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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枝反問:“誰說我們要搬去明州呀?” 鄰居道:“唐典事都到明州當差了,你們姐妹倆不過去?” “大哥只是去明州當差,又不是不要這個家了?!?/br> 鄰居嬸子拉著她到一邊嘀咕:“你們怎么能不跟著去呢?!要是讓賊人知道你們只有兩姐妹在家,肯定要遭賊的!” 唐枝看了一眼宋玉延,道:“謝謝嬸子提醒,不過還請放心,我心中有數(shù)?!?/br> 實際上宋玉延也擔心唐家夜里有賊人翻墻,雖然她能聽見動靜,可萬一賊人進了屋,對唐家姐妹的聲譽也不太好,所以她用竹子、釘子和木頭等做了一些齒釘,固定在了唐家的圍墻下,只要賊人半夜敢翻墻,那么自是有他好受的。 為了防止賊人事先知道這陷阱,她們都沒有聲張。 只是這樣還是不夠的。恰巧宋玉延聽說白粲家養(yǎng)的狗生的那窩小狗已經(jīng)斷奶了,于是便抱了兩只回來,一只給唐家,一只宋家自家養(yǎng)著。 兩只小奶狗還不會抓賊,不過土狗長得快,相信不出幾個月,它們就能成為守門大將了。 唐浩根去明州后的一兩個月,唐家都沒出什么事,雖然少了一個人巡視菜園,以致菜園子還是不可避免地被人偷摘了幾顆菜,但是損失還不算太多。 唐枝攢了這么久,終于攢夠了買地的錢,她去相看田地,宋玉延卻拉著她商量:“唐小娘子是否想過找一個看園子的人?” 唐枝打量著她:“怎么,你又想替我看園子了?” 宋玉延反問:“我要是替小娘子看園子,小娘子能開多少工錢?” 唐枝比劃了一下:“八百文一個月,不能再多了?!?/br> 宋玉延道:“嗯,開的工錢很公道了?!?/br> 倆人都知道對方不是認真的,但是都聊得非常自然,不知情的還以為宋玉延真的打算放棄月入兩千多文的工作而選擇去守菜園子。 沒錯,宋玉延如今月收入最低兩千文,其中一千八百是竹編的收益,剩余的則視她當月是否有留青出售而定。 加上筍兒已經(jīng)上手了竹編,所以每日也能編兩三個篾籃子補貼他的束脩,所以宋家的收入跟唐家的總收入差距也在慢慢地縮小。 唐枝想了想,道:“還是別了,我每個月賣菜賺的錢,可養(yǎng)不起你。” 這小丫頭都會一本正經(jīng)地開玩笑了??! 宋玉延笑道:“其實我是來跟小娘子商量一件事的,小娘子增加田產(chǎn),可是是否想過,多了一塊田后,光靠你與小枝,壓根便打理不過來?!?/br> 唐枝道:“我自然想過,所以決定比往常更加勤奮,實在忙不過來,手里好歹也還有一塊地不是?” 宋玉延雖然沒種過田,可是她幫唐枝鋤過草,知道其中的艱辛。干農(nóng)活又得常常彎腰,她擔心唐枝小小年紀,容顏未變,腰肢就先出了問題。 所以她經(jīng)過深思熟慮,想出了一個辦法:“其實我想投資唐小娘子的菜園子。” 唐枝:“?” 宋玉延解釋道:“便是我出錢買一塊地,或者直接給錢給你買多一些田地,然后雇人打理菜園子……收益按比例分,這樣一來雇傭看守員的費用我們便能分攤,對彼此也不會造成太大的負擔?!?/br> 唐枝聽懂了:“就好像你忽悠樓二郎君造蠟園那樣?” 宋玉延被“忽悠”二字給嗆了一下,不過她也沒否認。她不單純地只是想投資,關(guān)于蔬菜的銷路她都想好了: “蔬果是百姓日常所需的食物,除了這些鄰居外,那在河上謀生的漁夫、船夫,他們也經(jīng)常吃蔬果。我向你提議之前便找人調(diào)查過了,買木場、造船場、越窯窯場……他們的伙食多數(shù)都是同一負責的,也就是說,他們需求比較大,只要能跟他們談妥,那我們種的菜便不擔心賣不出去了?!?/br> 唐枝沉思了一會兒,對她的這個提議有些心動了。 宋玉延也不是紙上談兵的,她的調(diào)查不僅僅是找一兩個人過來詢問一下就算了的,她先去找林永明和烈嬸了解了他們接觸過的行業(yè)對蔬菜的需求,又拜托他們打聽了一下消息,各大酒肆、作坊的蔬果都是哪兒提供的。 隨后她找了買木場做飯的廚子,造船場管百工的小頭目等,打聽清楚了他們的需求,從而想出應付他們的措施。 唐枝聽完她的計劃,總算是明白樓杲為什么明知她在空手套白狼卻依舊甘愿出錢又出力了,這么周詳?shù)挠媱澱宫F(xiàn)在面前,沒人敢說她的想法是天真的。 唐枝沒有立刻答應,因為她很擔心一旦宋玉延投資了她的菜園子,她們的關(guān)系就變得跟樓杲、白粲的關(guān)系那般不純粹。 她所希望的是,她們的關(guān)系中不要摻雜那些利益。 不過理智上她認為宋玉延的提議是非常不錯的,首先她一個人打理不來那么大的菜園子,雇傭一個人的工錢都快占她目前的菜園子純收益的一半了。若是跟人合伙經(jīng)營菜園子,那么她不必一人承擔損失,也可以輕省些,只要擴大經(jīng)營,那收益便是明顯的增長。 唐枝權(quán)衡過后,對宋玉延道:“我答應你,不過我們各自買一塊相鄰的地,地契拿在各自的手中。再雇一人打理,你的地賣出的菜算你的,我的地賣出的菜算我的?!?/br> 宋玉延也不介意她分得這么清楚,因為這種事還是得分清楚人情跟買賣為好,免得最后鬧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