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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回來,上課呢?”何遇遇繼續(xù)問到。 婭婭將頭發(fā)垂到一邊,斜著頭:“也沒上,據(jù)說是請假了。這你可以去問我們導(dǎo)員,具體怎么樣我也不太清楚?!?/br> “好,謝謝你?!焙斡鲇鳇c點頭,拉著魏梅出了宿舍。 魏梅拍拍手,她看著樓下的cao場,女生宿舍走廊外邊是cao場,現(xiàn)在能看見不少人在夜跑。 “你覺不覺得,她們整個宿舍都有點怪?”魏梅說到。 何遇遇抬眼:“不說還好,你這樣一說是有點怪怪的感覺。” “那個婭婭,是和何艷一個班的?”魏梅又問到。 何遇遇點點頭。 “那就怪了,一般女生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非常八卦或者害怕,她完全跟個沒事人一樣,看不出什么情緒?!蔽好肥执钤跇翘莘鍪稚?。 “何艷有些自閉,同班里人都沒有過多交流,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得先找到雪雪?!焙斡鲇龇鍪謾C,給局里打電話,想聯(lián)系雪雪家里人。 她們回到局里后,被告知雪雪今早就已經(jīng)失蹤。 何遇遇一拍大腿:“還是遲了!” “線索就這樣斷了?”魏梅也有些惱火。 “沒斷,看你能不能查到雪雪的位置。”何遇遇拍拍她的肩膀,將她按在電腦面前:“拜托你了!” 魏梅敲敲辦公桌:“我要可樂!” “等這個案子結(jié)束,姐給你買一箱!胖死你。”何遇遇調(diào)侃魏梅。 阿昌那邊也回來了,連同還帶回來一個男人。 “這是?”何遇遇見這男人很面熟,就是之前借給她電話的那個男人。 阿昌抹了把汗:“這人試圖襲擊我們?!?/br> “用什么?”何遇遇問到。 “燒焊器?!卑⒉腥藢⒛凶訅喝雽徲嵤?。 “這就怪了,上次這人也試圖用燒焊器襲擊我們,可是最后只是誤會?!焙斡鲇霾恢@人耍的什么花招,但她可以肯定,這人絕對不會是兇手。 光從他的手臂來看,死者脖子上的傷痕是用瘦弱有力的手臂勒出。而這人的手臂,完全不符合劉法醫(yī)的判斷。 何遇遇坐到男子面前,她手里拿著筆:“你為什么襲擊我們警察?”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壞人!”這人好像記不起何遇遇了。 他的眼神完全與何遇遇交流時,看不出來有何印象。 “你這是什么意思?”何遇遇瞇著眼仔細觀察男子,他坐著似乎有些不舒服。 男子想掙脫銬在手上的手銬:“紙箱,紙箱?!?/br> 旁邊的阿本和何遇遇面面相覷。 “什么紙箱?”何遇遇發(fā)現(xiàn)這人似乎有點精神疾病,她當(dāng)時借手機的時候怎么沒發(fā)現(xiàn)。 那人吞吞吐吐:“有人……有人將人裝進紙箱,紙箱!” “什么人?”阿本窮追不舍。 那男子搖搖頭,他哆嗦著嘴,流出許多口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br> 何遇遇出了審訊室,她泡了杯紅糖水,這該死的大姨媽又來了,為什么這種痛苦要女生來承受!簡直就像有個打蛋器在肚子里攪似的,她一邊揉著肚子一邊思考剛剛男子所說的話,這人肯定見過兇手。 阿本過來,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杯子:“大晚上的還喝咖啡?” 何遇遇笑了笑:“你覺得這人和本案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你自己心里都有答案了,還問我。”阿本拿著自己的杯子,倒了杯溫水。 “帶他去檢查一下,看有什么問題?!焙斡鲇龊韧晔掷锏募t糖水,見杯底還有許些沒有沖開便又倒了一杯。 阿本點點頭,將人送去檢查。 如果能從這個人嘴里套出線索的話,案子或許就能提早偵破。 “我查出來雪雪去哪兒了?!蔽好纺弥桨遄哌M來,她看了一眼何遇遇手里的杯子:“生理期就不要那么拼命,就算局里基本上全是男人,你也不能真把自己當(dāng)男人用啊!” 何遇遇點點頭,接過魏梅的平板。 “嘖,宋如歌之前送的紅糖?”魏梅自從知道何遇遇那堆東西是宋如歌送的后,日常會變成檸檬精。 “雪雪從哪兒上的車?”何遇遇捧著平板問到。 魏梅拿過來,將畫面選中擺在何遇遇面前:“你別轉(zhuǎn)移話題?!?/br> 何遇遇含糊不清的應(yīng)了一聲。 “沒看出來,你倆進展夠快的啊!”魏梅坐在辦公桌上,一手撐在桌上,俯視著何遇遇。 “你瞎說什么呢?什么進展,我聽不懂?!焙斡鲇鲅b聾作啞,當(dāng)魏梅的話在放屁,調(diào)整好自己的工作狀態(tài)。 “嘖,你看到了嗎?雪雪在這兒上的車?!蔽好飞斐鲆桓种更c到火車站,畫面切換到站內(nèi)。 她從C市,直接到了N市。 何遇遇放下平板,她仰頭問魏梅:“到了N市之后的視頻呢?” “還沒來得及調(diào)出來。”魏梅剛剛偷偷出去買了碗麻辣燙,就沒剩多少時間查視頻,不過也不能餓著肚子工作??! 何遇遇皮笑rou不笑將平板推到魏梅面前:“沒來得及調(diào)?還那么八卦我和宋如歌的事兒?!?/br> “小的這就去給您辦?!蔽好纷灾硖?,拿著平板出了門。 坐在辦公室里的何遇遇看著桌上開封的高級紅糖,臉上不由的揚起一抹笑。 她從箱子里翻出一袋紅糖,給魏梅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