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
書迷正在閱讀:念念我的不忘、醋癮、逃殺之末日迷城、影后說她暗戀我、保護(hù)我方大小姐、嗜甜、毒妻惑國:重生之嫡女禍妃、我暗戀的她終于分手了(GL)、系統(tǒng)要我當(dāng)?shù)刂鱣l、緋色貪戀
每次俞楊都有一種在山上放牛的錯覺。 村子的旁邊有不少的荒田,由于跟家的距離太遠(yuǎn)加上俞楊她們?nèi)耸植粔蚍N不過來,里面的雜草長的快有俞楊高了。 簡秋踏著步子學(xué)著俞楊的動作把手背在身后,他的腳大,砸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嗒嗒’聲。 這個俞冬不學(xué),因為這樣走路她重心不穩(wěn)會摔跤。 爬上種土豆的土坡,俞楊深深嘆了口氣。掀開簡秋他們兩個種的那兩行土豆,果然長出來的土豆塊莖已經(jīng)露出來了。俞楊彎下腰,順手拔了出來。 種土豆的地方離家差不多五百米的樣子,還要爬上一個土坡才能到,因為土是紅色的沙土所以才把土豆種在這里。俞楊以前在鄉(xiāng)下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是用沙土種土豆和紅薯的,好像這種土種出來的土豆個頭要大一點。 土豆地的旁邊種了不少的紅豆,這個簡釩愛吃。 現(xiàn)在那些豆子已經(jīng)開花了,再過不久就能收獲滿滿的紅豆,到時候想吃豆沙包就做想喝紅豆粥就喝,也不用計算著留種子的事情了。 看著手上挖出來的土豆,俞楊嘆了口氣,果然沒用肥料的地里種的東西都似乎小了一圈。俞楊看著那些小土豆,又看看長勢旺盛的花椒樹,就多弄了些土豆用衣擺裝著。 土豆還沒有到能挖出來的季節(jié),還能再長,而且又是簡秋和俞冬沒種好的植物,俞楊這么一想心里那點因為挖到小土豆的煩悶心情就好了一點。 “回去吃椒香小土豆怎么樣?”俞楊沖著正在給土豆拔草的簡釩喊道。 “行啊,放點花椒葉子進(jìn)去,那叫一個香啊?!焙嗏C頭也不回,她打掉簡秋往自己嘴里放土豆葉子的手說。 俞楊:“你怎么知道我想放花椒葉子的?” 簡釩:“家門口的那棵花椒樹都快被你盯出朵花來了,我還不清楚你。” 俞楊攤攤手,走過去牽著一邊正在挖土的俞冬往桃林走去。 這片桃林里面桃樹的品種很多,有的熟的早已經(jīng)落光了,差不多都是些軟桃。還有不少的桃子掛在枝頭,但是大多數(shù)的桃子被鳥啄爛了,傷口上爬滿了藍(lán)綠色的甲殼蟲。那些爛掉的桃子俞楊沒管,她看著樹頂上那幾個顏色格外好看的桃子咽了口口水。 簡釩看了,不知從哪里拖出一截竹竿來,她讓簡秋站在底下,離遠(yuǎn)一點。到時候桃子掉下去,就撿回家。 桃樹頂端的桃子因為陽光充足是最甜的。 撿了桃子,從東邊沿著泥巴小路走下來有一個小池塘,里面長滿了水草。池塘中央有一株荷花,不過好像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開出來的話蔫嗒嗒的,要死不活。 荷葉底下不斷地有氣泡吐出來,俞冬指著:“葉子底下有魚?!?/br> 簡釩摸摸她的頭笑了笑。看來簡秋和俞冬摸魚捉蝦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 路過池塘有幾株苦竹,過去一點有四五棵棕桐樹。再走過去有一條分叉路口,上面種了七八行茶樹。 俞楊不懂茶,簡釩也不懂。 她們只是把茶葉帶回去,放在做飯的大鐵鍋里小火焙干,有時候會混著曬干的金銀花、玫瑰花一起泡著喝。 簡秋和俞冬喝不慣這種茶水,他們喜歡沒有味道的白開水,天氣熱了的時候抱著水壺就像兩頭小牛犢一樣,咕咚咕咚能喝兩大壺水。 其實俞楊之前很少帶簡秋他們圍著村子繞這么一個大圈,她總是從家門口的地走到荒田再繞到村口,讓兩個小家伙在大槐樹底下玩一會兒就順著青石板路回家,是不會走池塘、茶田這一條路的??勺詮挠辛撕嗏C的加入,俞楊總想把這些踩在腳下的路變長一點,最好一輩子都走不完。 走出桃林跟著流動的小溪穿過荒田走出那片廢墟就到了村口,俞楊她們榨甘蔗汁的地方,除了榨汁的古老工具外還有一個搭在老槐樹下的石碾。 俞楊和簡釩兩個人搬不動那個大家伙,就把它留在了村口,每次家里想吃面粉了用的都是家里的石磨但是脫殼卻不得不用這個笨重的大家伙。 等俞冬她們兩個玩夠了以后,簡釩一手拉著一個回了家。 她們家屋后有一條上山的小路,平時燒的柴火大多數(shù)都是從小路邊砍下來的小樹枝。 小路邊有一塊平地,里面的野草很旺盛,中間還有不少其它顏色的花,風(fēng)一吹,那些綠色的草就像是浪花一樣翻滾起來。俞楊之前把那些草砍過一回,但是它們實在是長得太快了,稍不留神就長得老高。 俞楊想有時間的話得把那塊地收拾出來,隨便種點什么不用打理的作物也好。 剛到鐵門口就有幾只小狗跑上來,它們扭著肥碩的屁股,吐著舌頭嘴巴里也發(fā)出奶聲奶氣的‘汪汪’聲。 也許是時間久了,家里人都輪番去喂狗的緣故,大黃慢慢就不阻擋它的孩子們跟俞楊她們親近。每當(dāng)這時候大黃總是夾著尾巴,睜著一雙犀利的眼睛看著俞楊它們,有時候累了就趴在鐵門邊。 說它是守門的狗也不確切,它只跟簡秋稍微親一點。 它更像個看客一樣,看著這棟房子里的悲歡離合,嬉笑怒罵。 早飯是吃的面條,剛把碗收好,熱辣辣的太陽就爬了出來。 俞楊把麥子拖出去攤開晾曬,回來后攤在屋檐下的椅子上,溫?zé)岬娘L(fēng)吹來整個人骨頭都懶了。她躺在椅子上瞇著眼睛聽著聒噪的蟲鳴聲,其中偶爾還有簡釩呵斥的聲音,不知不覺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