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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狗叫不會嗎?”顧瀾笙羞惱道。 學狗叫……這也可以, 陸思羨有生以來還是頭一遭被人要求學狗叫, 換了別人她一個眼神就能殺回去,不過既然是她的小團子,她……恩,問題是她也難為情,叫不出口。 陸思羨多多少少有那么一點后悔,她刺激小團子,刺激得有點過頭,反過來要自食惡果。 “快點叫!”顧瀾笙一不做二不休,開了口便兇巴巴地要求。 “……”陸思羨抿抿唇,清了清嗓子,還是叫不出來,太羞恥了。 “你看你看,你根本不聽我的話,也不按照《寵物協(xié)議》來?!鳖櫈戵衔桶?,陸思羨低頭無奈道:“叫一聲可以嗎?” “你先叫了再說!” 陸思羨頭低埋,很輕的聲音,叫了一聲,“汪~”顧瀾笙耳朵背了背,一股酥麻迅速傳遍全身,她的臉真的好燙。 “主人,我想喝酸奶~”陸思羨突然靠過來,抱住顧瀾笙的大腿,顧瀾笙身體正癢著,這一觸碰整個人跟觸電一般,電得她跳起身,“愛喝喝,沒人管你!” 顧瀾笙逃也似的離開,沖進了洗手間,因為太心急,以至于她跑錯了方向,意識到的時候整個人羞得差點原地爆炸。 等顧瀾笙沖進洗手間,陸思羨終于忍不住,輕笑出聲。 這小傻瓜~ 臺燈依舊是壞的,顧瀾笙卻不愿和陸思羨同床了,她發(fā)現(xiàn)自己離陸思羨越近,想法越變態(tài)。 陸思羨不知道自己早上玩她的小果子,但她知道啊。 “我在你這里打地鋪行嗎?現(xiàn)在天熱,睡地板還挺涼快的?!?/br> 顧瀾笙猶豫時,陸思羨再次讓步,“實在不行,我睡在你門口行嗎?”陸思羨抱著被子低頭道:“主人,我不想一個人睡黑漆漆的房間里?!?/br> “好吧……”顧瀾笙勉為其難,讓陸思羨在床邊打地鋪,好在夏天也不涼。 顧瀾笙睡前還在想,明天還是得去買臺燈,不行,她明天給客服打電話,這臺燈才買了幾天就壞啊。 顧瀾笙夜間起來小解,一腳踩到軟綿綿,嚇得她哇呀一聲叫,陸思羨捂著胸口,“主人,你踩我,是我比較疼好嘛?” “對、對不起?!鳖櫈戵系狼福瑥南词珠g回來,陸思羨坐在那還揉著痛處,顧瀾笙不好意思地問:“很疼嗎?” “主人踩得可真用力。”陸思羨揉揉痛處,“胸好痛?!?/br> “我?guī)湍闳唷鳖櫈戵险f完意識到不對,快速爬上床不吭聲了,陸思羨暗笑,一本正經(jīng)地問,“主人把我踩傷了,不負責治療嗎?” “我、我不是故意的!”顧瀾笙縮在被子里,想捶死自己,剛才怎么能說給陸思羨揉傷口的!那傷的位置是一般地方嗎? “呵,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睡吧?!标懰剂w躺下輕聲道。 陸思羨怕顧瀾笙再次踩到自己,她挪到床的另一側(cè),顧瀾笙也擔心再猜到陸思羨,迷迷糊糊地往另外一個方向靠。 兩個人從床的右側(cè),同時挪到了左側(cè)。 顧瀾笙太久沒有靠邊睡,這一靠邊,睡著了也沒了感知力,一翻身骨碌滾下床。 “?。 标懰剂w的慘叫聲,這回不是踩胸那么簡單,而是整個人砸下來,顧瀾笙在陸思羨身上打了個滾落地,人徹底醒了,陸思羨捂著胸口側(cè)臥蜷縮,痛苦地低吟,“主人,你想砸死我嗎?” “沒事吧?”顧瀾笙心急道:“你不是在那邊,怎么挪過來了?” “我怕你下床習慣性又踩我?!?/br> “我怕踩你才轉(zhuǎn)到這邊?!鳖櫈戵现眳s又不能主動檢查傷口,只能問陸思羨,“是不是很疼她?” “沒事?!标懰剂w聽得出顧瀾笙的焦急,疼也能忍住,“你睡吧?!?/br> 再次爬上床,顧瀾笙規(guī)規(guī)矩矩睡中間,陸思羨也往邊上躺。 許久后,“還疼嗎?”顧瀾笙趴在床邊問,陸思羨揉痛處的手僵了僵,安慰道:“沒事,睡吧?!?/br> 顧瀾笙懊惱不已,胡思亂想睡著,最后被濃煙的噩夢嗆醒,她咳嗽著下床找水喝。 陸思羨幾乎沒睡著,痛處疼得厲害,她撩開睡衣,胸口雖然沒有青紫,但確實是腫痛不已。 唉,老天爺是在懲罰她吧。 “你、你自己揉揉吧?!鳖櫈戵蠑Q開藥水,陸思羨擰眉搖搖頭,“現(xiàn)在手臂一抬都疼,我不敢動?!?/br> “那、那怎么辦?。俊鳖櫈戵霞钡每煲蘖?,小顫音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陸思羨感覺她自從和顧瀾笙重逢后,就一直在受傷,“我今早做不了飯了,你去樓下買早餐吧。” “那我下去買,你要吃什么?” “我不吃,想再睡會?!标懰剂w一夜都睡得不好,黑眼圈嚴重,顧瀾笙更內(nèi)疚了,“我一會去買臺燈?!?/br> 顧瀾笙急匆匆下樓了,陸思羨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呼吸是一種痛,她放緩呼吸,以此緩解疼痛。 周末,陸思羨都因為胸口痛休息,顧瀾笙內(nèi)疚夠嗆,每次可憐巴巴地望著陸思羨,都讓陸思羨心疼,忍痛還要安慰,“沒事,真的沒那么疼了?!?/br> 因為顧瀾笙重新買了臺燈,陸思羨重新回到側(cè)臥,大概是怕臺燈再壞,顧瀾笙直接買了兩個臺燈。 陸思羨躺在床上,望著臺燈出神,想睡一間房,就是那么難的事。 周一,顧瀾笙早起買早餐,“你現(xiàn)在開車不方便,我開車送你吧?!标懰剂w雙臂抬起確實還疼,不過能忍,可小團子主動送上門,她沒理由拒絕,“那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