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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綽最終只笑了笑,然后道:“我知道了?!?/br> 宋玉延與唐浩根相視一眼,心頭都有一顆大石落下。不管劉綽聽沒聽進去,他們都已經(jīng)盡力了。 劉綽回去后并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又到鄉(xiāng)里去打聽了更多的消息,讓自己更加了解明州的情況后,才嘆了一口氣,很是遺憾地將計劃擱置。 為了不讓大家懷疑他為什么臨時改變了主意,他只能對外說是因為天氣不好,在這種臺風頻發(fā)的天氣里,官府的重心都應(yīng)該放在農(nóng)事和民事上。 也不管相信這套說辭的人有多少,反正不管是百姓,還是那些地主豪強,都松了一口氣。前者沒多想,后者倒是忍不住嘀咕起來:“是不是我們的示好奏效了?可是我們這些日子也沒找到那什么錄方的竹雕送過去呀?” 沒錯,當初之所以錄方的名聲大噪,也少不得這些地主豪強在其中發(fā)揮的作用: 他們都想投其所好,找劉綽喜歡的物件來拉攏他??墒撬麄円f文化,沒高到能跟劉綽切磋的地步;要說送禮,創(chuàng)意也不足,除了金銀珠寶這些俗物外,就只有香車美人了??善珓⒕b有文人的清高,最不喜這些俗物,所以他們只能隨大流,一窩蜂地去打聽“錄方”。 雖然他們后來還是打聽到了“錄方”就是宋玉延,可是宋玉延手上一件竹雕作品都沒有。 就在他們要威逼利誘宋玉延給他們迅速雕刻出留青竹刻的時候,衙門就傳出了劉綽取消了關(guān)于疏浚兩湖的相關(guān)政令。 于是乎,門庭若市了好些日子的宋家又一下子“門可羅雀”起來。 唐枝還擔心宋玉延受不了這樣的落差,想來安慰一下她,結(jié)果到了門口,就聽見宋玉延松了一口氣:“總算能清凈些日子了,這些人再來,我這竹編的活計可就落下了!” 唐枝:“……” 她總算明白筍兒對竹編的執(zhí)著哪兒來的了,都是跟這人學(xué)的! 筍兒也很高興,若不是宋家沒炮竹,他恐怕都要拿出來放了:“這些人天天來,為了表現(xiàn)親近,還企圖拿飴糖收買我,我是那么容易收買的人嗎?!” 宋玉延:“你先把人家送的飴糖吐出來,再說這話?!?/br> 唐枝在門外看見姐弟三人的相處,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便集中到了那位身形清瘦的身影上,這心忽然間,又急速地跳動了起來。 這一次,她終于明白之前那股別扭的心情,到底是什么了。 _____ “唐jiejie。” 隨著餅兒的一聲呼叫,宋玉延也發(fā)現(xiàn)了立在門口的身影,她起身迎了出去:“唐小娘子,你來得正好?!?/br> 唐枝收斂心神,略微期待地看著她:“你又做出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兒?” 宋玉延仿佛在這一瞬間看見了一個滿心期待著拿禮物的小蘿卜頭,可是她這回還真的沒琢磨出什么小巧雅趣的物件。為了不讓這小丫頭失望,她摸了摸衣兜,拿出一個錢袋子,遞給了小丫頭。 唐枝接過錢袋子,疑惑地看著她,等待她的解釋。 “我想雇小娘子以及小娘子的牛車,這是工錢?!?/br> 唐枝:“……”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等怒氣值積攢到了一定程度,她才翻了一個十分強勁有力的白眼。 宋玉延:“……” 唐小娘子很久沒對她翻白眼了,她居然還有些懷念。 唐枝看了唐家的院子里的竹子,疑惑道:“你這竹子不是還有很多嗎,要做什么去?” “去找女貞跟白蠟樹?!?/br> 宋玉延與樓杲、白粲合作養(yǎng)殖白蠟蟲的事情,唐枝與唐浩根是知情的,兄妹倆都覺得這或許是一次宋玉延可以發(fā)家致富的機會,于是在契約上也幫著出了不少主意。 不過按照計劃,出錢又出人的是樓杲才對,只是眼下種植白蠟樹與女貞的林子都還未找到,宋玉延又是個認真的人,她既然決定將這項事業(yè)發(fā)展下去,那就不會當甩手掌柜。 唐枝道:“樓家沒派人去找?” “派了人,不過這事我也要上心,畢竟白蠟蟲這種蟲子比較嬌貴,寄養(yǎng)跟產(chǎn)蠟對樹種的要求都不一樣?!?/br> 唐枝還沒聽過白蠟蟲的養(yǎng)殖經(jīng),這會兒好奇了起來:“怎么,白蠟蟲對不同的樹還有不同的要求?” “嗯,雖然女貞、小葉女貞、白蠟樹等都是白蠟蟲寄生的樹,不過白蠟蟲一般喜歡在女貞樹上寄生,可是在白蠟樹上分泌蠟質(zhì)卻比在女貞樹上分泌的蠟質(zhì)要多許多?!?/br> 這些都是后世之人養(yǎng)殖白蠟蟲得出來的經(jīng)驗,而這會兒哪里有人會琢磨這么多,他們只知道女貞或者白蠟樹是白蠟蟲會寄生的樹就行了。不過因為南方的白蠟樹很少,以至于很多地方的人壓根就不知道白蠟蟲可以養(yǎng)殖。 所以宋玉延想的是,找女貞來掛蟲,等到了五六月份雌蟲產(chǎn)卵時,再將之移到白蠟樹上。至于蟲種,宋玉延則讓樓杲直接派人去兩淮地區(qū)買,只要第一批白蠟蟲養(yǎng)起來了,那就不用再去別的地方買蟲種了。 唐枝聽宋玉延念了一會兒養(yǎng)殖經(jīng),又問道:“你怎么就一股腦地告訴了我?難道對著白五郎跟樓家郎君,也是這么傻?” 被一個小丫頭說“傻”,宋玉延不服氣了:“小娘子跟他們可不一樣。” 唐枝心撲通、撲通地跳:“哪兒不一樣?” 宋玉延想了想:“性別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