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
書迷正在閱讀:保護我方大小姐、嗜甜、毒妻惑國:重生之嫡女禍妃、我暗戀的她終于分手了(GL)、系統(tǒng)要我當?shù)刂鱣l、緋色貪戀、女神她總是高高在上、霸總甜寵:抱緊大佬好逆襲、奶味總監(jiān)太撩人、和資方大佬隱婚后gl[娛樂圈]
她羞的滿臉通紅,眼睛都泛著水光,那一眼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反而奶兇奶兇的,可愛的不得了。 陸雪遙:“......”媽耶,我老婆真好看,想親想抱想撲倒。 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舉動,也為了照顧小姑娘的面子,她揉了揉鼻子,笑瞇瞇的應:“好好好,我走我走?!?/br> 午餐時間相安無事,尤憶做的都是些家常菜,可味道一點也不家常,陸雪遙十分捧場,兩菜一湯被她一掃而空,吃的趴在餐桌上都爬不起來。 自己做的飯這么受喜愛,尤憶成就感滿滿,心情愉悅的收拾餐盤。陸雪遙撐著肚子進了廚房,主動要求洗碗。 “你做飯我洗碗,這不是很正常嗎?”她的口氣像在說至理名言一樣。 尤憶很過意不去,“我洗沒關系的,畢竟你付了錢呀。” “不行,我說該我洗就我洗。”陸雪遙強勢起來真的不講道理,最終尤憶也沒拗過她。 雖然同意她洗碗,尤憶也沒走,陸雪遙站在洗碗池前磕磕絆絆,她在旁邊給她接洗干凈的餐具。兩人站在一處,氣氛分外融洽。 “下午你還要去畫畫嗎?”陸雪遙突然問。 尤憶接過她遞來的一個碟子,點頭,“要的呀?!?/br> “每周都去?” “嗯,只要沒有事的話都會去的。”尤憶說,“下午我大概五點半回來哦,如果你餓了可以去冰箱里找東西吃,我有買很多零食?!?/br> 陸雪遙手上沾滿了泡沫,捏著一只碗道:“我想跟你一起去?!?/br> “誒???” “不可以嗎?”她轉頭看尤憶,黑眸清潤如水,柔軟的發(fā)搭在眉稍,目光像是在征詢又像在乞求。 又、又是這種可憐巴巴的像小狗一樣的眼神......尤憶忍不住心軟了軟,語氣跟著軟了下來:“也不是不可以啦......”就是她會覺得不自在。 陸雪遙眼睛濕.漉.漉的:“我不想一個人在家里,讓我去看看吧,我保證不打擾你?!?/br> “好、好吧......” 被某人裝可憐打動的女孩無意外的妥協(xié)了,尤憶現(xiàn)在還沒意識到,跟她共處一室的是一位影后,最擅長的就是演戲了。 第10章 陸雪遙曾經(jīng)看見過街頭藝術家,坐在人流量大的街邊,安然從容的提著畫筆,給有興趣的游人畫一副素描畫,最多不過花去幾分鐘,畫出的素描惟妙惟肖令人叫好,收到費用也極為低廉。 她以為尤憶也是這種,為了賺錢才去辛苦賣藝??烧嬲娏怂嫯?,就知道自己猜錯了。 尤憶給人畫畫是不收錢的,而且她不畫那種便捷快速的素描,她只畫油畫,油畫比素描復雜的多,耗時也長,因此模特等待的時間相對要更久一些。 現(xiàn)代社會,人們走路都來去匆匆,一分鐘恨不得掰成兩半用,哪里有那么多人愿意花一兩個小時保持著一個姿勢,什么也不做的當一個模特,等待一副畫像的完成? 維多利亞河濱行人很多,尤其是周末時分,河堤的行道樹下人來人往。 尤憶十七歲就開始來這邊畫畫,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年了,附近許多人都認識她。于是來到固定位置坐下后,沒過一會兒便有人熱情的過來打招呼,大多是年紀比較大的老年人。他們喜歡沿著泰晤士河散步,而年輕人一般喜歡喝酒泡吧約會,對這種從小看到大的風景一點也不感興趣。 陸雪遙坐在一棵樹下的木質長椅上,離尤憶不過幾米距離。 尤憶在仔細地整理自己的畫具,架好畫架、夾上畫紙,把顏料和畫筆一一擺出來。一面對畫板,她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心無旁騖的看著那些作畫工具,眼神專注而認真。 有相熟的路人跟她說話,她便微微笑著回應,乖巧的像見到長輩的孩子。也有幾個生面孔好奇湊上前,看著像是來旅游的游客,有老有少,白皮膚黃皮膚混雜。 在她說自己只畫油畫且耗時較久,那些人都望而卻步離開了,不過也有一位年輕的女孩停留了下來。 女孩看著很小,有一頭漂亮的金發(fā),她的眼睛是深藍色的,經(jīng)過交流得知她是美國人,剛剛高中畢業(yè)來畢業(yè)旅行。得知要畫一個半小時才能完成一幅畫后,她思索了片刻,選了一個樹下的長椅,盤腿坐了上去,擺出一個很酷的姿勢。 尤憶畫畫的時候表情很嚴肅,板著小臉目光炯炯,看幾眼椅上的女孩,再在畫板上畫幾筆,一眼也沒看坐在不遠處的陸雪遙。 陸雪遙說不會打擾她,就真的一聲不吭,只是坐在樹下看她專心畫畫。 看的久了,就控制不住的回想起從前。 十六歲的陸雪遙是個混世魔王,又酷又拽又囂張,抽煙喝酒打架胡作非為,除了殺人犯法談戀愛啥都干。她長那么大,身邊沒有一個玩的好的女性朋友,跟著她的都是小弟和狗腿。一句話就是,陸哥最煩哭唧唧嗲聲嗲氣的女生,有事沒事掉眼淚,說句重話紅眼眶,她一拳能打十個。 中二期的陸雪遙看不上軟趴趴的小姑娘,也郁猝過為什么老媽把自己生成個女孩兒,但性別已經(jīng)無法改變了,能改變的只有自己。于是她剪一頭炫酷的短發(fā),穿男生款式的衣服鞋子,跟人報名號只叫陸囂。 遇上尤憶的時候,她也是這樣介紹自己的。 到底是良心未泯,她還做不出把人家錢拿走,小姑娘丟路上這種事。她又不愿意回家,她是被她爹開車送軍營半路上溜出來的,回去不說要脫一層皮,還是得送到營地里去。笑話!她爹是那軍隊的一把手,她去了不就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