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京都難得的輕松
掛斷電話張成長舒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這小丫頭,真是沒有辦法,對著袁萍說,別忙了,一會收拾東西我們出去放松一下,給劉琴和小楓打電話看她們有沒有時間,袁萍愣了一下,對張成說,哥哥,小鳳的話你就這么在意,半開玩笑,臉上露出令人難以捉摸的笑容,張成沉默了一會,似笑不笑的說,沒辦法,這丫頭被我慣壞了,說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袁萍小心翼翼的放好剛剛熨好的衣服,跟著張成來到他的房間,笑著說,你這就算是回答嗎? 張成點點頭,捏了捏袁萍的臉,對袁萍說,小丫頭,別管這么多,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袁萍一把打下張成的手,似怒不怒的對張成說,你老是這樣,總是這樣強行岔開話題,張成只是微笑不再說話,袁萍知道這就是張成的回答,一切盡在不言之中。沒辦法,是我慣壞了她,這句話袁萍不記得張成說了幾次,張成就像是提醒自己一樣,老是重復這句話。多年以后,張成這樣說,這是我和雪晴特殊的感情,這份感情,超過親情,超過愛情,超過友情,在自己的心里,只有一個雪晴,多年以后袁萍才明白了張成與張鳳這份特殊的兄妹情意。 袁萍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分別打電話給張楓和劉琴,張楓接電話的時候非常的平靜,在北京張楓還是非常的清閑的,袁萍非常小心的問,小楓忙嗎?在北京,袁萍和張楓相處并不深,見面也不多。沒事,萍萍姐,怎么了,張楓變得有些迷茫。沒事,你小叔今天難得有時間,想要出去玩一天,問問你有沒有時間,張楓笑著說,我當然有時間了,只是我小叔一個大忙人,難得有時間,今天怎么了?什么時候啊,張楓問袁萍,你現(xiàn)在過來吧,我們一會就走,沒等袁萍繼續(xù)說下去,張楓就掛斷了電話。袁萍搖搖頭,接著給劉琴打電話,電話響了一會,沒人接,沒等幾秒鐘,電話打了過來,那邊說怎么了老師,有事嗎?袁萍愣了幾秒,說道劉琴姐,我是袁萍,在忙嗎?劉琴愣了一會說,萍萍啊,在開會,怎么了?沒事,哥哥今天有時間,想出去玩一天,問你有沒有空?劉琴思索了一會說,什么時候啊,現(xiàn)在,袁萍的回答干凈利索,那稍等,我這里馬上結(jié)束了。北京大會堂,劉琴草草結(jié)束了例會,趕往張家公館,心里想這個張成,不知道怎么了今天。 張家公館,張成獨自一人呆在房間里,簡單的規(guī)劃今天的行程,突然間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張成眉頭一皺,說進,袁萍進來說,小楓一會就到,劉琴姐不知道應該一會過來,張成點頭說知道了,收拾收拾東西,我們一會去北海公園,袁萍頓了一會問,我沒什么要收拾的,不過你們張家人怎么這么喜歡去北海公園呢?張成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微笑,捏了捏袁萍的鼻子說,要你管,你跟著一塊去就好了,袁萍跟著微笑,這次沒有拒絕。 就在此時,門鈴聲傳了進來,張成問,你猜猜是劉琴還是小楓,袁萍思索了一會,說應該是小楓吧,張成笑著說我猜是劉琴,賭一頓飯,賭不賭。袁萍似笑不笑,反正我的衣食住行都是你們張家負責好玩嗎?張成點點頭說好玩,開門劉琴走了進來,張成拍了拍劉琴的肩膀說,等了你好久了。劉琴詫異,今天太陽從那邊出來了,今天你怎么這么熱情,今天你怎么這么閑,五分鐘以后,張楓來到了張家,同樣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我倒是省事了,一快解釋,張大小姐圣旨,讓我今天停止一切工作,好好放松一下,我認為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就把你們倆叫了過來,你們倆認為怎么樣,劉琴說,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閑呢?原來是你的克星發(fā)話了,張成說,怎么說話呢,什么叫克星,人家張鳳多好的一個孩子啊,三個人都笑了起來,劉琴說,別廢話了趕緊走吧,難得有時間一塊出去,張成點點頭,取車,走出張家公館。 公館距離北海公園大約半個小時車程,到北海以后,張楓的心情瞬間晴轉(zhuǎn)陰,怎么又到這里,你們張家人是不是對這里有特殊的情感啊,張成笑著問難道你不是張家人,劉琴說我可不是你們張家人,我拒絕。逗袁萍,萍萍你算是張家人還是不算張家人呢?袁萍脫口而出我算是半個張家人吧,張成說怎么都這么多廢話,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回家,三個人相視無言,去北海公園開了一艘船,一行四人就這樣開始了一天的旅程。 張楓,劉琴,袁萍三人輪流劃槳,各自抱怨張成,你說要不就提一艘電動的,要不你就幫幫忙,你就會看熱鬧,張成沒有回答,沒一會,船就到了北海中央,北海風光盡收于此,張成笑著對劉琴說,看來我們還是很有默契的,劉琴笑著說,要不我怎么敢說是你的門生呢,張成沒有說話,四個人也各自平躺,靜靜的欣賞北海的風光,北海的風光,在于寂靜,在于毫無波瀾,卻給人一種舒服,享受的感覺,曾有人說北京風光一半在北海,這句話也有一定的道理。 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黃昏,張成嘆息,好久沒有這么恰意的時光了,劉琴說當年絮宗新生第一堂課的時候,我曾經(jīng)說過,來時你們是翩翩少年,走后希望少年依舊翩翩,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依舊翩翩,可是還有幾人仍是少年呢?張成笑著說,你這是指桑罵槐啊,穎潤。劉琴說,我哪敢啊。還有你不敢的是,不過還是一切隨緣吧,從絮宗走出的那一刻,有幾人還保有本心呢,你我尚且如此,怎么又能苛求別人呢,劉琴點點頭說,我覺得我們是時候該一塊聚聚了,當年絮宗,已經(jīng)快要支離破碎了,張成愣了一下說,談何容易,一陣北風吹過,吹涼了張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