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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難測,那宋大郎偷東西偷習(xí)慣了,怎么可能輕易罷手!” 唐枝在她們交流著八卦閑事時, 已經(jīng)立在了宋家門前的位置,唐葉提著桶走在后頭,婦人們看見她落單了,便打聽道:“唐家的小丫頭,這是怎么了?” 唐葉神色也有些憤慨,只是她沒有唐枝那般勇氣,只能低聲道:“菜被偷了?!?/br> 左鄰右舍又交換了一下眼神,進行著無聲的交流:“你看我說的對吧!” “宋玉延,你給我出來!”唐枝拍著宋家的木門。 宋家從昨夜到今晨都是靜悄悄的,也沒人看見宋玉延出來打水,正在大家都以為宋家“三兄妹”還在睡懶覺時,里頭終于傳出了一點動靜。 “宋玉延,快出來!”唐枝又叫道。 她的嗓門很大,驚得在屋里的鄰居們都聽見了動靜而跑出來圍觀。 “怎么了,時隔兩個月,又有好戲上演?”有個男子笑嘻嘻地擠進人群中。 宋玉延打開門,看見是唐枝,便又想將她拉進院子里,不過這回唐枝可不買賬,她道:“怎么了,做賊心虛,有話不敢當著大家的面說?” “我心虛什么?唐小娘子有什么事?”宋玉延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好事者還真不少。不過也好,人太少,好戲就無法上演了。 唐枝冷笑:“你還敢問我什么事?昨夜我家的菜園子又被人偷了菜,損失的不是十幾文錢,而是整整五十文!” 說到最后,聲音都因為過于憤怒而有些破音。 “哇,五十文,那得被偷去多少菜呀!”圍觀的人一片嘩然。 宋玉延皺眉:“我很同情唐小娘子的遭遇,可是這跟我有何關(guān)系呢?” “你還想狡辯?宋玉延!我唐家有什么對不住你的?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我們唐家下手……兩個月以前,你信誓旦旦地與我說,你金盆洗手了,你不會再偷東西,你會去找活計,你會編草席、籃子為生,讓我相信你。”唐枝罵著罵著,眼睛一酸,眼淚就憋不住地涌了出來。 “這兩個月,我以為你已經(jīng)金盆洗手不再干那些骯臟事了,怎料,你卻又重蹈覆轍!這一次,這一次我是不會再縱容你繼續(xù)偷下去的了,我已經(jīng)報了官了?!?/br> 隨著唐枝這句話說出,圍觀的人群里就又爆發(fā)出了一陣熱議。 大家似乎都沒想到,唐枝這次會動真格,而宋玉延,似乎有苦頭吃了! 宋玉延也被唐枝嚇了一跳。眾人以為她是被報官的事情給嚇到了,心虛了,便道:“這宋大郎天生就是喪門星、克六親,這下子怕是要把自己給克死了?!?/br> 有人問:“喪門星又是怎么一回事?” “陳家的新婦,你剛嫁過來沒多久,怕是不知道。這宋大郎啊,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克父克母克六親。他還在娘胎時,他爹就被克死了,后來他娘、叔父也陸陸續(xù)續(xù)地被克死,甚至唐家三兄妹的爹娘,都是他克死的。” 那年輕的小娘子大為吃驚,她看了看宋玉延,道:“可是宋大郎看起來不太像那種命格的呀,他長得眉清目秀……” 年輕小娘子的夫婿聞言,頓時不悅地扯了扯她的胳膊:“咳,娘子,你說什么呢?” 當著他的面夸別的男人好看,他如何能忍?! 年輕的小娘子收回放在宋玉延身上的目光,轉(zhuǎn)而看向梳著雙丫髻,此時淚眼婆娑,看起來極為可憐的唐枝身上:“如果宋大郎真的連鄰里都克,那住在宋家隔壁的徐家怎么沒事呀?而且宋大郎真的克死了唐家的爹娘,如此深仇大恨,唐家的小娘子不可能會等到今時今日才報官的。” 那些堅信宋玉延是喪門星的人被她這么一問,反倒有些無言以對,他們干脆不去想措辭了,而是不悅地道:“被他克死的人難道都是假的嗎?你這般幫著他說話,難不成還想紅杏出墻?” “走,回家去!”那年輕小娘子的夫婿終于忍受不住大家揶揄的目光,扯著她離開了。 人們話題中心的宋玉延與唐枝倒是聽見了這些人的話,不過宋玉延沒理會。她確實是被唐枝嚇到了,不過并非是心虛,而是因為唐枝忽然落淚,出乎了她的意料。 “唐小娘子,我真沒有偷你家的菜,昨夜我喝醉了,在家睡覺呢,哪有精力去唐家的菜園子偷菜?”宋玉延解釋道。 “你說喝醉就喝醉嗎?”人群里有人嚷道。 宋玉延瞥了對方一眼,記得那是住在巷口的陳二鳴,跟原主一樣,是個“自由職業(yè)者”,平日都是在街頭尋些短工來做,比如到碼頭搬貨物,又或者在農(nóng)忙時受雇耕作。 不過他最近倒是整日賴在家中,不去找活計,還被他的爹娘罵了好幾次,路過的人都能聽見罵聲。 在原主的記憶中,他雖然沒有固定的職業(yè),但是卻也沒爆出過他有行竊的行為,所以宋玉延的目光只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片刻。 “我昨夜是跟唐典事喝的酒,唐小娘子也清楚?!彼斡裱拥?。 “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宋大郎昨夜去唐家偷東西才被抓包的嗎?”眾人開始議論。 唐枝道:“可你昨夜壓根就沒喝醉!你還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沒承認宋玉延喝醉的事情,但是也沒否認宋玉延是跟唐浩根喝酒的事實,而且她的話留給了眾人不少遐想的空間。 他們自然而然地聯(lián)想道:“是不是宋大郎趁唐典事喝醉酒,然后在唐家順手牽羊,被唐小娘子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