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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cuò)位時(shí)空(1)

    作者:純愛戰(zhàn)神

    2021年8月13日

    字?jǐn)?shù):3501

    第一章

    明亮的客廳里,充盈著溫馨的鵝黃色光芒。

    棕色的木頭餐桌上,擺滿了香氣四溢的食物,一名三十歲左右,身著高檔西裝,手腕戴著華麗金表的英俊男子正一手搖著酒杯,一邊悠哉悠哉的品嘗著美食。

    在餐桌下,跪著一位同樣三十上下的美婦人,她的眼前蒙著一條沾滿男人jingye的黑色蕾絲三角褲,男人粗壯猩紅的roubang正殘忍而粗暴的一次又一次野蠻的貫穿婦人閃爍著淡粉色熒光的唇瓣中。

    這婦人如同狗兒般跪在地上,她白色的襯衣敞開,一雙沉甸甸的胸脯被麻繩緊緊勒住,兩粒嫣紅的乳??蓱z兮兮的在木頭晾衣夾子的擠壓下滲出細(xì)密的血珠。

    而她的雙手,則被一雙破破爛爛的rou色絲襪反剪在背后。

    「老公……求求你……至少,讓孩子先出去吧……」

    婦人費(fèi)力的吐出男人的roubang,晶瑩的口水如彩虹橋般鏈接著她的朱唇和男人的guitou。

    雖然她現(xiàn)在看不見房間的情況,可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正在自己身后的墻角。

    「喂喂,你一個(gè)帶著孩子離家出走的賤女人裝什么賢妻良母?」

    男人滿不在乎的抬起不斷逗弄婦人下體的腳趾,他將腳趾上沾滿的蜜液用婦人烏黑柔順的長發(fā)蹭干凈,踩著她的頭重重的踐踏在地上。

    「喂,齊皓!過來給老子倒酒。」

    蹲在墻角的小男孩將大大的腦袋從雙腿中探出來,他驚恐的眼眸里頓時(shí)映襯出母親凄慘的模樣。

    他自然是看不見母親的臉,也看不到母親的痛苦。

    可是,他能看到,母親渾圓飽滿的rou臀上,從橫交錯(cuò)的皮帶印記。

    而他辛辛苦苦攢下大半年零用錢,為母親買的葡萄石手鏈,此刻卻被扯斷,一半零零碎碎的掉在地板上,一半連著半截繩子,深埋在母親的菊xue里。

    齊皓下意識(shí)的攥緊拳頭,他稚嫩的臉上強(qiáng)忍著憤怒。

    「爸爸,不要虐待mama了……」

    齊皓一邊為父親的酒杯倒?jié)M紅酒,一邊小聲的哀求道。

    「滾一邊去,小兔崽子!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

    父親蒲扇般的巴掌將齊皓硬生生抽到角落里,他的耳朵頓時(shí)變得嗡嗡作響。

    「??!皓兒!」

    母親尖叫著從餐桌下爬了出來,她循著聲音,一路摸索著膝行到兒子身邊,她用額頭輕輕頂著兒子的身體嗚咽道「皓兒,你先出去,mama沒事……」

    「cao,臭婊子」

    憤怒的男人從餐桌變站起身來,他大步走到自己妻子身邊,粗暴的拽住她的頭發(fā)將她強(qiáng)行拖拽起來。

    他的巴掌一如往常般無情,兩記耳光下來,便讓婦人端莊恬靜的鵝蛋臉變得面目全非,高高腫起。

    婦人也如往常一般,面對丈夫的施暴,她連慘叫聲都不敢發(fā)出,只是一個(gè)勁的喃喃著對不起。

    「裝什么好mama,讓你兒子好好看看你的sao賤樣子。」

    斜靠在墻角的男孩兒腦袋還沒清醒過來,他便看見自己母親的身體被男人如同給小孩子把尿般高高舉起。

    「不要……老公……皓兒……不要看mama……閉上眼睛……嗯……」

    齊皓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個(gè)男人將母親雙腳分開,露出她yinchun充血外翻的泥濘下體,黑色森林里,鉆出一條猙獰丑陋的紅黑色巨蟒,它是如此兇殘暴虐,威風(fēng)凜凜。

    下一秒,這散發(fā)著腥臭味的巨蟒狠狠刺入另一座黑色森林流淌著溪水的谷地里。

    「啊……老公……嗚……不行……噫……」

    嚴(yán)絲合縫的性器交織在一起,沉悶的撞擊聲,清亮的水流聲,父親粗重的呼吸聲,母親哀羞的呻吟聲。

    齊皓只是傻傻的看著這荒誕的場面,他嘴巴大張,卻連一絲絲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兒子,兒子正在看,不要,不要看mama?!?/br>
    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的女人絕望的搖著頭,她的視線被自己的內(nèi)褲所遮擋,根本看不到兒子的情況,可她完全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啊啊啊……我要死了……老公……嗚啊……在兒子面前……被cao死了……」

    男人帶著酒暈的臉頰露出奇異的色彩,當(dāng)著兒子的面cao自己妻子這讓這個(gè)暴虐變態(tài)的男人更加的興奮不已。

    他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此刻卻如有神助,征伐鞭撻的動(dòng)作更加神勇了。

    白色的襯衣滑落,婦人被麻繩緊縛的上身終于是再無半點(diǎn)遮掩,她波濤洶涌的rufang隨著丈夫的動(dòng)作如同躍動(dòng)的白兔般蹦蹦跳跳。

    十根指甲修剪整齊,涂著藍(lán)色指甲油的腳趾,歇斯底里的內(nèi)扣向腳心。

    「對不起……mama是個(gè)yin蕩的女人……對不起皓兒……mama又要高潮了……」

    復(fù)雜的心里活動(dòng)在婦人的嘴巴里只化作了一個(gè)音節(jié),她尖叫著身體痙攣起來。

    噗嗤噗

    嗤噗嗤噗嗤…………女人下體如同泉涌般飛濺出澄澈的水流,齊皓猝不及防,就被母親高潮時(shí)迸發(fā)出的yin液噼頭蓋臉的澆了個(gè)通透。

    「cao,在自己兒子面前也能潮吹,你真是個(gè)賤母狗。正好,這兩天家里的黑貝也快到了發(fā)情期,就讓你給他它配種好了?!?/br>
    哈哈大笑的男人肆意的嘲笑著自己的妻子,他將婦人放到地板上,用肩膀扛起婦人豐腴白皙的大腿。

    「廢物東西,你可以滾出去了,等回了家,我再給你好好算賬!」

    齊皓這才如夢初醒,他仇恨的盯著這個(gè)從小到大,對他和母親施虐無數(shù)次的男人,一個(gè)重復(fù)無數(shù)次念頭從他心底里升起。

    殺了他,只要?dú)⒘怂?,自己和母親就解脫了。

    齊皓小心翼翼的走到餐桌旁,握住了紅酒瓶,他回過頭來,看到墻壁上倒映出一家三口的影子。

    一個(gè)小小的身影站在遠(yuǎn)處,手里提著什么。

    另一邊,男人的背影上多出了一雙被分開的腿。

    「啊……輕點(diǎn)……好疼……老公……」

    母親哀羞痛苦的呻吟聲為齊皓下定了決心,他面無表情的走到父親背后,掄起酒瓶使盡所有力氣,對著那個(gè)惡魔般的男人后腦揮下。

    嘭的一聲巨響,酒瓶破損順帶起一抹紅色的液體。

    墻壁上,那個(gè)抓著女人雙腿的影子徐徐倒下,這一刻齊皓終于得到了一絲解脫。

    「mama,你沒事吧?!?/br>
    齊皓從倒在地上的男人背后跨了過去,他笨拙的將母親臉上的黑色蕾絲三角褲摘取下來,露出一雙失去焦距,沒有色彩的眼眸。

    早熟的男孩兒沒有看母親赤裸的身體,他撿起母親跌落在一旁的襯衣,將它披在母親光滑的肩頭。

    「mama,我們逃走吧,逃到一個(gè)他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去。」

    倒在地上的婦人活動(dòng)了一下手腕,她將自己身上的麻繩解開,又強(qiáng)忍著不適將肛中的手串拽出。

    「逃……又能逃到哪里呢?」

    齊皓沉默了,這不是母子二人第一次離家出走,兩年前,他的母親便帶著他逃回了鄉(xiāng)下的祖宅。

    可是沒過多久,那個(gè)暴虐的男人便殺上門來,將自己和母親暴打一頓。

    這次,母親帶著自己跨越了半個(gè)國家來到這個(gè)偏僻的海濱鄉(xiāng)鎮(zhèn),也只是享受了一年出頭的自由時(shí)光。

    「不過,起碼先離開這吧。否則等他醒來可就糟糕了?!?/br>
    婦人將襯衣穿好,她揚(yáng)起青紫一片的嘴角露出溫柔的笑容。

    白色襯衣的下擺堪堪遮住臀瓣,她白皙豐腴的大腿赫然殘留著十個(gè)嵌進(jìn)皮rou的通紅指印。

    「來,皓兒?!?/br>
    婦人拉著齊皓的手走進(jìn)臥室,她跪坐在地上,拉開梳妝臺(tái)的抽屜。

    「你呢,先帶著錢包,到汽車站等mama,mama收拾一下行李就去找你。」

    婦人溫柔的用繩線將錢包串好,掛在兒子脖子上。

    她的眸子里,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皓兒,接下來……你一個(gè)人可以嗎?」

    「mama放心,我是大孩子了?!?/br>
    「好,好……」

    婦人用毛巾幫齊皓擦干凈臉頰,摸了摸他的頭。

    「好了,快走吧。」

    齊皓點(diǎn)點(diǎn)頭,他跑到門外,又回過頭喊到。

    「mama,你要快點(diǎn)來啊?!埂赶壬壬?,到地方了?!?/br>
    齊皓慢慢睜開眼,初夏的蟬鳴將他的思緒拉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中。

    他瞇著眼適應(yīng)了一下午后熾烈的陽光,對著前排的駕駛員點(diǎn)點(diǎn)頭便推開車門跳到了鄉(xiāng)村的混凝土路上。

    十幾年來的變化真是不小。

    道路兩旁的小樹變成了刷著白色外漆的路燈,一下雨就非常泥濘的土路也澆灌上了水泥。

    那時(shí)的午后,樹蔭下到處都是躺在躺椅上納涼的村民。

    現(xiàn)在,沒有樹蔭,也沒有村民。

    齊皓搖搖頭,走到一座模樣簡陋,頗具年代感的小平房前。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把鑰匙,將小平房的鐵門打開。

    吱吱呀呀的刺耳響聲里,齊皓邁進(jìn)了室內(nèi)。

    入口玄關(guān)出擺放著一只嶄新的鞋架,一雙還未拆封的拖鞋擺在架子上。

    齊皓沒有換鞋,他踏上重新更換過的木制地板,空調(diào),冰箱,掛墻的曲面屏電視一應(yīng)俱全。

    一按開關(guān),明亮的白色燈光便應(yīng)聲亮起,打開龍頭,清澈的水流瞬間飛瀉而下。

    齊皓將肩頭的旅行袋隨手扔在地上,他大字型的平躺在地板上。

    一切終究還是都變了模樣。

    齊皓將手放進(jìn)懷里,他熟練的掏出一只外漆脫落,破破爛爛的錢包。

    哪怕是上好的牛皮,也禁不住時(shí)光的磨損。

    更何況,發(fā)生過那件事之后的小房子呢?齊皓從錢包中掏出一張照片,那是一張有些褪色,帶著皺褶的老相片。

    相片的影像已經(jīng)不是很清晰了,依稀可以辨別出,那是一對母子。

    照片上的男孩童真可愛,rou嘟嘟的臉頰白白嫩嫩。

    黑白分明的男人大眼睛天真懵懂。

    一旁的女人容貌秀麗、溫

    柔恬靜,烏黑柔順的長發(fā)梳成蓬松的辮子斜搭在肩頭,她淺棕色的眸子噙著笑意微微向下斜視,似乎在看著照片中的那個(gè)男孩。

    「mama,我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