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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枝忙扯住他:“大哥,你找她有什么用?” 兄長這是真的拿宋玉延當成無所不能的神人了? 唐浩根其實過去找宋玉延并不只是為了這事,他主要是想替他meimei考察一下宋玉延,觀察個一兩年,或許能決定這人到底能不能成為他meimei的良配。 不知道兄長內(nèi)心真正想法的唐枝能拉住他一時半會兒,卻不能一直攔著他,于是他得了空,就跑到宋家去了。 相較于常常跑來找宋玉磚小蘿卜頭玩耍的唐葉,以及有事才會去串門的唐枝,唐浩根跨入宋家小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這日他進門一看,險些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宋玉延熱情招呼他,他還略慚愧地道:“以前的印象中,宋家略顯空蕩,雖然知道宋大郎在編籃子和席子,卻一次也沒發(fā)現(xiàn)庭院的變化,真是失禮了!” “這足以說明唐典事為人坦蕩,光明磊落,路上也目不斜視,是君子之風,并不失禮。” 這話聽得唐浩根心里舒坦,他跟宋玉延閑聊了片刻,便說起了菜園子的害蟲之事,還想了解一下宋玉延看過的醫(yī)書里有沒有別的法子。 其實他問辦法是假,主要是想知道宋玉延最近有沒有看書罷了。 自從得知meimei可能喜歡宋玉延后,他就忍不住對宋玉延挑剔起來,希望他能積極進取。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了,畢竟宋玉延哪兒來的看書的機會呢?別說書了,宋家怕是連支筆都沒有。 不過宋玉延最近還真的有看書,而且看得還是農(nóng)業(yè)相關(guān)書籍《氾勝之書》與《齊民要術(shù)》。 因為她之前雖然給唐枝推薦了撒石灰粉的做法,可那都沒考慮過經(jīng)濟效益問題。 后來才慢慢地琢磨過來,如今的石灰可并不比后世工業(yè)化流程后生產(chǎn)的那么容易,價格一點也不便民,所以秉著“考慮成本、增進效益”的原則,她就想找別的辦法來替代這種燒錢的方法。 既然那是農(nóng)業(yè)相關(guān)的,她自然要找農(nóng)書來了解了。而如今她能找到的農(nóng)書只有兩本,便是漢代的《氾勝之書》以及北魏的《齊民要術(shù)》,其中她還得考慮南北差異問題,所以只能作為參考。 而這兩本書,其實是她找杜衍借的: 她與唐家聯(lián)手設(shè)局捉拿了偷菜賊的事情也傳回到了金川鄉(xiāng)族里。因為慈溪就這么大,且唐家用生石灰來捉賊這局設(shè)計得十分巧妙,都足以讓縣官載入斷案的案例中了,所以傳著傳著,也就讓宋氏族長知道了。 為此,族長讓宋冰去喊宋玉延回鄉(xiāng)一趟。宋玉延正好也想回去見他,另外再看看能不能去義學蹭點書回來看一看,也就找了一天空閑回去了。 宋氏族長見了她就又想起了她孤苦的身世,剛想循例勸她兩句,希望她積極進取,好好做人,結(jié)果又得知她近來安分得不能再安分了,于是說教的話就卡在喉嚨里,最后轉(zhuǎn)過頭問她,有沒有什么困難的。 宋玉延點頭:“侄孫還真的有困難?!?/br> 族長宋至明一噎,他剛才還在想宋玉延是不是換了個芯,如今看來,是他想岔了,這么厚臉皮,還是那個熟悉的宋大郎。 他的話已經(jīng)放出來了,不好再改口,得知宋玉延只是想借兩本書看,他為自己剛才腹誹她厚臉皮而感到羞愧。這是一個多么積極向上、勤奮好學的好孩子??! 又因為幫唐家抓偷菜賊之事得知她以前原來并“沒有”做偷雞摸狗的事情,而都是被人冤枉的,還冤枉了這么多年,他發(fā)現(xiàn)教訓(xùn)宋玉延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了。 于是他二話不說就把宋竹喊來,讓他從自己的藏書里找兩本書借給宋玉延。 宋竹拿懷疑的眼神看著宋玉延,宋玉延則一臉真誠地回視他,直把他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然后硬著頭皮帶她去到他的書房,大手一揮:“想借什么書,隨意挑。” 宋玉延看了一圈,沒看見有農(nóng)業(yè)相關(guān)的書籍,于是嘆了一口氣:“十三叔,您的書房如此之大,我認為您的書架還可以再多放一些書的?!?/br> 言下之意就是他的藏書太少了。 宋竹本來最滿意自己的書房的地方就是書多,這里面很多書都是他那位在朝為官的哥哥送的,朋友過來看見他的藏書都十分羨慕他,可是他竟然也會有被人吐槽藏書少的一天?! 他的臉一黑,問:“你想要什么書,我這兒怎么可能沒有?!” “農(nóng)事相關(guān)的書,十三叔也有嗎?” 宋竹一噎,他還真的沒有。 不過他可不能直說他沒有,身為長輩的威嚴,豈是晚輩能挑戰(zhàn)的?于是他又開始教宋玉延做人,說農(nóng)書是不入流的書,身為讀書之人,就該看四書五經(jīng)…… 宋玉延道:“可官家不是三番五次下勸農(nóng)令,認為農(nóng)業(yè)才是國之根本嗎?” 宋竹驚悚地發(fā)現(xiàn),怎么他好像比不讀書的宋玉延還要孤陋寡聞了?! 他跑去找杜衍求證,杜衍想了想,道:“確實有這么回事,明啟二年,官家便置勸農(nóng)使,并且多次下令勸課農(nóng)桑。其實漢唐也已經(jīng)置勸農(nóng)使了……” 宋竹覺得臉有些疼,被他侄子的“博學”打疼的。 杜衍說完才追問他緣由,他怎么可能會告訴杜衍真相呢?只說是宋玉延要找農(nóng)書。杜衍便笑說:“恰好我有《氾勝之書》與《齊民要術(shù)》,他要,我便借給他?!?/br> 宋竹驚奇道:“世昌還隨身攜帶農(nóng)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