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若我為太子,你忠我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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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然在一個月后爽快地離京前往邊關(guān),沒有一絲拖泥帶水,這反而讓鹿省和李悠然感到不安。 燕然這個人從入京開始表現(xiàn)出來的目的性很強(qiáng),他似乎很恨太子,恨不得食其血rou。此人眾人又都很陌生,所以眾人更費解這份恨意來源。 見李悠然坐下,鹿省開門見山問:“李大人心中是否還有太子?” 李悠然挑了挑眉,望著鹿省毫不遲疑道:“太子乃我手足?!?/br> “好?!甭故〖拥嘏牧艘幌抡疲瑖?yán)肅道:“昨日老夫接到一消息,皇上已寫下廢太子的圣旨?!?/br> 李悠然臉色大變,散漫的心變得緊繃。 他一直以為這多年來朝中廢太子的聲音不斷皇上都不曾理會,以后也不會理會,太子重歸朝堂不過遲早的事,想不到皇上居然早就有了廢太子之心。 鹿省嘆道:“太子蒙冤困守東宮,皇上膝下唯有寧王一人盡孝,皇上心生偏護(h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 李悠然喝了口茶問:“丞相是否已有對策?” 鹿省淡淡一笑道:“確有一策,不知李大人是否愿意援手?” 李悠然:“……” 鹿省這種人自認(rèn)為高人,說話說一半藏一半,真讓人不舒服。 李悠然:“丞相有話直說何必吞吞吐吐的,若是信不得我,如此便吿辭了?!?/br> 說著便要走。 “等等?!?/br> 李悠然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態(tài)度讓鹿省有些惱怒,臉色微沉的將計劃說出。他的計劃是給寧王制造一宗丑案抹黑寧王,再提出給太子翻案,借機(jī)翻盤。 李悠然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我有一策,丞相要不要聽上一聽?” 鹿省喝了口茶,示意道:“大人有良策,老夫洗耳恭聽。” 李悠然放松緊繃的身子說:“此事我們可從九公主身上找突破口,寧王搶了九公主兒子為挾,九公主回京目的且還不清,不過她那無辜的孩子已入我手。” 鹿省心頭一震,眼中冒出精光。 李悠然繼續(xù)道:“廢太子圣旨未下,此事除你我無人知曉,我們只需借九公主之口給寧王傳送太子將釋放的消息,對方自然方寸大亂。” 一但太子重歸朝堂,皇位離寧王會越來越遠(yuǎn),寧王必有所行動。在絕境和對皇上的信心喪失之下,寧王會做的事很有可能是逼宮。 李悠然此策可謂是又絕又毒,對比起他溫水煮青蛙的拖延法,鹿省忽然感覺自己真的老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老夫不如君?!?/br> 鹿省向李悠然拱了拱手,李悠然忙擺手。道:“此策成敗在于九公主,也在于我和我家老頭子。有我們爺孫倆在京寧王不敢輕舉妄動,所以我準(zhǔn)備把我家老頭子支出京,再找時機(jī)離京,給寧王舉事的機(jī)會?!?/br> 李悠然嘴角揚(yáng)起一抹算計的笑,看得鹿省直發(fā)毛。 人之所以能戰(zhàn)勝兇猛的野獸,那是因為人有智慧。獵人設(shè)下了陷阱,只待獵物上門。 皇上老了,許多事都是在按自己的喜怒來做決定,朝中大臣隱有怨言。 但老將軍卻知道,皇上還未老,只是太過于心急了,考慮得太多了。 御書房內(nèi),皇上和老將軍正討論朝中政事,莫名地便說到了太子和寧王兩人。 皇上忽然一嘆:“朕老了,精力大不如前了。朕有兩子可承朕帝位,卻都不是合適的帝位的人選?!?/br> 老將軍不言語,皇上繼續(xù)道:“寧王口腹蜜劍大局觀不行,太子太過薄情寡義,兩人又都是有野心容不下人之輩,朕怕??!朕怕有一日朕死了,朕的忠臣們會心寒??!” 皇上說著說著老淚縱橫,捂著胸口道:“老將軍,朕憂心你啊……” 李家本就勢大可逼皇氏,近年來皇上身體不適將朝中大小事交與李家,更是權(quán)勢濤天,新帝上位第一個要對付的自然是直接威脅到他的人。 老將軍咧嘴一笑,半似玩笑道:“若是有那么一日,老臣便裝瘋賣傻。老臣家就臣和悠然兩人,老臣瘋傻了,他總不能不顧天下人的目光對悠然下手吧。” 皇上心酸搖頭,感概:“若是悠然是朕皇兒,該多好?!?/br> 人生在世,最愜意的莫過溫一壺酒,從日出到日落,望盡京城繁華…… 李悠然紅色戰(zhàn)甲如血,頭發(fā)松散的用發(fā)帶束住,嘴角帶笑,優(yōu)雅華貴…… 走進(jìn)酒樓,寧王直接走到李悠然面前坐下,夜劍客一步不落地跟在身后,忠心耿耿。 舒仲書起身給寧王行了一禮,隨后看了李悠然一眼。李悠然沖他點了點頭,舒仲書告了聲罪轉(zhuǎn)身離開。 寧王笑著開口道:“李侯還真是忙人,連外出吃個飯都把工事帶上?!?/br> 李悠然給自己倒了杯酒,把玩著酒杯望著寧王有些玩味道:“寧王說笑了?!?/br> 李悠然從一開始就歸隔為太子一脈,寧王自知不可以和其成為朋友,從一開始就不屑與之交好,見面都不搭理。今日此舉又是為何? 寧王給自己倒了杯酒飲盡,這才嘆息感慨道:“李侯,你我少時也交好,也曾一同上樹下河,長大了如何不能成為朋友?” “哈哈哈……” 李悠然突兀的大笑出聲。在夜劍客惱怒的目光中,他大笑不止。 寧王已經(jīng)知道會有這結(jié)果,靜靜地飲酒自樂,似乎被羞辱的不是他。 半晌李悠然才止住笑道:“寧王沒有聽說過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 寧王也不惱,抬起頭目光炯炯道:“太子這輩子是不可能走出冷宮了,而朝中上下唯你我獨大,為何不能聯(lián)盟?李悠然,如若我登基為皇,我定封你為并肩王,賜下空白圣旨,放你李家繼續(xù)一家獨大?!?/br> 寧王說得很急,利誘威逼道:“自古以高死于“功高蓋主”的臣子不計其數(shù),來日太子能出冷宮肯定不會給出我給的承諾,肯定會對李家萬般提防。與我合作對你再有利。” 寧王這個承諾就很誘人,相信沒人能抵御,但偏偏李悠然不屑。 只見李悠然放蕩不羈地笑道:“若我李家想封王不用寧王來封,早幾十年前就封了。幾十年前我家老爺子曾對先帝說,“我李家之人非死不封王?!辈⑾鹊鄯馔跏ブ紒G進(jìn)火爐之中。至于權(quán)勢,太子他想要我便給,他想讓我死我便遁。” 飲完杯中酒,李悠然起身離開。 寧王坐著不動,心中波瀾起伏問:“若換今日我太子,皇后乃我生母,你是否也會待他一般待我?” 李悠然想了想說:“會?!?/br> 他不是對太子忠誠,而是對自己的親人忠誠。 寧王笑了笑,拿起酒壺猛灌了幾口酒,嗆得直咳嗽…… 夜劍客很是擔(dān)心,寧王擺手示意他沒事。 半響,寧王忽然收了聲,望著李悠然離去的方向幽幽感嘆道:“太子真真好運(yùn)道?!?/br> 他語氣萬般羨慕,還帶些許的嫉妒和無可奈何。 “但是,有弱點的人很好拿捏不是?” 寧王冷笑了一聲,對夜劍客道:“跟珍兒說,讓她想辦法把皇后弄出點事來?!?/br> 夜劍客乖巧地點了下頭,寧王憐寵地摸了摸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