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顧老太太的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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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林內(nèi),侍女前方引路,顧老太太后邊走著。今天早上燕珍給顧府送來帖子,邀顧老太太到紫竹林品茗賞景。 新雨初晴,紫竹上猶掛雨珠,風(fēng)吹雨揚(yáng),在明媚的陽光下反耀出七色虹光。人行走其中,別有一番美景…… 前方似有戲曲聲傳來,“咿咿呀呀……”在空闊幽深的林子中回蕩,空靈而幽長。 顧老太太緊緊地跟在待女身后,忽見路已到了盡頭,前方一條清澈小溪攔住了去路。 小溪不寬不窄,溪邊駐立著一棟水榭,水榭建筑古樸精致,青天色的簾子風(fēng)中晃動…… 水榭上人影綽綽,身穿華貴宮裝的燕珍坐在高樓上,身邊侍女八名,身前瓜果呈列,遠(yuǎn)遠(yuǎn)便聽聞的戲曲聲就是從這高樓傳出。 顧老太太對這位出身高貴的未來兒媳婦很是滿意的,對兒媳婦請她過府聽?wèi)虻呐e動更是心喜不以。 侍女正欲引老太太上水榭,老太太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目光呆滯地望著樓上…… 只見燕珍突兀地將正在又跳又唱的戲子攬入懷中,執(zhí)盞喂飲。戲子驚慌左右躲閃,燕珍執(zhí)盞長笑,清脆的聲音在風(fēng)中久久游蕩。 九公主私生活荒唐這事在貴婦圈中乃不傳之秘,可惜顧老太太消息閉澀,錯把魚目當(dāng)珍珠。 侍女職業(yè)化道:“老太太,這邊請?!?/br> 顧老太太一動不動,許久后有些疲憊道:“老婦人我今日有些累了,便先回去了,勞煩姑娘替老婦人向公主道聲罪?!?/br> 顧老太太轉(zhuǎn)身便走,侍女沒有阻攔。 回到顧府,老太太直徑去了祠堂跪在祖先面前懺悔。一天一夜后,老太太再次出來時面色已恢復(fù)如初,對紫竹林所看到的一幕閉口不談。 為了光復(fù)家族榮耀,他們母子受點辱又有什么。 顧老太太的反應(yīng)有些出乎李悠然的意外,卻沒有機(jī)會把心思放在這邊?!盎柿晁?,先帝顯靈?!钡氖略窖菰搅遥诔袕U太子的聲音越來越大,此事必須馬上解決。 皇陵外,李悠然和舒仲書仔細(xì)詢問了守陵人,在塌陷的皇陵附近搜索一圈后發(fā)現(xiàn)了馬車曾經(jīng)停留過的痕跡。 舒仲書蹲身打量了一下敵人慌亂遺留下的痕跡,松口氣道:“果然是人為。” 眾人順著馬車車痕和雜亂馬蹄印巡了過去,馬車車痕向京城,馬蹄印四散分開,一些往京城,一些往皇陵山尾下不遠(yuǎn)久附近的莊子。 李悠然和舒仲書帶著前往查看,只見馬蹄印到一個莊子前停下,打聽過后那是青云候府的莊子。在莊子周圍的村子晃了一圈,打探到半個月前的一個雨夜青云侯府的莊子的確有馬騎隊出沒,來去匆匆…… 燕珩聽完不由冷哼了一聲,“果然是霍家在搞鬼?!?/br> 李悠然將那塊從皇陵沖出的那塊破碎玉壁丟在桌上,自信道:“先帝入葬是所有的藍(lán)田玉器都出自同一塊,如今這塊玉壁也是少見的藍(lán)田美玉,卻與之前庫房余留下的玉料紋路不同?!?/br> 鹿熙道:“先帝的陪葬物清單分別在內(nèi)務(wù)府和當(dāng)時負(fù)責(zé)修建皇陵的工部侍郎手中,尋常人哪有那么容易拿到,能打聽到先帝陪葬物中的玉器大部分是藍(lán)田玉已不容易。” 接過楚天行遞來的茶水,燕珩冷冷笑道:“霍家敢接連對孤出手,此次,孤便將他來個連根拔起?!?/br> 茶杯碰案兀發(fā)出一聲悶響,眾人心頭莫名一震…… 三天后,青云侯府上下便被皇上下令查封,罪名乃是:“偽造先帝顯靈,污蔑當(dāng)太子,其罪當(dāng)誅?!?。 望著家眷盡數(shù)入獄的青云侯府,富貴繁華快如白隙過境,引起不少發(fā)言廢太子的朝臣們的不適。 但是,太子的反擊太狠烈了,不僅青云侯府被叛滿門抄斬,便連幾個幫青云候府說話的大臣被連誅下獄。一時間朝中各種對太子不利之言盡數(shù)消失,此殺伐果斷的做法更為燕珩贏得不少軍方的支持。 君王天威,不可冒犯,觸之必死。 寧王一脈一時間元氣大傷,龜縮一處,短期內(nèi)不敢再冒頭。顧東籬有些慶幸自己聽了李悠然的話將自己深埋于背后,否則以顧府的根基更不足以擋得太子一個沖擊。 而李悠然忽然有些后悔放走了霍然。如今青云候府滿門抄斬,偏偏有漏網(wǎng)之魚,而燕珩卻以為已斬草除根,來日不知會冒出什么可怕變故。 李悠然對月長嘆:“希望你能夠為了茍且偷生深藏下去,而不是為了仇恨卷土重來?!?/br> 而此時此刻,遠(yuǎn)在他鄉(xiāng)的霍然一臉扭曲,狠狠道:“滅門之仇不報我霍然誓不為人?!?/br> 斷腿的車夫走了進(jìn)來,面無表情道:“現(xiàn)在你在大夏乃是一個死人,對我們沒有什么用了。” 霍然抬頭冷笑地望著他,譏諷道:“怎么,你想殺了我?” 車夫目光一凜,森羅道:“你知道,我們不用無用之人?!?/br> “我有無用處不是由你來評判的?!被羧幻嫔桓?,鎮(zhèn)定自若道:“你們王下令讓你來保護(hù)我,全程聽我命令,怎么?如今你想違背你們王的旨意?!?/br> 車夫低頭道:“阿木爾不敢。” 霍然冷哼一聲:“量你也不敢。”說著起身走到床前,在枕頭下取出一個玉佩,目光陰狠道:“一個身份而已,霍然這個身份不能用了,換一個便是?!?/br> 車夫有些意外地望向霍然,望向他手中象征大夏皇族的龍形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