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求你幫個忙9
“我有那么無聊嗎,這又不是小事!”許桐翻了翻眼睛,小冉只得問:“我們等電梯,還是走樓梯?” “我們等電梯吧!” “這么多人等,咱們走樓梯下去,剛才你沒順便跟晨少打聽打聽內(nèi)幕?” “打聽什么,他都是前夫了!” 小冉拉著許桐就往樓梯走,一聽了這話不由“撲哧”一笑說:“你滿嘴前夫,前夫的,我看晨少沒那意思,對你情分依舊,趕緊跟他復(fù)婚吧!” “小冉,你到這個時候還在關(guān)心什么情分不情分,你趕緊用你那yin蟲滿腦的腦子想想下個月在哪里領(lǐng)工資吧!” “不會這么慘吧,海關(guān)驗廠驗出問題的也不是一家兩家,最后不就是罰罰款了事,估計也就停個三五日,就給你家晨少時間長點,十天吧,十天過后恢復(fù)上班,這顧公子怎么也不該扣我們的全勤和薪水吧。這從法律的角度來講,我們休息是不可抗的力喲!” “哇,小冉,你這是什么心思,公司在這個時候,你居然想不是如果想辦法拯救,竟想的是如何從顧總那里拿到全勤和整月薪水!”許桐因為祝晴晴撒嬌賣癡。沒在冬晨這里討到好,也興奮了起來,也把天星的榮辱扔一邊,把對岳冬晨利用自己的不滿扔一邊,與小冉開起玩笑來。 “桐桐姐,小冉我只是小人物,顧的就是自己那點小利,那種拯救公司的大事,還是留給桐桐姐去做好了?!?/br> “去死吧!” 兩人說著走到了大廳,剛一到大廳,就聽到丁琴的聲音:“真是奇怪喲,稅務(wù)會計怎么沒被帶走?” “丁琴姐你可真較真,她老公能把她帶走嗎?” “哎喲,你們不知道他們是離了婚的。什么老公,是前夫?” “對呀,對呀,萬一本是她前夫想甩她,帶她去海關(guān)干嘛,不是自找麻煩!” 許桐聽到這話要多郁悶有多郁悶,她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在天星的頂樓掛一橫幅,上面用最醒目的字寫上“想知道許桐拋棄岳冬晨內(nèi)幕嗎,請撥打電話138********”! 小冉卻好奇地問:“對,桐桐姐,不是她們奇怪,小冉也很好奇,你和晨少怎么說離婚就突然離婚了?” 許桐瞪了小冉一眼說:“那當然是我覺得他不好,所以就跟他離了!” “你覺得晨少不好?”小冉都有些覺得許桐自己在往自己臉上貼金,許桐沒想到算得上自己死黨的小冉,居然也用這種語氣,就岳冬晨,這兩天才翻身變什么海關(guān)處長了,放在以前不就一個搬運工嗎,那叫好嗎?很不滿地回了一句:“怎么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桐桐姐,你今天的臉色特別不好,我送你回去吧!” 許桐也覺得特別累,聽了沒有拒絕,讓小冉叫了一輛出租,就坐了上去,坐上車,許桐下意識伸手摸著肚子,昨天夜里,也就是在跟冬晨荒唐的時候,這個小東西似乎動了一下,今天一早就有些見紅,醫(yī)生讓自己臥床休息,自己對這個沒有用處的小東西竟…,一想到這個連自己都不待見的小東西,許桐的眼睛又酸了。 到了家,小冉扶許桐進屋躺下,又說了一會話才走了,等小冉走了,許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醫(yī)生開的安胎藥給服下了。然后黯然躺在床上,開始欺騙自己:自己是不打算要這個小東西了,明明知道見紅了,也想在公司把這個小東西累掉,但今天公司居然被查封了,連累都沒有機會,也許這個小東西跟自己就是命里注定的,那就不能怪自己了! 以許桐聽來的經(jīng)驗,知道海關(guān)查著問題,大的得封個十天半個月,小的怎么也得封個三五天,最后公司拎著大筆罰款去交差,公司才得以重開,自己正好利用這幾天養(yǎng)身體,看樣子這個不受人待見的小東西,居然讓老天爺可憐,處處幫襯著。 找著了借口,許桐顧不得天星的死活,巴心不得天星長期不開工,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養(yǎng)起胎來。 大寶回家見許桐躺床上,不由得問:“今天可奇怪了。你炒菜怕聞油煙,連摘菜也不行了?” 許桐撒嬌地說:“姐,今天有點見紅,醫(yī)生讓靜養(yǎng)!” “啊,你這都四個月了,怎么反見紅了,那可得注意點,你好生躺著吧,我來,我一個人搞定所有!” 急于再抱孫子的許阿娘一聽許桐胎象不穩(wěn),便吩咐大寶別去上什么班,反正她廠子也開不出工資,在家照顧許桐就好,大寶正沒有去處,趕緊應(yīng)了下來。 小貝住學校,冬晨忙,許家成了母女三人的天下。 許桐從心里希望冷靜一下,好好考慮自己與冬晨的事:既然自己留下了這個孩子,與冬晨離婚的事,是不是應(yīng)該把與冬晨離婚的事告訴家里人? 想到這里許桐摸摸肚子:自己是不想拖累冬晨,想一個人養(yǎng)大這個孩子。但在這孩子四個多月的時候告訴家里人自己離婚了,家里人會是怎么樣?不告訴,難不成與冬晨就這么不明不白地維系著,以前倒希望維系,但現(xiàn)在自己在冬晨那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價值了,冬晨還可不可能跟自己維系?如果是冬晨先提出來,自己太沒面子了! 許桐苦笑一下又想起那十五萬元,如果公開,自己是不是該在冬晨開口前把那十五萬元了結(jié)了,而自己到哪去弄十五萬來還給冬晨? 許桐想得頭痛,自己跟冬晨明明是簡單的租賃關(guān)系,時間到了,就一拍兩散的露水夫妻,不過短短幾個月。兩人相互滲透得無從理清! 許桐給公司打電話,前臺沒人接,給小冉打電話,小冉說去了一趟公司,財務(wù)、報關(guān)的負責人都在海關(guān),連亞姐也被帶海關(guān)去了,許桐沒想到天星被封了三天還不能上班,在床上躺了快三天,滑胎的跡象倒沒有了,只是胡思亂想讓她特別乏味,胃口也不好,本是詛咒天星長封不開,天星真的被封著,不能去上班,許桐反不知道自己該看什么。 這座南方的城市在十二月初也還不見冷,不用穿制服,許桐翻出自己一套深灰的線織裙子,套到身上,才發(fā)現(xiàn)竟有些緊了,一摸腰,以前還有點引以為傲的小蠻腰竟沒有了。腰身明顯開始粗壯起來,再一摸肚子,那肚子用衣服已經(jīng)沒辦法掩蓋了。 許桐掐指一算,肚里的小東西竟然到了往五個月奔去了,她不知道自己這安胎藥吃得對不對,對自己到底是禍是福,但已經(jīng)吃了。胎象穩(wěn)定了,她后不后悔都無意義了,看了看時間,才下午四點,便想去陪許阿娘坐坐,然后順便買點菜,給許阿娘、大寶減輕一點壓力。 還沒到攤子。許桐就見陳風哥的娘正急步往許阿娘的攤子走去,許桐本是想來陪許阿娘說話的,一見陳大娘,自然知道這陳大娘與許阿娘比自己的話題多得多,看樣子許阿娘是不需要自己來做陪的,便想折去買菜,卻聽陳大娘說:“寶麗呀,怎么剛才瞧見那人象大寶呀?” “是呀,給我送點東西!” “你家大寶終是懂事了!” “是呀,最近這段時間老二的胎象不穩(wěn),她就回家?guī)椭疹櫿疹櫪隙?,反正她廠子里又沒事!” “她廠子里的狀況還沒好些?” “沒有,我想讓她做點別的事,這老大又是個最吃不了苦的人,別看老二嬌滴滴的,反而比這老大經(jīng)事得多!” “寶麗,不管怎樣,這大寶和二珍是結(jié)了婚的人了,吵吵鬧鬧,那日子天天都在過,倒是你家小三,你應(yīng)該多注意一些!” 許阿娘一聽立刻警惕起來問:“佩珠,你聽到啥風言風語了,我家老三,他干什么了?” 陳大娘沒吱聲,許桐也立住了腳,許阿娘急了問:“佩珠,你倒是說話呀。我那老三到底做了什么了,跟街上哪家裹女好上了?他都那么大了,跟人處個對象也是正常的,你趕緊告訴我是哪家,我得看看配不配得上我家老三!” 陳大娘嘆了口氣說:“寶麗,你家老三如果真跟這條街上哪個閨女處對象那可是好事!” “你這話到底是個啥意思,你別急我了,我聽著頭都暈!” “我告訴你,你可別急,有人看見你家小三和個女的在一起!” “那不就是處對象,你就直說是哪家閨女,是不是那種個不三不四人家的?” “你家小三對這些不上心,但心氣肯定是不低的那種,這條街上的閨女怕沒哪個能入他眼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小三處的對象還不錯!”許阿娘一下輕松起來。陳大娘又嘆口氣說,“條件是不錯,那是要模子有模子,要條子有條子,我家風哥說絕對這個!” “真的?那我得讓小三趕緊領(lǐng)回家給我瞧瞧,這小子打小名堂就比他兩姐多,這大學還沒畢業(yè),對象都處上了,我可告訴你佩珠,小三就是找個有點門坎的人家,我也是不怕場合的,如果不是我家那老二折騰,我可打算把這老房子賣了再湊點錢給老三交給首期,我家老三畢業(yè)后供個大房子肯定是小菜一碟的事!”許阿娘提起小貝,那就是她的未來和倚靠,而且還是靠得住的,所以許桐就算沒看到許阿娘那表情,也知道肯定是一臉得色,她一聽就不滿地噘起嘴了:手心手背都是rou,你許阿娘至于寶貝兒子就這么無視閨女了? 許阿娘說完又嘆口氣說:“只是沒想到一直聽話懂事的二珍,這次可算是鬼迷了心竅,偏就看上了冬晨!” 陳大娘便支吾一聲說:“你前陣子不是還覺得冬晨挺好的?” “人不錯,也挺孝順,平時也不多言語!” “那不是挺好!” “是挺好,以前我不是認為就以我家二珍這條件,找個男人,哪還需要我cao心房子之類的事,這婚姻的事呀,我們這輩人是看不透了,現(xiàn)在如今也不能只想到小貝了!” 許桐聽了眼睛又酸了,只聽許阿娘又嘆口氣說:“實在不行,我這水果攤子就再多撐兩年,手心手背都是rou,哪個不管都不成呀!” 許桐那眼淚就不爭氣地掉了下來,剛才還怪著許阿娘,沒想到許阿娘對她的評價這么高,她還真對不住許阿娘給予她的這么高夸獎,卻聽許阿娘又問:“對,佩珠,你還沒講我家小三的事呢,那女的咋樣?漂亮不漂亮?” 陳大娘支吾一聲才說:“寶麗呀,我也不知道咋講?” “有啥就講啥,我相信小三的眼光絕對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