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桐桐,回家真好5
小貝看了何茜一眼,何茜便說了一聲:“謝謝阿姨!” 小貝松了口氣,許阿娘便笑了說:“這就對了!”說完一手拉過小貝,一手拉過何茜進了包間,見許桐要了些熱水正在給明玨兌奶粉。 小貝扶許阿娘坐下,給何茜抽出椅子,示意何茜坐下,才伸手接過明玨說:“姐,你別生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姐的性子!” “我才沒生氣呢!我看她現(xiàn)在是自己不舒服!” “她也沒什么不舒服吧,允文哥挺好的!” “她這就叫不知足,兩條船都想踩著!” “大姐沒有吧!” “我看就是,別說,不就兩年沒見老權(quán)嗎,這人有錢了,好象模樣都出落了!” “你又胡說八道!”小貝一看許桐真沒事,抱著明玨在何茜身邊坐下來說:“我家就挺熱鬧的!” 何茜吐吐舌頭說:“我們家就冷清,連個吵架的人都沒有!” 兩人正說著。大寶氣哼哼地走了進來,于是大家都安靜下來,誰也不說話,怕哪句話一不小心就刺著了本來就多刺的大寶。 這個安靜一直持續(xù)到冬晨、郭允文和毛毛走了進來,冬晨坐下就說:“怕媽你們吃不慣,我們就隨便叫了幾個野味。什么野雞、野山羊、野蘑菇之類,對了,媽,敢不敢吃蛇呀,這家的蛇rou是秘制,很多人來吃就沖著這道秘制蛇rou來的,說是味道非常鮮美,吃了令人流連忘返!” 大寶與許桐一聽,幾乎異口同聲地叫了起來:“啊,不吃那個東西!” “不吃,我就點了條鱘魚!大家想喝點什么?” 許桐便說:“我要喝可樂!” 冬晨皺了一下眉說:“反正什么沒營養(yǎng),你就喜歡什么!” 毛毛立刻叫了起來:“支持小姨!” 大寶要“天地一號”。許阿娘、何茜要椰奶。 冬晨點點頭問:“允文,你不抽煙,酒可以少少喝點嗎,喜歡白蘭地還是葡萄酒,要不我們來瓶好點的白蘭地?” “我喜歡朗母酒,可以少少喝點!” 冬晨又問小貝:“小貝喝點酒沒問題吧,好象小貝不喜歡喝洋酒的,喜歡茅臺還是五浪液!” 郭允文便說:“那就要一種就好了!” 小貝卻說:“姐夫肯定喜歡喝洋酒!” 冬晨笑了一下說:“其實我最喜歡喝伏特加,算了喝溫和點的酒,那三種都要好了!” 小貝站了起來說:“三種都要,你要花多少錢呀?” “花錢也要花個高興呀!想花高興的錢,有時候還沒地兒花,是不是?”冬晨話聲一落,許桐的眼睛就睜大了,不由得用腳踢了冬晨一下,毛毛立刻爬下桌說:“小姨在踢小姨父!” 大寶趕緊把毛毛抓起來說:“你小姨一慣小氣慣了的,又是個護犢子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許桐一聽眼一瞪說:“護犢子是這么個用法嗎?” 何茜聽了直偷偷笑,小貝只后悔來之前沒跟何茜好好上一課,原以為一直合著,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狀況,誰知一個權(quán)勇立刻就讓合久出現(xiàn)必分的狀況,冬晨搖搖頭伸手招來服務(wù)員要了白蘭地、茅臺、朗母酒三種酒,那服務(wù)人員一看就是又一錢多沒地造的闊主,忙問冬晨:“先生要哪一款的白蘭地!” “隨便來一只吧,這種就行!五糧液要這種,朗母酒就這種好了!” 那服務(wù)人員立刻說:“先生,我們這里雖然新開張,但是酒水是不打折的!” 冬晨點點頭說:“知道!” 那服務(wù)人員又說:“先生,您要不要辦張金卡?我這就給您辦!” 冬晨一聽就笑了說:“你都不打折,辦什么卡?” “雖然酒水不打折,別的可以打折呀!” “那就辦一張吧!”冬晨就對小貝說,“小貝,把你的手機報給這位小姐!” 許阿娘便說:“冬晨,你現(xiàn)在打哪兒做事呀,這敗家的手腳?” “媽。你不知道桐桐現(xiàn)在可會掙錢了,不幫她花點,她會覺得自己沒重量的!”冬晨摟過許桐說,許桐一聽眼睛又睜得大大的。 “桐桐會掙錢?”許阿娘知道最近這兩年許桐的收入反不如大寶和小貝了,所以有些不太相信。 許桐使勁又踢了冬晨一腳,冬晨便說:“今天說是我請客,實際上是桐桐埋單!” 許阿娘有些納悶地看著許桐說:“你們夫妻唱的是哪出呀,不過就老二,她掙再多錢,也沒這么敗家的時候!” 小貝就笑了說:“二姐,你看媽多了解你,二姐你怎么會掙錢了?” “你聽冬晨在這胡扯!” 冬晨卻拍著許桐說:“沒她支撐著,我哪敢象這么花呀,賢內(nèi)助,是不?” 沒一會酒和菜都送了上來,那包房經(jīng)理不時過來關(guān)心一下,服務(wù)先生和小姐都熱情周到,很有星級的享受。許桐便小聲問:“你那酒到底花了多少錢?” “沒多少吧?” “你個敗家子!” “難得一家人高興地吃個飯,你不是有那么多提成,不花了,以后不來的!” “那提成還沒到手呢,你就先給出去了!” “對,大寶今天怎么這么沉默?” “見著權(quán)勇,心里不舒服了唄!” “真是的,太沒底量了!”冬晨說完便說,“大寶,你喝什么天地一號,你的酒量不是挺好,跟允文喝點朗母酒!” 大寶聽了便說:“那我寧可喝葡萄酒!” “怪說不得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原來是沒喝到自己想喝的酒!”冬晨沖服務(wù)人員一招手說,“再來只葡萄酒,好點呀!” 大寶的臉色才好看些,于是話開始多起來,冬晨便說:“大寶,你這一不說話。家里就沒氛圍了!人家小貝今天可帶了女朋友來的,咱家的氛圍可不能差了!” “那是,咱家雖然不是什么有錢人家,但這氛圍是別家都沒有的!”大寶很得意地說,冬晨啜了一口酒說,“就是!那咱們就該把家里的優(yōu)點發(fā)揮出來!” 許桐搖搖頭,給許阿娘選了一塊煨得很爛的牛筋說:“媽,這個很軟,你償償!” “好吃,都挺好吃的!” 許桐又給許阿娘舀了兩勺松仁玉米,一些軟點的食物。 大寶這人的性子是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會就把權(quán)勇和自己說的那些氣話扔到一邊去了。于是氛圍真的好起來,冬晨與郭允文很談得來,尤其支持郭允文去英國選所醫(yī)科大學進修,然后還說自己對醫(yī)學也有很濃厚的興趣,只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沒辦法花更多時間去研究,兩人邊說邊聊,各把點的酒就喝掉了半瓶,冬晨遇到這么好的酒友,興趣更濃,要混著喝。 小貝笑著搖搖頭說:“二姐夫,我真想象不出你拿手術(shù)刀的樣子!” 冬晨聽了便說:“哎喲,你允文哥在紅愛外科有郭一刀美稱,就你二姐夫,要從了醫(yī),不得是岳二刀!” 大寶和小貝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哪有病人想自己挨兩刀!” 冬晨也笑了說:“哇,居然講了外行話呀!對了,小茜準備考哪里的舞蹈學院!我覺得考北京去就挺好!” 何茜聽問她便不好意思地回說:“北京的是比較專業(yè)。就是不好考!” “哪里過不去!” “現(xiàn)在是文化課沒過去!”何茜更不好意思了,冬晨一聽便說,“文化課過不去,這不太簡單了,小貝好象特別善長就文化課!” “二姐夫,你就損我!”小貝一向自負自己的成績。不過冬晨在何茜面前夸他,他就有兩分不好意思了,冬晨一笑說:“小茜,文化課,我和大寶就不能幫你了,但是小貝之外的你允文哥和你桐桐姐。都幫得上你!” 大寶立刻不樂意地說:“岳冬晨你講這話是什么意思?” 冬晨便說:“大寶,不至于有缺點不敢承認吧,我書念得不好,但我會做人,我覺得沒啥可恥的呀,沒有誰可以全善長的吧!” “我看你是白蘭地喝得不夠多!”大寶拿起酒瓶給冬晨又倒了個滿杯,“你今天的話不是一般的多!” “我今天不是高興嗎?” 坐在冬晨旁邊的大寶便說:“你高興是不是?” “是呀!” “那大姐教訓你幾句,你聽還是不聽?” 冬晨有幾分不解地問:“大寶,想教訓什么?” “我覺得你吧,有時候真的很浪費資源!” 冬晨更加不解:“為什么我浪費資源?” “以前就不說,那都過去了,就說現(xiàn)在吧,小茜如果考到北京去了,小貝還在北京念書是不是很好!” 小貝忙叫了一聲:“大姐!” 大寶便說:“那有什么,冬晨又不是外人,我講給他聽怎么了,冬晨,我該不該講給你聽?” 冬晨點點頭說:“該!” “冬晨,你現(xiàn)在還有沒有一些認識的,又比較鐵的人,把小貝調(diào)回市里,然后把小貝學了沒有才一學期的學業(yè)給學完呀,小貝可是我許家唯一的一個男孩子,那是我們許家的希望。我和老二,有沒有前程無所謂了,但是小貝不行呀,他要有前程那是必須的!” 許桐一聽就不滿了:“為什么我們就不該有前程,再說,你剛才不都讓冬晨投奔…!”許桐忽覺得郭允文在這里,講出那話不太好,于是打住了。 大寶一揮手說:“投奔歸投奔,冬晨,我聽說退下的來人,多少還是有些門路的,你別聽許桐的。她就一個個自私自利的東西,從來都只顧自己不幫家里,冬晨,這事,你可得幫小貝,花錢也得幫!” “我…我是那樣的人嗎?”許桐覺得自己冤枉,大寶又繼續(xù)慫恿冬晨說,“冬晨,咱們說正經(jīng)的!” 小貝趕緊又阻制地叫了一聲:“大姐!” 冬晨剛要說話,那服務(wù)小姐走了進來問:“請問哪位是岳冬晨先生?” 冬晨忙說:“我是!” 服務(wù)小姐又說:“岳先生,你這里還需要什么嗎,如果不需要,有人就要幫您埋單了!” 冬晨愣了一下說:“老權(quán)還會玩這一套了?姓權(quán)嗎?” 服務(wù)小姐搖搖頭說:“一個姓王,一個姓劉!” 冬晨又笑了:“這是什么年代,吃個飯,還有人要幫埋單,你去跟他們說,心意領(lǐng)了,今天這頓飯菜意義不一樣,我得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