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假戲真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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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勇端著酒杯趕緊喝了個底朝天說:“妹夫客氣了,客氣了,都一家人嘛!” “謝謝姐夫賞臉!” 權(quán)勇客氣著勇敢地頂著大寶惡狠狠地眼光,給自己與冬晨又滿上了。 雖大寶對許桐這樁婚事不滿意,小貝也不樂意,但海霸王酒樓的菜確實(shí)不賴,折騰到十點(diǎn)的大家,終于把力氣全都用到吃上去。 毛毛喜歡吃魚,大寶和許桐輪流侍候,一條多寶魚讓毛毛吃了半條,毛毛才說:“mama,毛毛天天都要吃這種魚!” 權(quán)勇一聽就說:“好吃,今天就吃飽,天天來吃,你也不打聽打聽,多少錢一條?” 大寶卻說:“那要看你姨父愿不愿意天天請你了!” 許桐不滿了:“為什么要他姨父天天請了,他爹是干什么的?” 小貝不得不趕緊制止他這兩姐,于是一頓飯?jiān)诖髮毰c許桐的吵吵鬧鬧中勝利結(jié)束。席上的東西除了那條切片龍蝦,全都一掃而光,冬晨沖服務(wù)生一揮手說:“你們這里的榴蓮酥還不錯,來兩份,再來一份海鮮炒飯,打包。埋單吧!” 那服務(wù)生沒一會就拎著冬晨要的東西進(jìn)來,把單遞給冬晨說:“一共是五千六百二十八元,經(jīng)理說了零頭就優(yōu)惠了,收五千六!” 冬晨便問:“我沒帶這么多現(xiàn)金,可不可以刷卡?” “可以的,先生這邊請!” 冬晨把一盒榴蓮酥遞給毛毛說:“這個給毛毛宵夜!” 毛毛一聽抱在懷里高興地說:“謝謝姨父!” 冬晨笑了一下,把剩下兩盒遞給許桐說:“拿回去的!” 許桐自然知道冬晨是給許阿娘打的包,有些不安地看了冬晨一眼,冬晨說完起身走出包間,權(quán)勇便說:“這條蝦是白瞎了,怪可惜的,我得讓他們打包!” 小貝才嘆了口氣說:“這是何苦呢!” “小貝你這算什么意思?”大寶不滿地瞪了小貝一眼。 “說是二姐夫埋單。他的錢就不是二姐的嗎?” “二珍,你這男人是干什么的?”大寶拿著紙巾看出冬晨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問 “干什么的?”許桐警惕地把打的包遞給小貝說:“你管他干什么的,吃飽了,就回家了,好困!” “不是呀,我覺得他倒有些氣量,不小家子氣!” 權(quán)勇生怕就被比了下去,立刻說:“就一頓飯,你就看出啥氣量了!” 大寶瞪了權(quán)勇一眼,權(quán)勇閉了嘴,伸手把龍蝦打了包,毛毛卻說:“爸爸,這東西不好吃!” “你懂什么,這生的,我們吃不慣,回家讓你媽煮熟了,給你加工加工,保證我家毛毛吃著流口水!”于是權(quán)勇也不管大寶不悅的眼神,伸手把龍蝦拎了。 許桐走出包間,正好碰上付完錢的冬晨有點(diǎn)不知所措地問:“冬…晨,你沒事吧?” “有什么事,上帝滿意才是最關(guān)鍵!” “合同期滿了,我怕舍不得你這個寶貝了!” “我可不續(xù)約了,這樣誰受得了呀!”冬晨說著伸出手,許桐噘著嘴挽住冬晨,冬晨又繼續(xù)說:“當(dāng)然,上帝滿意是我的服務(wù)宗旨,何況是桐桐上帝,保證隨叫隨到!” 許桐笑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好久沒這么開心地笑了。 回到家,小貝把冬晨給許阿娘打的包拎進(jìn)許阿娘的房間,冬晨聽到許阿娘氣性更大地說:“不吃,我自己煮面吃了!” 小貝便說:“許阿娘同志,事已至此,你也要冷靜下來,我覺得岳冬晨這個人雖達(dá)不到你的要求。卻是個直爽的人,對我姐也還說得過去!” “許老三,怎么你吃人家一頓飯,這口氣就全變了!” “許阿娘同志,古話說得好,莫欺少年窮,二姐夫也許眼下不濟(jì)一點(diǎn),但將來肯定也不至于差到哪兒去,就好象小貝將來也要娶妻生子,遇不上象姐這樣的人,小貝難不成連老婆也娶不上!” “這是哪跟哪的事,將來你要相中哪家閨女,該有的禮數(shù),你媽一分一毫也不會少!” “好了,媽,我知道你覺悟高,但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講究這些個禮數(shù),講究在一起高興!” “高興個屁。我看不出兩三天,有你姐哭的時候,對了,你大姐呢?” “大姐倒不負(fù)你老重托,一晚上沒停地找岔,這吃完了也消停了,許阿娘同志,我建議你觀察一段時間再下結(jié)論,等我姐哭的時候,再出來敲打她,否則還沒到那時候就把身體折騰壞了,吃虧受罪的還是自己!” “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現(xiàn)在也晚了,他們證都拿了,就算你尋死鬧活地,就算二姐現(xiàn)在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不忍心違了您老人家的意,跟二姐夫分了。那也得去民政局辦手續(xù)呀,既然去辦手續(xù),那也是離婚,早是離婚,晚是離婚,媽不如多給這個姐夫一段時間!” “小貝呀,你這兩姐都不省油的燈,媽管不住她們,你可不許再來一出,那媽可就真活不下去了!” “不會,媽,我怎么會呢。小貝最乖,最體貼媽了,對了,這是海霸王海鮮酒樓的東西,那陳姨不經(jīng)常給你炫嘛,說那里的東西好吃就是貴了點(diǎn),再過一會涼了,就沒那味道了!” 略過了幾分鐘冬晨就聽小貝說:“就是,不吃白不吃,反正是姐夫買的,孝敬您是該的!” 冬晨忽覺得許家這一家人真有意思的,就算是與許桐吵個沒完的大寶,其實(shí)也是打心眼慣著許桐,就許桐做這樁事,換了人家,估計不鬧個五年八載,真不會消停,而許家的人似乎都預(yù)料這樁婚事最終是以許桐哭著掉眼淚認(rèn)錯的下場。卻又都默認(rèn)了許桐的胡鬧。 冬晨見許桐噘著嘴紅著眼走進(jìn)她的房間,顯然許桐同樣也聽到了小貝跟許阿娘的對話,鬧劇演到現(xiàn)在,良心也終于受到了譴責(zé),他趕緊跟了進(jìn)去,一進(jìn)去。許桐立刻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冬晨忙扯著衣角不好意思地說:“桐桐,我知道,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還美不死你了,睡你的地板!”許桐哼了一聲,拿起換洗衣服去了洗手間。只是喝了酒,就是洗了澡也還有些暈暈的,出來就見冬晨拿著東西可憐巴巴地站門口,她恨了冬晨一眼便回了屋,冬晨郁悶之極:這丫頭也太不地道了,翻臉比翻書還快,難道自己煞費(fèi)苦心,花那么多精力跟著折騰大半夜,馬上就要到手的洞房花燭夜又沒戲了? 冬晨不太習(xí)慣許家那小小的洗手間,刷了牙,隨便洗了個冷水澡就出來了。 冬晨走進(jìn)房間,許桐已經(jīng)躺在床上,一見冬晨進(jìn)來,竟有些不知所措,冬晨放下東西很違心地說:“放心,上帝,我是相當(dāng)有職業(yè)道德的,有沒有多余的被子,我睡地上!” 許桐便指了指柜子說:“那里有床冬天的褥子和被子!” 冬晨便打開柜子,入眼竟是許桐花花綠綠的小東西,他找到被子和褥子取了出來鋪地上,然后打開自己的大背包,取出衣服,往許桐放衣服的柜子里裝。許桐一見趕緊從床上爬了下來,把冬晨放自己內(nèi)衣內(nèi)褲里的內(nèi)褲抓出來扔在地上低聲喝問:“你在干什么?” “放衣服呀,難不成你讓我把衣服一直放在背包里!” “誰讓你把你的…你的…,和我的放在一起?” 冬晨左看右看一會問:“這房間還有別的地方放嗎?” “那也不許把你的和我的放在一起!” 冬晨便往柜子里打探了一番說:“我說上帝,這柜里還有哪地方空余!” 許桐便趕緊把自己的東西往旁邊使勁攏了攏,然后給冬晨留出一小塊地方說:“放這里,記著別碰著我的衣服了!” “就這么點(diǎn)地方?” “那你個男人還要多大地方?” “那我放不下,你來放!” “你來放!” “你不放,我就全倒你衣服上!” “我來,我來!”有點(diǎn)潔癖的許桐剛回到床上,一聽到冬晨的威脅,立刻又跳了下來。冬晨得意地把背包扔許桐手里說:“這事本就應(yīng)該是女人干的,記得把我明天的衣服留在外面!”說完便滿意地倒在自己才鋪在地上的褥子上。 許桐嗷嗷低叫了一聲:“我分明租了個祖宗!”說完氣沖沖地往外掏冬晨的東西,剛開始是使氣,后面發(fā)現(xiàn)冬晨的衣服無論是外面穿的還是里面穿的,除了干干凈凈的,質(zhì)量比那些她見過的牌子貨都好,許桐好奇翻了好一會,卻又沒看到商標(biāo),于是便問:“冬晨,你從哪弄的這些沒貼商標(biāo)的東西?” 冬晨聽了便說:“怎么,你喜歡呀?” “你別是來路不正的!早晚給人逮著!” “什么話!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上不了臺面!” 冬晨帶的衣服基本都是夏天的t恤和牛仔褲,只有兩件外套,這些衣服的顏色都很好,一看就象高檔貨,沒一件象今天冬晨穿的那件黃色t恤,于是便問:“冬晨,你這么些衣服,就這件黃色的,那么打眼,偏今天穿!” “人家說自信的人都喜歡黃色,我不是為了使自己看起來自信一些嗎?” “難不成穿上黃色的,就讓人看著自信了,我看你今天挺象暴發(fā)戶的!”許桐把冬晨背包最底層的兩雙皮鞋拿出來放到鞋柜才好奇地問:“冬晨你這皮鞋是仿鱷魚皮還是仿鹿皮的呀?好象很高檔呀?” 冬晨舒服了閉上眼睛說:“你管它們是仿什么的,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為夫等著洞房呢!”冬晨話音剛落,就感到什么東西呼嘯而來,他伸手一擋,那兩雙價值不菲的皮鞋倒是被他擋開了,只是那雙上萬美金的厚底子鱷魚皮皮鞋除了價值不含糊,砸手臂上也絕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