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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靠這張臉,完全可以出道了。薇安越看越驚艷,忍不住搭起話來:“你好,我是薇安,yl的設(shè)計師。” 陸雪遙不在,房間里就剩下薇安和她的助理,尤憶有些局促不安,薇安主動開口正好免去了尷尬,她靦腆一笑回道:“我是陸的朋友,你可以叫我憶?!?/br> “憶,你是華國人嗎?”尤憶說話的口音是很地道的倫敦腔,可長相又偏東方一點,薇安有些不確定的問。 尤憶點了點頭,“我是華國人,不過我在倫敦住了許多年了?!?/br> “難怪你的英語說的這么地道?!鞭卑不腥唬僬f什么,更衣室的門突然開了一條縫,陸雪遙探頭出來,雙眼準(zhǔn)確定在尤憶身上。 “憶,進來幫一下忙好嗎?” “啊,好的!”朝薇安歉然一笑,輕道一聲“失陪”,尤憶快步進了更衣室。 一進去眼前便晃過一片白膩,尤憶反手飛快闔上門,心臟“砰砰砰”狂跳起來。 “你......” 陸雪遙背對著她,一整個背部露在空氣里,中間一道筆直的脊骨溝壑,兩側(cè)的蝴蝶骨削瘦優(yōu)美,皮膚白的像冬季的落雪。 “背后的拉鏈我拉不上。”她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聽著一派正經(jīng),卻又隱含了點點笑意。 之前的尤憶或許聽不出什么來,然而從夢里窺得她不為人知的一面,深知這人其實一點也不正經(jīng),尤憶慢吞吞走上前,手指捏住衣服腰際的拉鏈,小聲嘀咕:“你明明可以拉上的。” “嗯?”陸雪遙失笑,纖瘦的腰肢攏進裙擺里,因她的笑而輕輕震動,“你怎么知道?” 可下一刻她的笑便僵在了臉上,一只微涼的手指點在她的背上,順著殘留的痕跡,柔柔滑動而過。 尤憶撫摸著那雪白上的瘢痕,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這個......是傷痕嗎?” 女孩溫?zé)岬耐孪姙⒃陬i項,指尖撫摸過光.裸的皮膚,帶來一陣陣強烈的刺激。她的手指冰冷沒有溫度,拂過的地方卻像生了火焰,險些把陸雪遙整個人都燒著。她全身肌rou緊繃,猶如一張拉緊了的弓弦,只差一下便要斷裂。 身后的女孩手指流連過的地方,有她在軍營里受傷留下的疤痕。暌違多年的戀人離的這么近,做出這么撩撥的動作,她卻要忍耐克制著,不能隨意妄動。陸雪遙牙關(guān)緊咬,忍受著身后的酥麻,無聲嘲笑起自己來。 無知無覺的女孩突然哽咽,話語里滿滿都是心疼,“是你當(dāng)兵時候的嗎?怎么這么多啊……” 這聲帶著哭腔的話語驚醒了陸雪遙,她驀然轉(zhuǎn)過身,對上那雙蓄了淚的眸子,緊緊盯著尤憶道:“你哭什么?” 她的眼睛漆黑深邃,定定注視一個人的時候,帶給人極大的壓迫感,像被什么大型猛獸盯上了一般。尤憶眨了眨眼,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嘴唇嚅囁著道:“我、我難受?!?/br> 她退后陸雪遙便往前進,黑眸一錯不錯的看著她,面色沉沉沒有一絲情緒:“你難受什么?” “我、我……”尤憶被逼到墻壁上,更衣室的墻壁鑲嵌著鏡子,她穿的衣服不太厚實,一靠上去就有一股涼氣滲透進來,她癟了癟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心疼不行啊……” “你怎么這么兇啊,”這一說就越發(fā)覺得委屈,自己為她心疼她還這么兇,當(dāng)下淚水就忍不住了,啪嗒啪嗒珠子似的往下掉,“你兇我嗚嗚……” 在她心里,已經(jīng)把陸雪遙當(dāng)成了夢中的“哥哥”,夢里的她寵她至極,夏天晚上睡覺給她扇風(fēng)趕蚊子,她腳走多了路磨破了皮,她會背著她走,一句重話都沒跟她講過。即使是最開始兩人初識,這人脾氣很臭,也從來沒有真正的兇過她。 這下竟然對著她兇……昨晚才知道她是她夢里的“哥哥”,尤憶還特地梳妝打扮一番,這會兒落差太大她有點承受不來,妝都要哭花了。 “別、別哭啊,我沒兇你,不兇你?!?/br> 無論是年少的陸哥還是此時的陸影后,都對小姑娘的眼淚沒轍,她只是一時心急了,看到尤憶那擔(dān)憂的樣子,就想逼問她真實想法。陸雪遙對人的情緒不敏感,但對一些細(xì)微的小動作非常敏銳,尤憶不時投來的含情脈脈的視線,以及精心打扮過的含春少女的模樣,還有她在電梯上偷偷勾住她的手指,和剛剛那真心實意的心疼憐惜,很容易就叫陸雪遙懷疑——小姑娘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可惜她太過急切了,壓抑太久難免焦躁,以至于沒有控制好表情,對著小姑娘冷了面容,害的她哭了起來。 “你、你就是兇、兇我嗚嗚嗚……”尤憶哭的稀里嘩啦的,怕被人聽見壓著聲兒,抽抽搭搭的抬著手抹眼睛。 “沒、我沒有兇你,”眼看她哭的更兇,都要打起嗝兒了,陸雪遙心疼的不得了,趕緊改口,“是是是,我不該兇你,我錯了,jiejie錯了,以后再也不兇你了好不好?” “你、你保證?”小姑娘眸里汪了一泡淚,眼睛紅彤彤鼻尖紅彤彤,兔子似的可憐又可愛。 陸雪遙一只手將她摟進懷里,一只手捧著她的小臉給她擦眼淚,柔聲哄道:“我保證。” 事情到底是怎么發(fā)展成這樣的?陸雪遙也不清楚,反正最后人是哄好了,她那條裙子拉鏈也給拉上去了,不過是自己拉的,怕小姑娘看了又哭。在更衣室里呆了將近十分鐘,兩人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