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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在秋閨前把他趕出家門,不如讓他先下一個場試試看,如果他可以順利拿到舉人功名的話,也算是將功抵過了。 “那父親要如何處置牧康寧呢?”有了遇襲的事情后,牧輕塵在牧老爺面前就可以徹底的和牧康寧撕破臉皮,徹底不把他當(dāng)做親人來看。 “這件事情等秋閨以后再議?!蹦晾蠣斪詈筮€是不愿意放棄家里多一個舉人的可能,“輕塵你放心,這段時間我會把康寧關(guān)在家里的,不會讓他有機(jī)會打擾你?!?/br> 對于牧老爺給出的回答,牧輕塵心里有些失望,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牧康是牧老爺?shù)牡谝粋€孩子,在牧子軒出生之前牧老爺對牧康寧也還是頗為重視的,如今就要鄉(xiāng)試了,這樣的決定倒也可以理解。 不過可以理解是一回事情,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件事情了,作為受害者的牧輕塵可不是什么圣母白蓮花,以德報怨的事她是干不出來的。 “父親想好了嗎,真的要這樣處理?”牧輕塵再次確認(rèn)道。 牧老爺皺了皺眉頭,似乎對牧輕塵的語氣有些不滿,“是,他畢竟是你的大哥,做的事情雖然混賬了一些,但畢竟你沒有出事,這件事情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br> “可是父親,你有沒有想到萬一呢,如果不是斐魚派了人過來,你知道我會落得什么下場嗎?”牧輕塵質(zhì)問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康寧是你的大哥,他就算再混賬也不會拿你的性命開玩笑。”牧老爺語氣有些沖,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了。 難不成是因?yàn)樽罱旬a(chǎn)業(yè)都交給她,然后覺得自己的翅膀硬了? “父親說的是,不過我可不認(rèn)為牧康寧是我的大哥,我不敢認(rèn)這樣的大哥。” 都危及到自己的性命了,牧輕塵也不在向往常一樣妥協(xié)退讓,“我就是想問問父親,如果秋閨牧康寧考上舉人的話,這件事情會不會就這樣算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是覺得為父不公?”被女兒戳破心思的牧老爺心里有些惱怒,“我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退下呢,你就不聽我的話了?況且康寧也已經(jīng)受了傷,需要臥床一兩個月休養(yǎng),你還要我怎么樣處理?把你大哥送交官府?讓知府判他一個秋后處斬不成?” “女兒不敢?!蹦凛p塵敷衍的扯了扯嘴角,“既然父親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斷,那女兒也就先退下了?!?/br> 說完牧輕塵就抬腳離開,也不管身后的牧老爺是什么樣的表情。 按理來說,在牧老爺心中牧輕塵的分量是重過牧康寧的,奈何牧康寧對牧老爺?shù)男乃颊莆盏奶昧藙偛哦潭痰膸拙鋵υ捑透淖兞四晾蠣數(shù)南敕ā?/br> 在牧康寧被抬到書房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要完蛋了,所以忍著心口的劇痛硬撐著開口。 “父親,我知道這件事情我確實(shí)做錯了,但是輕塵也不該這樣對我,在她的眼里簡直就沒有我這個大哥,她這樣縱容下屬在牧家行兇,您如何放心得小啊。” “這話從何說起?”牧老爺皺眉,看到牧康寧的慘狀后心里有些不忍,總歸是自己的孩子。 “我不過是用了一些迷藥罷了,本意就是想趁機(jī)給她一個小教訓(xùn),算是報了臭味的丑。但是輕塵的護(hù)衛(wèi)不由分說就沖了上來,要不是府里的護(hù)衛(wèi)來得及時,我怕是就要命隕當(dāng)場了?!蹦量祵幷f著忍不住咳出了血。 “父親,那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手上沾染上的人命絕對不少,今天她們可以聽從牧輕塵的命令,一個不順心就對我刀劍相向,明天就可能以為對父親不滿,直接對您下手啊!” 說完牧康寧就咳出了一大口血,看樣子就快沒氣了,“父親還請相信我,兒子一定會考一個舉人回來,到時候?yàn)槟L臉……” 不得不說牧康寧這一番話非常戳心,牧老爺如今正好是打算把權(quán)力全部交付出去的時候,這樣一番話下來也免不了要多想。 如今自己還是沒有真的宣布牧輕塵是牧家的當(dāng)家人,牧輕塵就敢在牧府對自己的大哥隨意打殺。那等到她成為牧家的當(dāng)家人之后呢?是不是自己也要仰仗著她的鼻息過活? 等到她徹底出嫁以后,心里真的還會有牧家嗎???還會記得自己這個當(dāng)父親的嗎? 這樣一個懷疑的種子中下后,牧老爺?shù)男膽B(tài)就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在看待牧輕塵的時候也多了幾分苛刻。 如此不歡而散后,牧老爺心里想的就越發(fā)多了,忍不住重新開始看待牧輕塵,思考著自己是不是太早就做出決定了。 橫豎自己還有十幾個年頭好過活,如果牧輕塵真的如同牧康寧說的那樣,難不成自己接下來十多年就要受制于人? 重現(xiàn)考慮的人不止是牧老爺,牧輕塵在回去后也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內(nèi),思考著自己這樣為家里拼命到底值不值得。 雖說那些產(chǎn)業(yè)都已經(jīng)交由她來打理,但是那些店鋪的地契多半還是握在牧老爺?shù)氖掷?,她這樣賣力的干活,半年多下來的收益還不是都入了牧家的庫房,她有何曾多拿過一文錢? 自家父親眼里的懷疑和警戒,牧輕塵看出來了,所以心里才會那樣失望,瞬間覺得自己這么久的努力都不過是一個笑話。 牧輕塵在房間里靜靜的待了一個時辰,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十六?!?/br> “屬下在。”十六很快就閃身出現(xiàn)。 “你把那些賬本都送到父親的書房去,說我最近要和斐魚出一趟門,怕是沒有時間處理了。”牧輕塵閉眼嘆息,在心里做好了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