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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父皇他把上直衛(wèi)親軍里左右羽林衛(wèi)的虎符給我了?!备奠冲房粗掷锏幕⒎X得肩上的擔子又沉了一些。 左右羽林衛(wèi)一共萬余人是負責守衛(wèi)皇城的,除了父皇以外只認兵符不認人,傅斐宸要是手里握著這一萬余人,京城里就沒有誰敢在她面前蹦跶了。 父皇這次是要來真的了啊,偌大的天下就這樣交給自己了? 傅斐宸盯著手上的虎符陷入了沉思,明年的她也不過二十及冠而已,她真的有能力肩負起這個天下嗎? 葉青衣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一聲不吭,等待著傅斐宸自己調(diào)整好心態(tài)。 大概過了一炷香左右,傅斐宸就重新收拾好心情,把虎符緊緊的握在了手里。 “青衣,你會一直陪著我的,對吧?!备奠冲烽_口道。 “會的,我會像現(xiàn)在一樣,永遠的陪在你身邊?!?/br> “好,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备奠冲返难凵褡兊脠远ㄆ饋?。 從小以來她就接受了各種當代大儒的教導,認得字以后就開始陪著父皇批閱奏章,那么多年下來了,父皇會的東西也都教給了她□□成。 父皇可以在二十歲出頭克服各種障礙登基,那么作為父皇的孩子,在父皇為自己鋪好了路的情況下,又怎么可以說不行呢! 明云二十四年,帝立下詔書,立皇后嫡女宸公主為太女,予羽林衛(wèi)虎符,即刻起代帝批閱奏折,朝中議事無論大小皆可代帝處理。 第五十七章 詔書一出, 天下嘩然。 看著已經(jīng)換上四爪黃袍的傅斐宸,朝堂上的大臣們臉色各異,除了幾個早早就收到消息的閣老外,很多大臣還接受不了這個消息。 昨天生辰宴結束,今天就頒布詔令,這真的是打得一個措手不及。尤其是大皇子和三皇子的黨羽, 連商議的時間都還沒有, 就被迫接受了自己要失敗的事情,這讓他們?nèi)绾胃市陌? 多年的努力難道就這樣白費了? 但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樣呢?難不成他們還敢站出來反對不成? 見到皇帝如此鮮明的觀點后, 大皇子和三皇子的心腹大臣們都不敢出聲, 生怕自己站出來就會被皇帝擼掉官職。 至于那些原本還在觀望形式的墻頭草大臣們,見到詔令都頒布了,也就歇了站隊的心思,老老實實的守著本分, 想要在時機合適了再向傅斐宸投誠效忠之類的。 “諸位愛卿, 詔令朕已經(jīng)讓人發(fā)完下級司府了,以后諸位可好好好輔佐太女,不是萬分緊急的事情就不要再來叨擾朕了?!备祮⒚髯邶堃紊闲Σ[瞇的說著,看起來和善極了。 “臣等遵旨?!睋碜o傅斐宸一脈的大臣率先下跪行禮, 不一會滿朝文武就都跪在了地上。 傅啟明笑了笑, 遞了一個眼神給傅斐宸。 傅斐宸秒懂,站在自家爹爹身側沉聲道,“諸位大人請起, 以后還望諸位大人幫著孤打理政事?!?/br> “臣等定當為太女殿下解憂?!睗M朝文武不管是不是心甘情愿,都齊聲回答道。 如此一來,立儲的事情就正式落下帷幕,就算大皇子和三皇子氣到跳腳,他們也無力和傅啟明對抗。當然,狗急跳墻的一些行為還是有的,只不過在暗衛(wèi)加上羽林衛(wèi)的保護下,沒有一個人可以近傅斐宸的身。 更不用說葉青衣也一直跟在傅斐宸的身側,作為小宗師境界的高手,有了她的貼身保護,就算是那些個門派的老妖怪來了,她也有一戰(zhàn)之力。 聽到立儲的消息后,牧輕塵花了一些時間就接受了這個事實,享受了一把太女殿下親自送行的待遇后,傅斐魚和牧輕塵一起向著蘇州進發(fā)。 兩人坐在靠后的馬車上,馬車的周圍跟著成百個身后高強的護衛(wèi)。 “輕塵,你送我的禮物我可以打開了嗎?”傅斐魚挨著牧輕塵坐下,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在她十九歲生辰的那個晚上,牧輕塵送了她一個錦囊當做禮物,但卻又言明讓她不能冒然開打,搞得她很是心癢。 “不成,時機未到,斐魚你可不要心急啊?!蹦凛p塵板著臉說道,絕口不提錦囊里面放著的是什么東西。 “那什么時候算時機到了?”傅斐魚眼巴巴的問著。 “這個啊。”牧輕塵凝神思考一會,“等到我們可以坦然的面對彼此的時候?!?/br> 什么?坦然面對彼此?傅斐魚皺眉,她又沒有什么瞞著輕塵哪里不坦誠相對了? “輕塵,我沒有瞞著你什么東西啊?”傅斐魚一臉不解。 “噓,我說的坦誠就是直面上的坦誠,很膚淺的意思,你不要多想?!蹦凛p塵認真的說著,這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越發(fā)讓傅斐魚心癢難耐。 看到傅斐魚努力思考的模樣后,牧輕塵在心里笑了一下。 坦誠的意思很簡單啊,就是什么也不穿唄,互相坦誠就更簡單了,就是兩人面對面什么也沒有穿。 想到自己放在錦囊里的東西后,牧輕塵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希望傅斐魚明白她意思的同時又渴望她再慢上一些明白。 畢竟那個錦囊里面的東西是她在年關分別那兩個月里面鼓搗出來的,在送出去的時候就花費了她所有的勇氣,她剩下的勇氣已經(jīng)不夠她開口解釋了。 隨著骨碌碌的車軸聲,兩人從北京一路南下,等到五月初的時候抵達了蘇州。 傅斐魚在蘇州是有院子的,三進的院子雖然規(guī)格不大,但是加上左右兩兩個二進的宅院后,就足夠容納下百余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