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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蒔的聲音平靜無波,像是說著朝堂之事一般簡單,楚染習(xí)以為常,也不認為她無情冷血,早就習(xí)慣了她的情緒。 太子若在,她肯定將人痛罵一頓,如今已入皇陵,她什么都做不了,唉聲嘆氣只會落得夢中一般都情形,將自己陷入困境中,她默然嘆息后看著陸蒔:“改日去東宮看看,他既然把私庫給我掌管,為的還是皇孫,就他吝嗇的樣子,也不見得是送我的?!?/br> “太子曾笑言殿下有相府,勝過東宮?!标懮P本是擔(dān)憂她心情不好,本想寬慰幾句,不想她自己想通了,隨口打趣一句。 楚染想想也是,陸相這些年得到的銀子并不輸于東宮,生財有道,就是吝嗇了些,她道:“是不是有錢人都會吝嗇?” 陸蒔微微蹙眉:“何出此言?” “陸相不吝嗇嗎?”楚染反問。 “臣哪里吝嗇,殿下用的銀子都是出于相府,說好溫泉館抵債給臣的,如今又想挪銀子,吝嗇的人會答應(yīng)?”陸蒔微惱,相府的銀子任她所取,不想竟還得了吝嗇二字。 “陸相好大的臉面,強取豪奪地騙走了溫泉館,如今又說是自己大方,這與賊喊捉賊有何區(qū)別?”楚染撇嘴,這人好厲害,一句都不肯讓,也就那日被壓在榻上時才會老實些。 可惜鎖鏈被搶走了,不然真想日日鎖著她。思來想去,她伏在那人身上,輕輕揉著她的耳朵:“你把我的鏈子藏哪里去了,再不給我就重新再做?!?/br> 陸蒔被她壓制得透不過氣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殿下再去做便是?!?/br> “陸相真大方,既然你要藏,那我就多做幾條,橫豎用一次就夠了。陸相覺得如何,這條策略可準(zhǔn)了?”楚染用力揪了揪,想起那名宮人差點就褻瀆了她,心中就有火氣,恨不得將這人藏到柜子里去,不見旁人。 “莫要鬧了?!标懮P吃痛,握住她的手親了親,“你也該消氣了,恒王府淪為笑柄,陛下又該要訓(xùn)你了?!?/br> 楚染渾然不在意,眼里笑意涌入:“怕什么,陛下再說什么不理會就是,我如今有西北幾十萬兵,底氣很足呢?!?/br> 她又恢復(fù)舊日那般豪氣干云之色,陸蒔不知該笑還是該喚醒她,唯有抱著她的肩膀,提醒道:“也可,殿下底氣十足也不懼怕什么,改日陛下再罰跪時莫要拽我搭救你?!?/br> “陸相若好好說話,我就原諒你,再要諷刺我,你今晚接著睡地板。”楚染磨磨牙,咬上她的下顎。 第81章 八十一 在無人處, 陸蒔喜歡逗弄身旁人, 與外間清冷之色倒是不同, 楚染起初覺得不適應(yīng), 時間久后也就不會在意。 陸蒔被咬疼后便不再說話,眸色里漾起淡淡笑意,手拍了拍楚染的脊背:“該用晚膳了?!?/br> 她聲色恢復(fù)往常, 楚染便好心地饒過她,自己翻坐起來, 道:“我有些不明白陛下的意思?!?/br> “陛下之意不過是試探罷了?!比缃裥蝿莶幻鳎菹滦闹写嬉? 舉棋不定, 擇恒王勢必就要面對著弒殺太子之事, 西北連家如何會肯, 就單單一個新平公主也會鬧得滿城風(fēng)雨。 殿下與從前不同,太子一去, 西北就在她手里,她與太子有一點不同。 太子不會弒君, 殿下不同,她不會坐以待斃, 西北有雄兵, 反上郢都城并不是難事,且各地武將對恒王不滿,一立恒王,武將心中不平, 君逼臣反。 楚染聽她意好似是成竹在胸,不由戳了戳她的胸口:“陸相十拿九穩(wěn)?” “殿下想多了,您若安分些,相府自然任您差遣?!标懮P被她戳得羞澀,拍開不安分的手。 她一拍,楚染就縮回手,眼睛微微一亮:“也包括陸相嗎?” 陸蒔掀了掀眼皮,不動聲色道:“殿下要做的事,臣何時拒絕過?!?/br> 她臉皮薄,比不得外間那些厚臉皮的女子,明明一句簡單的話都要說得繁復(fù),楚染聽過聲來不由滿意地點頭:“既然任我差遣,陸相不如把你庫房的鑰匙給我?” “鑰匙曾給過殿下,你拒絕不收,如今怎地想通了?”陸蒔詫異,不知她想做什么。 “以前腦子有問題,現(xiàn)在想明白了,既然同你在一起,讓旁的女子眼紅,不能占不到便宜,思來想去,不能虧待自己,明日拿著相府銀子置辦別院,就像寧王叔父那般快活?!背居X地伸手在她腰間摸索,陸蒔有一習(xí)慣,將重要的東西會隨身攜帶。 摸了半天,毫無收貨,她怪道:“你放哪里了?” “在阿秀處。”陸蒔唇角彎了彎。 發(fā)覺被她逗弄的人氣得眼睛睜了睜,“鑰匙就不是重要之物?” “不抵殿下萬分之一?!标懮P回道。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楚染一怔,一抹紅暈迅速蔓延至耳尖,燙得自己都覺得難受,她伸手揉了揉,不自覺地側(cè)了側(cè)身子。 側(cè)開時,手背上覆上一手,揉著她的耳朵:“很燙?!?/br> 楚染莫名被撩撥后,直接就推開她,自己站起來:“你以為我原諒你了?” “殿下要如何?”陸蒔無奈。 楚染不想她就這么妥協(xié),還未曾想好要提什么條件,猶豫時身后人拉她入懷,耳鬢廝磨一番,才道:“你要銀子?” “陸相說相府都是我的,難道你的銀子不是我的?”楚染挑眉,身后人身上一片冰冷,她摸到她的手腕后揉了揉,想起相府的庫房頓覺一陣興奮,拉著她道:“去你庫房看一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