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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料想得到,今日之后,宋錄方的竹雕勢必會風(fēng)行起來,比以前更難得到,可能連帶著她的小徒弟的竹雕也會水漲船高,他們現(xiàn)在不買回去珍藏,那要等到何時(shí)? 趙賾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他的手里有錄方的留青竹刻,日后帶去雅集、文會,那都是倍有面子的呀! 趙賾決定,他日后要多去參加雅集,而為了能去雅集,并且得到眾人的矚目,他也有必要努力讀書,最好去練個(gè)書法、學(xué)個(gè)繪畫。雖說他學(xué)不來竹雕,可是文學(xué)才藝還是有機(jī)會跟宋錄方站在同一水平線上不是? 餅兒見唐葉并不打算將自己的臂擱賣出去,便抓了抓她的手,道:“葉子jiejie,我不買你的拙作,你送給我,這樣一來,你的良心就不會痛了?!?/br> 眾人:“……” 第一次見人把占便宜說得那么清新脫俗的! 偏偏餅兒說得認(rèn)真,唐葉也輕輕一笑,道:“‘拙作’不是這么用的,只能我說自己,你卻不能這么說我。不過,你說得對,這竹雕若是賣出去,肯定不合適,送與你的話,倒無需考慮良心不良心的問題了?!?/br> 趙賾等人:“……” 原來想拿到這竹雕是這么簡單的事情嗎?早知道他們也開口討要了,一開口就是買賣,這等不趨炎附勢的人兒果然會覺得說錢是侮辱了她吧! 餅兒才不管“拙作”是怎么用的呢!她高興地接過她的臂擱,又一直在手臂下方比劃,想著自己練習(xí)書畫時(shí),有了這臂擱是不是就不會那么累了。 唐枝扭頭問宋玉延:“我怎么覺得小葉這話有些耳熟?” 宋玉延:“嗯?” 唐枝:“你當(dāng)年贈我筆筒,也是這么說的吧?你們雕刻竹木的,都喜歡先把自己的竹雕貶得一文不值,然后才出手送人嗎?” 宋玉延:“……娘子你的記性倒是挺好的。” 唐枝嘟噥著說:“都怪你騙我說,那是你隨意雕刻的,還說送人也無妨,所以我就送出去了……那可是我收到的第二件禮物呢!” “第二件?” 這人居然想不起送過什么給我了?唐枝橫了她一眼:“一領(lǐng)草席,你忘了嗎?” 宋玉延想起來了,她想說那幾乎是抵押給唐枝當(dāng)補(bǔ)還欠款的,然而唐枝將那草席當(dāng)成了送她的,那她就讓這個(gè)美麗的誤會繼續(xù)誤會下去吧! 回了樓家,樓杲笑容滿面、如沐春風(fēng)似的來到宋玉延的面前:“宋大郎我聽見了,你說要成全我的孝心,賣那件香筒給我的?!?/br> 宋玉延裝傻:“我有說過嗎?” 樓杲登時(shí)便笑不出來了:“宋大郎,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呀!我出五千錢,你必須得賣給我,不然……我爹跟你哭你信不信?” 樓二說得是夸張了點(diǎn),不過宋玉延也沒打算真讓他爹出面找她買香筒,便答應(yīng)了他。 樓二拿到了香筒后便藏在了房中,他爹從衙門回來,問他:“你買到了錄方的竹雕了嗎?” 樓二道:“兒子不孝,沒買到。” 他爹一臉可惜地離去了。朱氏看著丈夫一臉僥幸的模樣,尋思著若是讓她公公知道了他藏著宋錄方的竹雕后,不知道會不會要跟他脫離父子關(guān)系? ____ 有宋玉延在竹雕切磋大會上大放異彩在前,最后一日的木雕切磋交流大會便顯得冷清多了。宋玉延與唐枝也沒去逛木雕切磋現(xiàn)場,而是趁此機(jī)會到明州城外的市鎮(zhèn)買些家中要用的物件。 倆人在市鎮(zhèn)上遇到了凈覺,宋玉延覺得這真是太巧了,明明市鎮(zhèn)那么大,那么多人,可凈覺還是看見了她,過來與她打招呼。 凈覺腹誹:“施主那一閃而過的金光在人群中是那么的顯眼,想要裝作沒看見都困難。” 他趁著宋玉延去買東西了,便跟唐枝打聽宋玉延最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善事,否則為何每次他看見宋玉延,都覺得那金光越來越明亮? 唐枝又下意識地看了宋玉延的頭頂一眼,依舊沒看見什么金光。她想到宋玉延最近種的棉花,棉花若是推廣開來,必能在寒冬里為百姓帶來一絲溫暖;如今宋玉延又因竹雕而傳出了名聲來,她的竹雕手法必然會為人所爭相模仿,興許會讓越來越多的人關(guān)注到竹雕,所以也不知道她的金光是否與這些事有關(guān)。 不過隨著凈覺三番四次都能看見宋玉延身上的光芒綻放得越來越強(qiáng)烈,她的內(nèi)心也升起了一股不安——若宋玉延的來歷與金光有關(guān),那等金光到了一個(gè)界限時(shí),宋玉延的身上又會發(fā)生何種變化? 宋玉延買完東西回來時(shí),凈覺也離去了,她沒向唐枝打聽他們說了什么,而是神秘兮兮地給她塞了一個(gè)小瓷瓶,“回去再打開來看!” 唐枝總覺得她的笑容背后似乎隱藏著什么陰謀,可知道她不會害自己,故而也就依她的,沒有立刻打開。 一行人到晌午的時(shí)候便啟程回慈溪縣了,筍兒看見她們歸來,內(nèi)心高興得很。她們不在家的日子里,雖然有唐浩根照顧他,可他總覺得差了點(diǎn)什么: 他上完學(xué)堂回來后,編竹編補(bǔ)貼家用,卻發(fā)現(xiàn)沒有人可以指點(diǎn)他;也沒人會讓他產(chǎn)生一種必須去做飯的危機(jī)感;夜晚更是無人敦促他去洗澡……可以說,這四天,他的日子過得是多無趣了! 然而看見宋玉延等人后,他便淡淡地道:“回來了?吃晚飯了沒,我去做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