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育胎師_分節(jié)閱讀_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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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許鳳庭小心翼翼的語氣,就像舉起腳害怕踩死一只螞蟻的樣子,邵明遠(yuǎn)什么也沒再說,只是緩緩俯□,堅定地一下子吻住了他冰涼的唇瓣。 跟著一連數(shù)日邵明遠(yuǎn)都不再放心讓許鳳庭獨自在家,一來怕他胡思亂想,二來怕他身上不痛快起來不好意思麻煩黃文,便借口自己忙不過來想請他幫著寫寫方子打打下手,許鳳庭自然樂意奉陪。 不多幾日便過年了,邵明遠(yuǎn)并不是個古板的人,橫豎家里沒別人了,許家卻還有一位父親和兩位兄長在眼睜睜地盼著,于是打定主意和許鳳庭兩個人在家過了個溫馨安靜的除夕,便帶著老婆投奔岳家過年,一家人熱熱鬧鬧直至元宵方罷。 新年新氣象,正月十八的早上,邵明遠(yuǎn)迎來了他今年的第一個好消息。 才起床許鳳庭就小肚子疼得厲害,卻與平時那種陰冷的酸痛不同,只說脹脹的難受。邵明遠(yuǎn)探了他的脈象之后當(dāng)即有了些喜色,忙燒了熱熱的生姜滾湯給他喝下,又耐心給他揉了好一陣,果然許鳳庭尷尬地悶哼了一聲之后,褲子上一片殷紅。 自從他那次小產(chǎn),就再也不曾有過月事,這也是邵明遠(yuǎn)判斷他不能再有身孕的原因,如今既然來了,說明他這半年來搜腸刮肚地制藥配藥算是沒有白費。 越國男子的月事一個月也就一天,不過也跟女人一樣,有人沒什么感覺,有人痛得要死。邵明遠(yuǎn)見許鳳庭反應(yīng)挺大,就不許他再跟自己去鋪子里,讓黃文陪著他在家歇歇,自己急匆匆趕回育胎館繼續(xù)研究師父的筆記,看看下一步如何對癥下藥。 許鳳庭雖然身上疼痛,心里卻也是極歡喜的,因此精神反倒比平時好些,拉著黃文說了好些家常,忽聽外頭有人叩門,黃文忙小跑著出去,不一會兒就帶了一個唇紅齒白、身段姣好的少年郎進來。 陳云霄? 許鳳庭幾乎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可彼此要說認(rèn)識吧,也算不上,因此一時倒不知如何招呼,還是那陳云霄輕輕一笑,“許大哥可能不知道我,小弟姓陳,和邵大哥做了十幾年的鄰居,我爹一向把他當(dāng)自己的兒子看。今天叫我送點家里熬的阿膠培元膏過來,給許大哥補補身子,也祝兩位和和美美,早生貴子?!?/br> 一番話說得軟軟糯糯好聽極了,許鳳庭客氣地招呼他坐了,一面吩咐黃文上茶。 那陳云霄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下就一番長篇大論的道理,幾乎從邵明遠(yuǎn)從小穿開襠褲的時候說起,一路繪聲繪色地說著他們一起度過的青梅竹馬“情意綿綿”的歲月。 許鳳庭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想著到底還是個孩子,不過置之一笑,保持著氣定神閑的笑容將他打發(fā)走,閑著無事,又到書房替邵明遠(yuǎn)收拾收拾桌上有些凌亂的書籍。 再說陳云霄出了門卻并不往他家的方向走,反而在巷子里繞了一圈又回到了邵家的后門上,而此時后門嘶地開啟了一條門縫,倏地閃出了一個人來。 卻是黃文。 二人相視笑了笑,很快雙雙躲進了兩所宅子中間的空隙里。 “黃哥哥快給我說說,這個姓許的有什么好?皇上賜的婚,邵大哥心里未必就是情愿的!” 陳云霄壓低了嗓子一把捉住黃文的手,方才一臉的天真無邪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怨憤和急切。 黃文顯然和他是舊識,忙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安撫,“這會子自然熱乎著,不過這許少君身子太差,昨晚弄得邵先生一夜都沒合眼,今天早上起來兩個眼圈兒上好大的烏青!看他平時又寡言少語的,不過模樣俊些,其他好處可著實沒看出來,想必先生這會子貪個新鮮,過不了多久就會煩的,當(dāng)家人嘛,誰不喜歡叫家里那位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就不信有人天生喜歡勞碌命。” “可不是,我也看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不過仗著家里有錢,可他一個外嫁的兒子,有多少家產(chǎn)也分不到他頭上,能指望什么?邵大哥向來節(jié)儉,為了娶他又是買房子又是請傭人,可見是個敗家精,哪里有半點旺夫相?” 陳云霄鄙夷地犯了個白眼,黃文卻揶揄地笑了起來,“他沒有旺夫相,就你有?來,讓我看看旺在哪里?” 說完就伸手捏了捏陳云霄的臉蛋,陳云霄忙躲了開去,還不服氣道:“怎么不是?你看他臉上瘦的沒個二兩rou的,屁股那么癟,怎么給邵大哥生兒子?” 這一點黃文倒附和了起來,“還提什么生孩子,大白天沒見他干什么活就扶個腰站不穩(wěn)似的,將來等肚子大了他還不得躺下?不是我刻薄,他這樣風(fēng)吹吹就倒的美人燈籠的,真是害了我們邵先生,斷子絕孫也說不定??!” 陳云霄聽了這話臉上笑得更開了,不由分說就往黃文手里塞了一小袋碎銀,“哥哥是我們家四伯爹家的嫡親外甥,咱們也算親戚,從小又好,如今這么巧邵大哥竟就請了你,求哥哥多疼我,若叫我遂了心愿,定不會忘了哥哥。” 黃文也不推脫,又跟陳云霄咬著耳朵說了好些他愛聽的話方目送他心滿意足地走了,自己站著出了一回神,再抬起頭時竟是一臉的輕蔑和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