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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染氣得想去東宮打死他,作勢擼擼袖口,看著帶笑的陸蒔:“少得意,太子不認、我也不認?!?/br> “無妨,溫泉館的印章與地契在臣手里,殿下親自送給臣的?!?/br> “我何時送給你的?”楚染一時間未曾反應過來,那夜不過是給她看看,忘了拿回來罷了,如何就是送她了。 陸蒔則道:“臣已讓人去交接了?!?/br> “趁火打劫、不對,就是強取豪奪?!背静幌胨齽幼鬟@么快,不過一兩日的功夫,溫泉館就已歸她,這人臉皮著實厚。 她惱恨之余,不愿同她說話,自己郁悶地回屋,臨睡之前將門反鎖了,由著陸蒔去敲門,如何都不開。 如此鎖了兩夜后,陛下召見她。陸蒔不在,也沒給她傳信,不知發(fā)生何事,換作一身衣裳后隨著內(nèi)侍匆匆入宮。 章華臺內(nèi)僅陛下一人,楚染入內(nèi)后,跪地行禮后就未曾叫起,幸好四月里的天氣暖和,跪在冰涼的地磚上也不覺冷。 不知為何,跪了半個時辰也不見叫起,她揉揉自己的膝蓋,猜測陛下罰她的原因莫不是打了霍櫟? 霍啟那老頭還有臉去陛下面前提及此事,他既提及,陸相怎地還告訴她? 她胡思亂想之際,內(nèi)侍的聲音響起:“殿下,陸相求見?!?/br> 陡然聽到陸蒔的名姓后,楚染腦海里緊繃的神經(jīng)終究松了半分,她不敢回身去看,只在那抹身影從她面前路過時,以手拽了拽,示意她快些搭救自己。 陸蒔被她輕輕一拽后腳步緩了緩,唇角彎作一抹淺淡的弧度,不易察覺,瞬息就不見了。 她照舊行至御案前,將奏疏呈上,道:“宋國使臣一路順暢,不日將抵達宋國邊境。” 楚帝不言,接過內(nèi)侍呈來的奏疏,垂首細看。 時間在呼吸里愈發(fā)急促,楚染悄悄抬首去看陸相側(cè)顏,視線所隔,只看見挺直如松的背影,纖麗而雅致,容顏神色幾乎看不見,她于冰冷的宮殿內(nèi)尋得一絲籍慰,稍稍跪正了姿勢。 她一舉一動皆在陸蒔的注意中,見她神色尚可,想來無大事就沒有再看,免得被陛下察覺。 楚帝看過一盞茶后,執(zhí)筆寫了幾字,方道:“可,傳令下去照著國書之上的約定行事?!?/br> 陸蒔照舊接過奏疏,余光掃了一眼楚染,本欲離去,不好將她一人丟下來,便主動道:“陛下,公主又惹惱您了?” “她自己不省心,上門去打人,性子越發(fā)野,可有公主的模樣,旁人只當天家無教養(yǎng)。楚帝不輕不重地開口,微微惱意在話語里盡現(xiàn)。 楚染本不想反駁,但見陸蒔亦在,心中向她借了幾分膽量,高聲到:“霍櫟傳謠言,本就是有罪的,兒不想驚動阿爹,累你煩憂,就只能自己解決,按例他如此詆毀皇家公主是要進刑部大牢的,敲破他腦袋已是放過他了?!?/br> “他傳何謠言?” “私自說兒喜歡一商戶女,等同離間兒與陸相,難道不該打?”楚染據(jù)理力爭,本當此事就此結束,不想陛下竟還想罰她。 “不知悔過,你可有證據(jù),霍老道是旁人所為,與霍櫟無關?!背垡娝恢诟模樖帜弥槐咀嗍柙伊诉^來,男子力氣大,不偏不倚地就要砸向楚染。 陸蒔輕移兩步,恰好擋在了中間,奏疏砸在她肩上,應聲而落,身后的楚染縮了縮腦袋,前面的人禮節(jié)性開口,“陛下息怒,想必無證據(jù)的事,殿下也不敢做,不如叫來證人聽一聽,若真是殿下錯了,就讓她給霍公子賠禮就是,霍老不會占著理不饒人。” 楚染:“……”她哪里有證人呦,陸相站著說話不腰疼! 御座的楚帝見陸相一副自信篤定的神色,心中也略有狐疑,不想將事情鬧大,擺擺手:“罷了、罷了,此事鬧得人人皆知也非好事?!?/br> “此事若公主無理,霍老心中不平,他日定說閑話,不若將事情妥善處理,也叫旁人說不出話來,是非黑白總要說清楚些?!标懮P言辭清冷,句句在理,讓人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她回身看了一眼楚染,示意她說話,楚染被她看得心中發(fā)怵,梗著脖子道:“對,是非對錯總有結果的,兒自然有證人的,阿爹招來見一見就可?!?/br> 她心里心虛地厲害,但聽到陸相堅持就只能相信她,只是哪里來的證人?她狐疑的時候,陛下開口:“讓你那些證人速度來見朕,嫁人了都不省心。” 楚染泛著狐疑,不知去找何人,不知如何解局的時候,陸相走來伸手就要扶起她,低聲說了幾句話,而后裝作無人般出殿去了。 她就這么走了? 楚染開口想喚人,可陛下又在身后,著實不敢放肆,自己揉了揉膝蓋,讓內(nèi)侍出宮去帶人進來,也不曉得那幾人聽不聽話。 內(nèi)侍請人快得很,一個時辰后就將人請了齊全,陸蒔早就出宮去了,將自己摘得干凈,為了不讓楚染沾手,楚帝直接將她趕去偏殿。 她在殿內(nèi)等候的時候,靈祎提了食盒過勞,衣裳比起以前素凈很多,素錦穿在身上也添了幾分清靈。 來者不善,楚染保持著面子之情,接過她手里遞來的果酒,“你來找阿爹?” “阿爹無暇見我,就來瞧瞧阿姐?!膘`祎 笑得靈動,比起以前性子穩(wěn)妥許多,也不知在宋國經(jīng)歷過什么,眉眼處稚氣不見了,留下淡淡的女子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