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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輕塵一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到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后,才一臉迷糊的看著傅斐魚,想要質(zhì)問她做什么。 “輕塵,我只是想對你做你曾經(jīng)想對我做的事情罷了。”傅斐魚笑瞇瞇的說著 不對,這個榆木腦袋怎么突然就開竅了? 這個問題牧輕塵到最后也沒有找到答案,原因很簡單,在她想要問核心價值觀是什么都時候,傅斐魚就先一步告訴了她什么叫做核心價值觀。 不可言說的夜晚,就此拉開了帷幕。 傅斐魚的學(xué)習(xí)能力不錯,但是在進行第一次嘗試的時候她還是非常有分寸。 反觀牧輕塵,作為早就掌握理論知識的人,表現(xiàn)就比傅斐魚好多了。但是因為體質(zhì)的關(guān)系,兩人最后也就是半斤八兩。 不過雖然是半斤八兩,但兩人也算是有了一些不一樣的體驗。 當(dāng)然,那種體驗是非常單純的,不夾雜著任何一點點的雜質(zhì)。 美好、單純,非常符合后代所謂的核心價值觀。 如果你要問的話,就是富強民主。 第七十章 第二天, 醒過來之后傅斐魚就看到了牧輕塵姣好的睡顏, 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后,忍不住親了一口她的臉。 “別鬧~”牧輕塵小聲的低喃著。 怎么說牧輕塵也是有內(nèi)力的人,所以昨晚簡單的嘗試并沒有讓她花費太多的體力。 “今天你還想練劍嗎?”傅斐魚壞心眼的拿起垂落字在牧輕塵耳邊的發(fā)絲,用手捏著有一下沒一下在她的鼻翼間晃悠著。 “不想去?!蹦凛p塵利落的拒絕, 閉著眼把傅斐魚搗亂的手拍掉, 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了下面。 被壓在下面的傅斐魚眨了眨眼,在那么一瞬間又想干些什么了。 不成不成, 昨晚已經(jīng)鬧出動靜了,要是真動手了,一會又得洗個澡, 那樣所以的人就都知道自己饑渴難耐了。 在傅斐魚被壓了半個時辰后,牧輕塵總算愿意睜開眼,磨磨蹭蹭的從她身上下來。 “輕塵你要起床了?”傅斐魚小聲的問道,小幅度的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 “麻了?”牧輕塵瞇著眼問道, 幫著傅斐魚按摩一下肩膀。 “哼~一點點?!备奠臭~享受了一□□貼的服務(wù), 等到牧輕塵開始穿衣服后她才從床上坐起, 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 往窗外望去, 已經(jīng)升起的太陽透過門窗照射進來,在地面上映射.出一個個小光點。 今天天氣不錯, 是個適合呆在家里的好日子啊。 等到兩人開始用早膳的時候, 翠竹站在一邊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臉都快要皺成一個小包子了。 罷了罷了, 事情的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瞧著自家小姐還蠻開心的,自己還是閉嘴吧。 就這樣,傅斐魚和牧輕塵仿佛變成了連體的嬰孩一樣,走到哪里都要一起。 日上三竿,牧輕塵懶洋洋的窩在傅斐魚的懷里,指揮者傅斐魚翻閱書本給她看。 “老實交代,是誰教你那些東西的?”身子爽利了以后,牧輕塵就開始刨根究底了。 傅斐魚輕笑一聲,“這個東西難道還要教?向我這樣聰慧的人,自然是自己領(lǐng)悟的了。” 我信你個鬼,牧輕塵隨手就揪了一下身下的人,“你這是要糊弄我?” “不敢不敢,媳婦最大?!备奠臭~笑瞇瞇的說著。 打是親罵是愛,這話說的不假啊。 十三這一走進來就看到了膩膩歪歪的兩人,嚇得他馬上低下頭,“二公子,昨天的事情有眉目了?!?/br> “什么眉目?”傅斐魚把下巴抵牧輕塵的肩窩,懶洋洋的問道。 “是容家大房派來的人,好像是有人告密說二公子摻和到了幫主之位的爭奪上,大房想要殺雞儆猴?!笔鐚嵳f道。 傅斐魚挑眉,“有人告密,是我們的人走漏消息了?” “不可能,我派去的人都是絕對可靠的,至于邊緣人物根本就不知道二公子您的存在?!笔酢躐g道。他們都是世世代代效忠皇室的人,就算是死了也不會做出背棄主人的事情。 “那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我們的計謀被看穿了?”傅斐魚陷入了思考。 牧輕塵聽得有些云里霧里,“昨天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容家對你下手了?” “還好吧,就是昨天上街有人跟蹤我,我順手就處理了一下?!备奠臭~沒有透露自己被刺殺的事情,“那些人的武功比起輕塵你還要弱,估計都是些沒有什么地位的打手?!?/br> “跟蹤你?”牧輕塵并沒有因為傅斐魚的話就放心下來,反倒開始擔(dān)心起來,“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這次他們失手了,指不定下一次就派更加厲害的人來了?!?/br> 傅斐魚在心里并沒有把這所謂的刺殺放在心上,在她看來那些人就算武功再高也不會比自己高。畢竟達到小宗師境界后都要可以開宗立派了,誰還會委屈自己呆在一個鹽幫里啊。 “放心,以后我出門都會帶著十三他們的,人一多他們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备奠臭~知道牧輕塵對自己的安危很是擔(dān)心,所以她并沒有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 “本就應(yīng)該如此,如果是你一個人的話難免會有疏忽的時候?!蹦凛p塵說道,畢竟她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傅斐魚就是因為搞丟了盤纏,才會變成了知縣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