丟人。” “就是,聽說陸二爺是養(yǎng)子,多半也是想貪圖一些好東西來支撐門面?!?/br> 婢女被說得臉通紅,甩著帕子就跑回府,阿秀見戲演了就帶著人回府,就是心疼這些好東西,不過想到給了老夫人就不是相府的,碎了也無妨。 老夫人一聽這些話,氣得腦袋發(fā)暈,氣道:“哪些嘴碎的亂說,拔了舌頭去。”這也不能怨怪她,那日二爺查看的時候,馬車里裝的都是好東西,難以數(shù)清,想到她每年得的那些窮酸東西,如何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