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一回生二回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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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二人各自回房準備,冼戰(zhàn)此時在房中走來走去心中安奈不住激動,安來生走進陶浪的房間,拿著一個禮盒,安來生將禮盒遞給冼戰(zhàn),道:“新婚禮物” 冼戰(zhàn)看了一眼禮盒,以安來生的性子會送他什么禮物!冼戰(zhàn)接過打開看來,盒中竟然是……水露,冼戰(zhàn)蓋上盒子,將禮盒收起來。 轉身便不滿的對安來生道:“你這一瓶是什么意思,懷疑我的實力!再拿幾瓶來” “你元氣大傷還需要修養(yǎng),我作為神醫(yī)需要提醒你節(jié)制” 冼戰(zhàn)淡淡的說道:“一瓶五千兩,我買” 安來生即刻拍掌道:“成交” 說完便出門又拿來了五瓶,放在冼戰(zhàn)的房間,安來生有點覺得對不住陶浪,希望陶浪能承受住。 入夜,玄月谷的庭院中,紅燭搖曳,紅色的燈籠貼著大紅囍字,二人都無父母只擺放了兩個高堂的位置,院中沒有他人,只有安來生和安寒秋站在一旁,雖然沒有鞭炮和熱鬧,也不華麗,但陶浪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二人都手握紅布并肩慢慢走到高堂前,安寒秋喊到:“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陶浪面對著冼戰(zhàn),有點覺得不真實,他們竟然成親了,冼戰(zhàn)對著陶浪滿眼笑意,然后低頭一拜,往后余生都要攜手同行了,陶浪也低頭一拜,能遇見冼戰(zhàn),陶浪覺得此生無悔也無憾。 安寒秋望著這對新人誠心的祝福,茫茫人海能遇見彼此珍惜的不多,見陶浪和冼戰(zhàn)對拜完又道:“禮成,送入洞房” 冼戰(zhàn)轉頭對安來生和安寒秋說道:“喜酒宴改日我再請你們吃” 安氏二兄弟都不約而同的點頭,而后冼戰(zhàn)便拉著陶浪頭也不回的回房了。 冼戰(zhàn)心中直呼:洞房,洞房,我要洞房。 回房房中,關上房門之后,冼戰(zhàn)立即抱住陶浪,直接伸手去扯陶浪的腰帶,陶浪抓住冼戰(zhàn)的手,截止他的動作,陶浪將紅布纏繞在冼戰(zhàn)的手腕上,片刻冼戰(zhàn)的雙手便被陶浪綁了起來,冼戰(zhàn)神色一怔,眨了眨不知所措的眼睛,看著陶浪道:“綁起來……是不是太刺激了” 陶浪差點笑噴,道:“坐到床上去” “好~”冼戰(zhàn)聽話的坐在床邊上。 只見陶浪從簾子后拿出一根細木條,陶浪站在冼戰(zhàn)面前,帶著審犯人的語氣道:“說,什么時候給我下的生死之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冼戰(zhàn)心里一頓臭罵安來生,這事都告訴了陶浪,也不給他提個醒,太不仗義了。 “在寒山” “你給我吃的那個冰蟬煉制的丹藥?” 冼戰(zhàn)點頭道:“嗯,我怕你會有什么意外,不想讓你承受痛處,我想為你承受所有” “看著你痛,難道我就不心疼嗎?” “所以你要好好的,我不就沒事了嗎”冼戰(zhàn)埋怨的看著陶浪,喃喃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浪費了多少金子了,快替為夫解開紅布” 陶浪使性子偏頭道:“我不” 看來不用強是不行了,冼戰(zhàn)直接用力繃開紅布,陶浪聽見紅布撕拉的聲音,立即看向冼戰(zhàn),瞬間房中的燭火被冼戰(zhàn)用掌力揮滅,冼戰(zhàn)抱住陶浪,轉了兩圈往床上一帶,二人撲騰到了床上。 冼戰(zhàn)抱著陶浪在耳邊低語道:“等此事以后,我們便回古渡再成一次熱鬧風光的親,你說可好?” “嗯~好~” 冼戰(zhàn)親吻在陶浪的額頭,眉心,鼻尖,而后到唇,兩齒相依,情深之處無以言表,唯有行動可以證明,衣衫松散,冼戰(zhàn)手掌熾熱不停的游走,撩撥陶浪的心弦。 情始于眼,起于心,終于時間。 愛撫無度,冼戰(zhàn)用盡所有占領陶浪的每一個部分,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和氣息,找到陶浪敏感一處,一個勁的刺激著陶浪,陶浪忍不住發(fā)出讓人羞恥臉紅的聲音,與喜歡之人做這樣的事,陶浪才明白什么叫極樂世界,那種感覺真的道不明白,只有身心體會才能明白。 到達突破最后的防線,冼戰(zhàn)拿出水露倒在手中,再陶浪耳邊安撫道:“別怕,我會溫柔的” 此時陶已經(jīng)被冼戰(zhàn)弄的癱軟無力,仿佛像中了軟筋散,全身無力任由冼戰(zhàn)擺布。 水露冰涼絲滑,冼戰(zhàn)伸出兩指探路,陶浪被嚇得收緊,求饒道:“冼戰(zhàn),我們還是不……不……不了吧” “萬事開頭難,忍耐一下,你要什么為夫都給你買” “我什么都不想要” 冼大教主哀求道:“我想要,給我好不好陶浪,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 “……”箭在弦上豈有不拔之理,反正都要過這一關,陶浪抓住被褥,將頭埋著被褥中,道:“那你輕點” 開荒種地的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所以第二天陶浪想死的心都有了,為什么他要求婚,這不是把自己往宰豬場上送嗎?這下好了,徹徹底底的被冼戰(zhàn)宰成rou泥了,全身沒有一處是完好無紅痕的,這是禁欲的多少年才憋成這樣,陶浪一動身體就想是散架了一般,酸疼不已。 此時罪魁禍首的冼教主端著一碗雞湯走進來,神清氣爽,腰不疼,腿不酸,冼教主坐在床邊道:“夫君喂你喝雞湯” 陶浪慢慢的將頭轉向里面不理冼戰(zhàn),冼戰(zhàn)將雞湯放在床上的小桌上,掀開陶浪的被子,陶浪無力并沒穿衣,被冼戰(zhàn)一覽無余,陶浪瞪大著雙眼,臉色緋紅看著冼戰(zhàn)道:“把被子給我” 冼戰(zhàn)矚目了兩分鐘,道:“為夫給你穿衣” 此穿衣一點也不是正經(jīng)的穿衣,時不時的揩油,穿好里衣以后冼戰(zhàn)將陶浪抱在懷里,端著雞湯一口一口的喂陶浪喝下。 這種被冼教主伺候的滋味,陶浪覺得真是享受,而更多的是幸福甜膩,好想就這樣白頭到老了。 冼戰(zhàn)問道:“還疼嗎?” “你說呢?”而且冼戰(zhàn)本身也不小,實力真的太強,陶浪自覺的自己無法翻身了。 “多磨磨就好了,為夫會勤奮耕耘” 這樣的冼戰(zhàn)恐怕只有陶浪一人能看見,好聽的聲音,就連說出污穢的話都這般動聽,長的妖孽好看,仿佛做了錯事也會被人原諒。 “……”陶浪心中無奈,他仿佛解封了一只強欲系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