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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青春時節(jié)有萍萍在線閱讀 - 第62章 北海的時光

第62章 北海的時光

    接到張清電話的時候,王萍還在睡夢中,王萍強忍住起床氣語氣盡量溫和的詢問張清,大姐,有什么事情嗎?哦,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問一下你和婷婷明天有空嗎,你們來北京這么長時間了,也沒有帶你們好好出去玩玩,明天姐正好有時間,帶你們出去玩玩怎么樣。王萍云里霧里聽了張清涼了一連串的話,雖然嘴上不說什么,但是心里一直痛罵張清,大晚上的有病嗎,凌晨兩點問我出去玩,這腦回路怎么如此大???等會,張清要和我們一塊出去玩,這丫頭怎么了,受刺激,還是我在做夢。心里一萬個疑問,迷迷糊糊的問張清,大姐你說什么,今天你怎么這么閑了。張清微笑著說,你大姐哪天能有閑工夫啊,只不過是忙里偷閑一會吧,明天去哪里,北海公園怎么樣???王萍迷迷糊糊的答應(yīng),行怎么都行,你讓我好好睡一覺明天我陪你回家都可以,那好,就這樣定了,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好好陪jiejie。好的jiejie,晚安,王萍強忍住把電話扔張清臉上的沖動,蒙上臉企圖繼續(xù)勾搭周公。

    與王萍相比,張婷就沒有這么好脾氣了,張婷接過電話來,還沒有等張清開口,就抱怨了一通,jiejie,大晚上的你是不是沒事閑的,還是倒時差沒有倒過來,再說從北京到老家都是正宗的東八區(qū)哪有什么時差啊,大晚上的不看看幾點,真討厭。張婷就是這樣,每次張婷睡著的時候給張婷打電話,張婷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抱怨一通,然后再說然后。張清聽到meimei這種反應(yīng),沒忍住笑了起來,看了看手表,小聲嘀咕,好meimei,確實是晚了一點,這樣吧,明天我請你和阿萍出去玩怎么樣???就當(dāng)我給你們倆賠罪。

    大姐你沒發(fā)燒吧,還是我在做夢,你會有時間出去陪我們玩,你是不是覺得大晚上的逗我們玩挺有意思啊,張清點點頭,沒了耐心,怎么這么多廢話,去還是不去,一句話。雖然張婷生氣,但是張清該有的威望還是有的,張婷的語氣瞬間柔軟了起來,張婷輕聲問到,王萍怎么說呢?張清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那丫頭接電話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好像沒睡醒。沒睡醒就對了,大晚上兩點能睡醒,你當(dāng)別人都是貓頭鷹???張婷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話,這丫頭,著實屬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類型的,張婷只好變了一種語氣說道,jiejie,王萍沒有睡醒,我就睡醒了嗎?少廢話,王萍呢?在這呢?你問問她你們倆去不去。不用問,去肯定去,大姐發(fā)話了我們還敢不去?張清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好明天早上六點我去叫你們,然后滿意的掛斷了電話。兩個人聽到大姐掛了電話,非常有默契的吸了一口冷氣,自己如果不答應(yīng),大姐的電話說不定會一直響到早上,反正不用花自己的電話費。不對啊,明天早上六點,去北海公園這么早做什么,去看夕陽,兩個人昨天玩到很晚,一聽早上六點出發(fā),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抓緊時間補了一覺。

    北京的清晨,和往日相比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和平常的時間段相比區(qū)別也不大,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句話雖然不太恰當(dāng),但是對于任何地方都還算是適用,更不用說是快節(jié)奏的生活下的北京城。六點,當(dāng)張清叫張婷和王萍起床的時候已經(jīng)車流人流非常繁忙了,兩個人乖乖的等著張清。

    張清開車拉著王萍和張婷行走在北京的街道上,到北海公園開車的話用不了半個小時,夕陽剛剛升起,給繁忙的北京城覆蓋上一層金黃色的面紗,給人一種美麗神圣朦朧的美感,路上,還是張婷沒忍住,好奇的問張清,我們怎么去這么早啊,張清笑著說,早去不用買票啊,張婷呵呵冷笑一聲,你去哪里什么時間還需要買票,把你那一身軍裝穿上恐怕去中南海也沒有人攔著你吧,好爛的借口,糊弄鬼呢,張婷在心里默默的嘀咕著。

    張清看到張婷這般,沒忍住笑了出來,這么好的天氣不早點出來玩玩,干什么呀?難道在家里睡懶覺。睡懶覺有什么不好的呀,大姐。王萍插嘴道。都是讓張庭慣出來的,等到我回家,看你們還敢不敢睡懶覺了,張清沒好氣的看了王萍一眼,王萍也就自覺息聲了。對于張庭而言,最為寵愛的一定是張鳳,這沒有絲毫的爭議的,而張清最寵愛張婷,這同樣也是沒有絲毫爭議的,最為張家最最嫡系的四個人中年齡最小的一位,張清讓張婷來北京說到底還是有一定的私心的。

    三個人有說有笑,不一會兒,北海公園已經(jīng)到了,北海停放著不少船只,每一個看起來都是如此的精致,甚至可愛。朱自清先生在描繪秦淮河的船有這樣一段話,秦淮河里的船,比北京萬甡園,頤和園的船好,比西湖的船好,比揚州瘦西湖的船也好。這幾處的船不是覺著笨,就是覺著簡陋、局促;都不能引起乘客們的情韻,如秦淮河的船一樣。而張清看到北海公園的船時,覺得北海的船比起秦淮河的船絲毫沒有半分遜色。

    張清早年也曾經(jīng)如果秦淮,也見過秦淮河中的船只,只是沒有乘坐過,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主觀印象,自從張清六歲接手張家那一年,自己很少有拿出一整天的時間的時候,除了過年的那幾天。六歲,對于別的女孩而言可能剛剛走出父母的懷抱,但是對于張清而言,對于華北張家而言,她必須承擔(dān)起自己該承擔(dān)的一切,哪怕這一切把自己壓垮。張清回想以前的種種,難免有幾分唏噓的感覺。張清不愿意讓弟弟meimei們承受太多,所以把更多的責(zé)任抗到自己肩上,包括只比自己小不到一歲的張庭。說實話,張清不愿意弟弟meimei們投身政治,失去自己的本真,但是既然出生在張家,總有一絲無可奈何。

    北海的風(fēng),不自覺的吹來,拂過張清的臉頰,張清貪婪的吸食一下新鮮空氣,覺得格外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