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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木當時還是牙牙學語的孩童,事發(fā)前被幾個忠心的奴仆帶走托付給了林父以前的好友撫養(yǎng)。只不過林父的那位好友也是個直性子,在官場上有些不得意,五六年后就病逝了。 好在那個時候林子青已經(jīng)在這里站穩(wěn)腳跟,也有能力多養(yǎng)一個人。 “豈有此理!這個案子是誰判的!他們的眼睛都瞎掉了?!”傅斐魚聽完后氣得跳腳,“那個鹽幫的幫主呢,我要好好教他做人!” “斐魚,先聽子青把話說完。”牧輕塵拽著傅斐魚的衣角,把她拉回了座位。 林子青不動聲色的擦掉了眼角的水珠,冷笑著說道,“那個幫主就是如今南京一帶的飛龍幫的幫主,至于案子的事情,最后審判的官員估計也是被下面的人迷了眼?!?/br> “這樣吧,我和你做一個交易,我?guī)湍銏蟪?,然后你賣身給我?!备奠臭~勉強冷靜下來,說話的語氣非常認真。 “幫我報仇?”林子青驚訝。 “賣身給你?”牧輕塵挑眉,差點忍不住去揪傅斐魚的耳朵。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效命于我?!币娭约旱脑捰衅缌x,傅斐魚趕緊解釋。 “公子,飛龍幫上上下下的幫眾將近一萬人,你一人恐怕……”林子青想過報仇很久了,但是奈何敵人的勢力太大,她只能時不時的使些絆子惡心一下鹽幫的人。 傅斐魚不屑,“一萬人又如何,于你有仇的不過是一人而已,只要你想今晚我就可以去取他的項上人頭。” “傅斐魚!”牧輕塵板著臉,“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我今晚就可以去取他的項上人頭……”傅斐魚縮了縮腦子,有些不明白牧輕塵為什么突然炸毛。 林子青倒是看了出了一些貓膩,正想開口說不用傅斐魚出手幫忙時,就被牧輕塵一個眼神瞪了回了肚子了里。 這位女扮男裝的女郎君,生起氣來頗為嚇人啊。 “你今晚要去干什么?”牧輕塵的臉一下就黑了下來,也不管這里是不是有外人在場,直接甩開了傅斐魚的手,“我最后你一次機會?!?/br> 傅斐魚眨眼,里面涉及到的人畢竟不是牧輕塵,所以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說的話不對,立馬誠懇的認錯。 “對不起,是我魯莽了,我應該先好好考察一下飛龍幫具體是什么情況,住所在哪里身邊有多少護衛(wèi)之類的。等到打聽清楚以后再與輕塵你好好商議,力求在他沒有防備的時候帶著十三等人一擁而上,把事情處理的干凈利落。” 聽到傅斐魚一連串的說辭后,林子青的臉色變得有些復雜,這位姑娘應該是不希望這位公子一言不合就打打殺殺吧。 就在林子青以為牧輕塵要更加生氣的時候,她的臉色反倒緩和了很多,“你還有一點你忘記了,我們應該先報官處理這件事情,如果布政使大人都解決不了的話,你應該寫信告知你的阿姐。隨隨便便就要喊打喊殺的是下下策,只要前面的兩人都解決不了這件事情時,你才可以那樣去做。” “明白嗎?”牧輕塵挑眉問道。 “曉得了,我挑個日子寫信給布政使大人和阿姐?!备奠臭~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瘋狂的表現(xiàn)著自己的求生欲。 “知道就好,上次你魯莽行事的后果你還記得不?”牧輕塵捏了捏傅斐魚的手心,希望傅斐魚可以改一改這個沖動的性格。 就算她身手出色,可以于千萬人之中取到首級,但能做到是一回事了,怎么去做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林子青呆愣愣的聽著兩人的對話,布政使是她理解的那個布政使嗎? 她是不是耳朵不好使了,聽著兩位的話,好似取飛龍幫幫主首級是個非常簡單的事情啊。 教育好傅斐魚后,牧輕塵的臉上才露出了有些歉意的笑容,“抱歉了,剛才沒有顧及到子青在這里?!?/br> “無事,無事,兩位是?” “重新介紹一下,牧輕塵,傅斐魚?!蹦凛p塵笑著說道。 傅斐魚小心的握住牧輕塵的手,發(fā)現(xiàn)她不追究后松了一口氣,補充道,“我們兩人已經(jīng)訂親了?!?/br> “牧輕塵?你是牧家的大小姐?”林子青瞪大眼問道,“就是你們牧家接手了四海鹽幫的地盤?” “咳咳,我們可沒有接受四海鹽幫的地盤,那是知府看著鹽場要荒廢,為了那些工人的謀生,所以才做主把鹽場賣給我們,讓我們好好經(jīng)營而已?!蹦凛p塵修飾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什么土匪打劫一樣。 “抱歉,剛才的言語有些不當?!绷肿忧囗槃菡f道,“兩位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二位可以給子木一個容身之所我就很滿足了,其他的還是我自己慢慢解決吧?!?/br> “我又不是白干活,這樣吧,我?guī)湍惆涯愕某鹑私鉀Q了,以后你就為我效命?!备奠臭~自認為馬上就要成家了,所以在平時也會下意識的收攏一些人才來備用。 林子青可以在風月樓活的有滋有味,而且還習得了武藝,那就代表她也是個有能力的人,日后培養(yǎng)一下還是有很大用處的。 林子青聽到傅斐魚的話后猶豫了一會,畢竟這一下子就是要自己的后半生,她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就答應下來。 “我一人效忠就足夠了嗎?子木她……” “林子木是我牧家聘請的管事,和這件事情沒有關(guān)系。”牧輕塵開口說道。既然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在有能力的情況下她做不到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