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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二小姐的賬房?”傅斐魚隨意的問道。 “是的,我與少俠先前在首飾店見過?!比A采采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心跳,讓自己看起來沒有異常。 “原來如此?!备奠臭~似笑非笑的看了華采采一眼,“但是我怎么覺得你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好像藥草的味道啊……” 第十二章 沒有等華采采開口辯解 ,傅斐魚就直接出招對著他的命門而去。 命重要還是瞞住身份重要?傻瓜都知道該怎么選。 在親眼目睹一個(gè)本該手無縛雞之力的賬房和傅斐魚過招時(shí),在場的人就算再笨也明白過來了。 這個(gè)書生打扮的賬房肯定有問題,極大可能就是在后廚投毒的人! “來人,趕緊人拿下!”牧康寧的反應(yīng)很快,馬上喊來護(hù)衛(wèi)上前把華采采圍了起來。 “傅公子,你這是要干什么?”用輕功拉開距離后,華采采故作不解的問道,“我身上哪里有什么藥草味,我怎么沒有聞到?!?/br> “你確定要狡辯?”傅斐魚不喜歡和人打嘴炮,費(fèi)時(shí)又費(fèi)力的。 “傅公子如果要污蔑的話也至少給出一個(gè)證據(jù)吧,不然其他人難免會(huì)以為你是為了幫丫鬟脫罪,才把鍋甩到我身上的?!笨粗簧偃寺冻霆q豫的神色后,華采采心下稍定。 武功高又如何,總歸是敵不過人心。 “這個(gè)簡單,只要你死了以后沒有人投毒,那兇手不就是你了?”傅斐魚冷笑一聲,在華采采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逼近他。 在傅斐魚認(rèn)真的時(shí)候,華采采三流高手的水平根本就敵不過,甚至一招都敵不過就吐血倒在了地上。 “你自己承認(rèn)我就把你交給縣衙來處理,拒不承認(rèn)我就送你去見閻王?!备奠臭~拍了拍手,一臉不屑的看著華采采。 傅斐魚的想法很簡單,一力降十會(huì),我管你想用什么陰謀詭計(jì),把你打廢了你總不會(huì)蹦跶了吧。 “你,你這是屈打成招!”華采采捂住胸口控訴著,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移位了,這樣的情況下他也只好徹底歇了逃跑的心思,繼續(xù)用生命打嘴炮。 “哦,那你招不招?”傅斐魚不為所動(dòng),手搭在劍柄上等著華采采的回答,只要他有膽子說不招,她的劍就又可以出鞘一次了。 “你……”華采采感覺到了傅斐魚身上的殺意,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憋屈的一張臉,萬分委屈的說道,“是,斷香是我放的?!?/br> “嘖,早點(diǎn)承認(rèn)不就好了。”傅斐魚嗤笑一聲,淡定了撣了撣衣擺,“牧老爺,真相查出來,我們報(bào)官吧。” “你這是屈打成招!”牧芊芊忍不住站了出來,很是怨恨的看著傅斐魚。 這人不幫自己也就罷了 ,為什么偏偏要是牧輕塵的人! “我屈打成招?”傅斐魚挑眉,抬起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華采采,“你是被我屈打成招的?” 華采采:……我敢說是嗎?! “不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華采采只好一臉屈辱的說著,“毒是我投的。” “二小姐聽見了沒 ,犯人已經(jīng)招供了,如果二小姐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衙門幫他辯解?!备奠臭~淡淡的說道,語氣里不含一絲暖意。 “你……”牧芊芊被氣得說不出話,然后被牧康寧扯到了身后。 “傅公子,剛才是小妹失言了,還望海涵?!蹦量祵幮χ蛑鴪A場。 “二小姐年歲比我小,我自然是不會(huì)計(jì)較的,不過以后可不要那么莽撞了?!备奠臭~端著一副長輩的樣子,有模有樣的說著,“以后用人之前也要查探一下對方的情況,可不要引狼入室了?!?/br> 讓你跟輕塵嗆聲,早就該好好教育一下你了! 牧芊芊憋了一肚子氣撒不出來,最后只好眼睜睜看著華采采被捕快拖走。 按理來說這樣的話又傅斐魚這個(gè)外人來說有些逾越了,但是牧老爺心里存了其他的心思 ,是越看她越覺得順眼的。 不愧是他看好的人,連親事都還沒有談就把牧府的安危放在了心上,是個(gè)實(shí)在的孩子??! 牧老爺在看待傅斐魚的時(shí)候帶了一層厚厚的濾鏡,越看越是歡喜,最后忍不住邀請她同席一起用飯。 “傅公子,不知道你是何許人士?” “京城?!?/br> “京城啊,京城好,天子腳下一定很繁華?!蹦晾蠣斪鳛榇蠹议L都開口了,其他人自然也不會(huì)守著食不言寢不語的道理,開始附和他的話。 “聽說京城達(dá)官貴族滿地走,傅公子不會(huì)是什么權(quán)貴人家的公子吧?”牧康寧笑著打趣道。 “這個(gè)我不清楚,我自小就上山學(xué)藝了。”傅斐魚淡淡的回道,語氣并不是非常熱絡(luò)。 “冒昧的問一下,傅公子的雙親?”牧老爺眉頭一動(dòng),眼里閃過一絲精光。 如果傅斐魚是孤兒的話,那就更容易把他握在手里了。 “和家姐一起在京城生活。” 傅斐魚的五感非常敏銳,牧老爺帶著算計(jì)的視線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傅公子原來還有一個(gè)jiejie啊,這我倒是從來沒有聽到你提及過?!蹦晾蠣斆樱睦镉X得有些遺憾。 雙親具在的話就不一樣了,自己的女兒如果嫁過去的話孝敬父母可是必須的,得想個(gè)辦法把傅斐魚留在蘇州。 一場晚飯下來,牧老爺從傅斐魚那邊問道了不少的消息,心里也開始算計(jì)著怎么樣安排對自己最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