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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中透著對未來的擔憂,亦對陸蒔人生的惋惜。 陸蒔聞言,搖首道:“恒王登基,陸家勢必會成為眼中釘,只怕十年都留不到。若是三皇子登位,我此時盡心輔佐,難不成君臣就不會生起嫌隙?殿下、杞人憂天?!?/br> 聲音到最后帶了幾分粗重,可見她力氣不足,楚染拍拍她的肩膀就要下來,陸蒔沒有答應(yīng),反道:“你別亂動?!?/br> 楚染只好繼續(xù)攀著她的肩膀,繼續(xù)道:“我非杞人憂天,總覺你遇到我,有不好?!?/br> 若沒有她,陸蒔依舊是占據(jù)上風的權(quán)臣,得新帝青睞。 陸蒔道:“殿下需記得,臣子權(quán)位愈勝,愈會讓帝王忌憚。無論是誰登位,我都會舉步維艱,不會如寧王那般快活無憂?!?/br> 她知殿下心中擔憂,擔憂她今生無善終,可哪位權(quán)臣會有好下場。 若殿下為女帝,也難不保哪日與她反目,她寧愿殿下做一尋常人,可在她的庇護下無憂。 如有這般,她方覺得此生對得起她。 她的寬慰讓楚染心中覺得好受,她若為女帝,霍啟不服,恒王就有機會反了。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且如今之事,不如皇孫登基為好,權(quán)力依舊在陸相手中,不就過就她一人不可沾染朝政罷了。 退一步說,她若想為女帝,先帝不會輕易交出玉璽,屆時名不正言不順,依舊會有諸多風雨。 臥房內(nèi)暖意融融,一入內(nèi)就感覺身上冷氣散去,楚染舒服地躺在榻上,微醉的她看著陸蒔發(fā)笑,“陸相,我如果成了新帝,你說會不會有其許多女人填滿后宮?” 酒醉的人半真半假,陸蒔上榻壓制著她:“可惜殿下不是新帝,今生注定只有陸蒔一人。” 那也未必……” 一句話未完,陸蒔的雙手覆上她的眼睛,而后腰間一疼,她恍然道:“你過分,偷襲我……” “殿下聒噪,怨不得臣?!?/br> “哪里聒噪,我在與你說道理。” “殿下可繼續(xù)說,臣聽著就是。” 話方說完,衣衫解開,楚染咬牙瞪著這人:“道理就是陸相偷襲,習慣不好。” 第86章 八十六 幼主楚湛登基, 年號新明。 新明元年三月時,藩王就藩。 新陽留在郢都城內(nèi),溫泉館換主后,生意一落千丈, 大不如前, 她時不時地去寧王處探聽些消息, 本以為他有甚野心, 不想溫泉館就這么被他敗壞了。 消息還沒有打探出來,寧王就虧得日日不出門見人,她百思不得其解他為何不帶自己玩了,本想問問清楚,卻被周昕壓在府里不可出門,寧王叔的面都見不著了。 阿姐吩咐的事沒有辦成, 心中大為可惜之際, 周府邀請她過府,商議和離之事。 周昕照舊留在公主府里,待和離事畢后再回封地。 新陽處事情處理得體,朝堂之上反是一番風雨,霍啟與陸蒔本就不和,如今得了輔政大臣的位置,有了與陸蒔一較高下的資本,兩人數(shù)次起了爭執(zhí)。 陸蒔性子靜,也不放在心上,回府后得了楚染一句寬慰:“無需在意, 霍老半截身子入土,爭也爭不了多久?!?/br> 一句話傳到霍啟耳中,氣得在家養(yǎng)病幾日,病愈后就攔著陸蒔問分明。 兩人爭執(zhí)已不是罕見的事,其他人都避開后,陸蒔躲無可躲,無奈道:“大長公主話可有哪里錯了,霍老之齡莫不是半截身子入土?” 不說還好,一說完霍啟氣得擼起袖子就想打人,奈何陸蒔紋絲不動,由著他擼袖口瞪眼睛,又道一句:“霍老長孫都比大長公主年歲大,她說此話也合理?!?/br> “陸蒔……”霍啟擼不動袖口了,張口罵道:“你二人欺人太甚,仗著身份就目中無人……” “想必大長公主眼中只有陛下,裝不盡旁人。她只關(guān)心子侄,霍老也要爭不可?”陸蒔淡笑,姿態(tài)貞靜,帶著淡淡的高位威儀與清冷,看著霍啟的眼神好似是一雜耍逗樂之人。 再次被蔑視后,霍啟忍不住道:“老夫要去太后面前論一論是非,同是輔政大臣,陸相這般欺人辜負先帝旨意?!?/br> 陸蒔無奈道:“霍老不辨是非,與我何干,大長公主所言,不如你去尋她爭一爭?!?/br> 說完,她抬腳回署衙,霍啟再次被無視后,氣得胸口大幅度起伏,大長公主就沒有講理過,如何去爭。 本想陸相講理,竟不想都是一等的貨色,浪費時間。 兩位權(quán)臣之間的爭執(zhí)成為眾人茶前飯后的笑談,楚染只當聽了一句笑話,她得了趙顧寧幾件新奇的玩意,在府內(nèi)研究其玩法,也無心去插手朝政之事。 霍啟無非就是想逼迫她插手朝堂事,欺她無權(quán),陸蒔處無軟肋,唯有她這里才算有漏洞。 他再激怒也無用,做一扶不起的阿斗也強過違背誓言的好,和他爭一時長短只會讓旁人看笑話。 **** 趙顧寧在十月里入京,帶了些好酒,還有一美人。 美人是她新納的妾,爹娘欠了趙家的銀子,還不起就將人送進府,她順勢就拉入房里。 她行事再荒唐也無人敢管,也就由著去了,楚染聽后驚訝不已,不過妾身份卑微,無人會說趙顧寧不是。她看著那名妾,垂首低眸,樣子凄楚,就像是嬌弱的女子,哪里像是貧苦人家的女子,趙顧寧指定扯謊騙她。 趙顧寧路過郢都城,不日就要離開,隨手送了幾本書冊:“新得幾本書,文采飛揚,殿下無事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