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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同知被嚇了一跳, 領(lǐng)命后一溜煙的就跑出去了。 大約過了五六日以后,四海鹽幫的事情徹底塵埃落定,嘉興知府直接把事情定性為幫派內(nèi)斗,順便討好一般的把大半的鹽場都送給了傅斐魚。 美名其曰, 四海鹽幫名下立的起來的就只有牧家了, 與其讓鹽場荒廢不如讓牧家接手。 對于這個意外之喜,牧輕塵確定了沒有什么陷阱后就愉快的接了下來,直接從蘇州調(diào)來了一大批親信幫忙管理鹽場。 消息宣布后牧家的地位一下又拔高了許多, 牧老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手底下的產(chǎn)業(yè)也齊刷刷的過戶給了牧輕塵,讓她再接再厲好好經(jīng)營。 得知這個消息后,牧康寧氣的又撕碎了好幾篇文章,同時和劉子照之間的來往也密切了很多。 牧輕塵這個心腹之患,他一定要解決掉! 轉(zhuǎn)眼又是半個月,在交接了一下產(chǎn)業(yè)后,牧輕塵就陪同傅斐魚一同趕往了京城。 三月的京城已經(jīng)迸發(fā)生機,街邊林立的樹木也都有了新的枝丫,嫩綠的幼芽顯得格外盎然。 傅斐魚的馬車一停在傅府門前,聞若云就在丫鬟的擁簇下走了出來。 “娘親?!备奠臭~咧開嘴,輕輕的抱了一下自家娘親,牽著牧輕塵的手介紹道:“娘親,這是輕塵,你未來的兒媳婦?!?/br> “伯母好。”牧輕塵努力的維持的臉上淡定的表情,標準的行了一個晚輩禮。 “你就是輕塵啊,這個模樣俏的很啊?!甭勅粼菩Σ[瞇的說著,對牧輕塵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 “那可不,除了娘親以外就是輕塵最好看了?!备奠臭~在一邊拍著馬屁,調(diào)動著氣氛。 一番簡單的寒暄后,三人都進了府,面對面的坐著。 因為身份的關(guān)系,聞若云身上一直有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威嚴,隱隱的壓著牧輕塵讓她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輕塵是比小飛魚要大上幾個月吧?”坐定后,聞若云就率先打開了話題。 “是的,我生辰在十一月,比斐魚要大上半年左右。”牧輕塵把腰板挺直筆直,說起話來帶著一絲小心,生怕自己說錯了導致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你對婚期可有意見?”聞若云接著問道,對于一般的女人來說,超過十八歲不成親就已經(jīng)是老姑娘了,如果牧輕塵要等到和小飛魚成親的話,她都已經(jīng)二十多了。 牧輕塵眨眼,話在腦袋里過了一圈才說出來,“明年十月是個好日子?!毖韵轮饩褪菍槠诓]有什么反對的意思了。 就這樣,聞若云和牧輕塵就進入了一問一答這種比較其妙的循環(huán)里。至于坐在一邊的傅斐魚,自然就是充當添茶倒水的人了,如同背景板一樣一點聲音也沒有,全神貫注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這兩個人一個是她的娘親,一個是她未來的媳婦,她可不敢隨意的打斷兩人的對話。 對話大概持續(xù)了一盞茶的時間,一番問答下來聞若云對牧輕塵的情況就了然于心了。家里產(chǎn)業(yè)頗多,從小就進學,如今已經(jīng)掌握了大部分家業(yè),底下有一個幼弟在讀書上頗有天分,心思聰慧,護短。 “小飛魚,你怎么在一邊都不吱聲了?”聞若云端起茶杯小啜了一口,笑睨了傅斐魚一眼。 “嘿,娘親不是和輕塵聊得正開心嘛?!备奠臭~狗腿的笑了笑,“怎么樣,輕塵是不是如同我說的那樣?” 聞若云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輕塵是個好姑娘,以后你可別辜負了人家?!?/br> 在剛才的交談中,聞若云對牧輕塵的回答大體上還是滿意的,能扛得住自己的盤問還不卑不亢的,也是有一定的底氣的。 如果牧輕塵真的可以陪傅斐魚走下去的話,聞若云也還算放心,怕就怕在及冠之后兩人的感情會因為身份的轉(zhuǎn)變而變得不那么純粹。 “那是必須的?!备奠臭~拍著胸口保證,“我這輩子會好好守著輕塵的?!?/br> 聽著傅斐魚難得的直白,牧輕塵心里也和抹了蜜一樣,甜絲絲的。 “好了,輕塵難得來京城一次,你可得帶她好好去逛逛?!弊税雮€多時辰后,聞若云也有了一些倦意。 傅斐魚點頭,“好嘞,娘親有什么需要的嗎,我出去幫您采買一些?!?/br> “不用,你們兩個去吧,有什么想要的買下就是?!甭勅粼婆牧伺母奠臭~的肩膀。 一轉(zhuǎn)眼小飛魚也有喜歡的人了,真是長大了啊。 京城的街道很是熱鬧,來來往往的人群臉上表情各異,如果有人愿意在街上停留一天的話,大概就會明白什么是眾生百態(tài)了。 走在街道上,傅斐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以前經(jīng)常吃的私房菜館??僧斔d沖沖的到那邊時,得到的卻是主廚不在,菜館暫時歇業(yè)的消息。 “那你們主廚什么時候會回來?”傅斐魚有些遺憾的問道,她還想和輕塵分享一下呢。 “這個咱也不清楚,可能十天半個月,也有可能一年半載都不回來了?!笔亻T的小二彎腰答道。 傅斐魚點頭,遺憾的拉著牧輕塵的手離開。 “沒事,這家不開門不是還有其他家?!蹦凛p塵笑著安慰道,有了喜歡的人陪在自己身邊后,那些口腹之欲也就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嗯,城中心也有一家酒樓不錯,我?guī)闳?。”傅斐魚很快就重新燃起斗志,帶著傅斐魚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