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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提供信息的人曾經在雅奈爾工作過?!标惱拾禍鐭燁^,起身道:“方總啊,我今天還有事,就不陪你去玩了,你和歐總盡情玩,算我賬上。” 陳朗離開,房內剩下噴云吐霧的方天睿和喝悶酒的歐哲。 方天睿桃花眼眺著他,“瞅瞅你這挫敗的樣子,又在那個女人那吃了癟?” 歐哲悶頭灌了一大口,眼睛都是猩紅色。 “怎么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要不要我?guī)湍??”方天?;瘟嘶尉票?,歐哲杯口碰了下杯身,“算了,終究是我喜歡過的人,我不想耍手段?!?/br> “凈想那些沒用的,想要就上她,給她弄舒服了,保管服服帖帖?!狈教祛9粗鴼W哲的脖子,嘲笑道:“別告訴我你在床上不行,那不怪她不喜歡你?!?/br> “誰說不行了?”歐哲的自尊心被灼燒,方天睿笑道,“我都聽說了,安安和姓陸的在一起過,你的兄弟還比不上姓陸的手指頭嗎?” 歐哲男人的尊嚴受到挑戰(zhàn),酒后越想越來氣,借著酒勁敲開了安安的家門。 安安一開門,就被歐哲抱住擠回房里。(隔壁我的新文《不可告人的關系[娛樂圈]》開坑啦!記得去看。) ※※※※※※※※※※※※※※※※※※※※ 這一章不知道該說點啥。 你們呢? 下章節(jié)選:完全聽不見了。 第228章 失聰 安安當然知道, 她的力氣不足以抵擋喝過酒的歐哲,“歐哲,你弄疼我了?!卑舶矝]有選擇刺激喝酒的人,“你有話就好好說, 咱們認識那么久了,我有些話一直沒對你說?!?/br> 歐哲酒氣洶洶,呼吸急促,“什么話?”安安成功轉移話題,“你先坐下, 喝了這么多難不難受?” 安安一句溫言軟語,讓歐哲險些落淚, 他一直夢寐以求得畫面還有機會出現, “你不是恨我么?”歐哲踉蹌地倒在沙發(fā)上。 “我先給你倒杯水?!卑舶厕D身要走,歐哲拉著她的腕子, “你要跟我說什么?” “我倒水給你,回來就說?!卑舶草p輕拍了拍歐哲的手背, “你先乖乖等下?!?/br> 女人的柔聲細語, 沒有幾個男人抵得了, 歐哲乖乖躺下, “那你快點?!?/br> 安安深深地望了一眼歐哲,是滿滿的失望, 她為自己曾經被這樣的人所喜歡而惡心。 安安回臥室前將門留了一個縫, 她回到臥室鎖好門, 打電話叫保安上來, 同時發(fā)信息給歐哲:歐哲,即便我恨你,也沒想過你還會借酒行兇,之前的事忘了?你怎么答應我的?因為我沒有給你送到監(jiān)獄里?沒有讓你坐上幾年牢?沒有毀掉你的人生?你很不甘心?還想再來一次是嗎? 歐哲喝酒是不少,但不至于醉到失去意識,他翻出手機知道自己被耍了。 一瞬間的惱怒讓他瘋狂地砸安安臥室的門,“安安,你就是個騙子!”很快,保安就上來了,將歐哲擒住后安安才從臥室里出來,“歐哲,這次我不會再放過你,你意圖強.jian我,我會報警?!?/br> 安安當著歐哲的面報警,歐哲的酒嚇醒了一大半。 “放開我,我什么都么做,我和她是朋友,只是鬧了別扭?!睂χ鴣淼木欤瑲W哲徹底醒酒,開始推脫責任。 “證據我都有留存,當時要不是怕你直接報復我,我早就報警了?!卑舶矞I如雨下,哭得傷心,警察安撫她:“別擔心,有我們在,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br> 歐哲被警察帶走,安安需要去做筆錄。 深夜里,很多人因為各種各樣的事無眠,蘇里徹夜反復讀導師帶來的書籍。 書立介紹的都是心理學史上奇聞異事,看似靈異卻又真實發(fā)生,其中一個案例的cao作方法同陸思羨提出的設想是一模一樣的。 導師年事已高,了解顧瀾笙的案例花了些時間,了解之后對癥再去翻書籍,又需要時間。 等待的時間,陸思羨都是以照顧顧瀾笙為主,工作為輔。 Z大早已開學,葉清的課一直是別的教授代課,但時間久了終究不是辦法。 顧瀾笙昏睡不想,陸思羨一個人照顧也不方便,她又不想求助別人,葉清沒辦法,“要不然就雇一個人吧。”陸思羨搖搖頭,誰照顧顧瀾笙她都不放心。 “我派人去吧。”傅青辭是沒有辦法親自去了,別說她是否有時間,她的耳朵不行了。隨著時間的流逝,傅青辭的聽力障礙越來越明顯,她將手頭的工作捋順的差不多,“希望瀾笙盡早醒來,我能把工作交出去?!?/br> “交出去之后呢?”葉清一直不知道傅青辭的計劃是什么,她不是沒問過,傅青辭不說。 “那樣我就可以退居二線享福了?!备登噢o半開玩笑,葉清沒再問,大抵傅青辭的計劃是離開吧,盡管只是猜測,葉清還是想得一陣傷神,“希望你記得,你還有家人?!备登噢o抿抿唇,沒做聲。 什么都可以等,但病情惡化不會等,傅青辭的聽力一日不如一日,直到一個清晨,她最大聲的鬧鈴也沒能叫醒她。 傅青辭就那樣盯著自己的鬧鈴,它正在響,曾經刺耳的存在,她完全聽不見了。 “啊……”傅青辭啊了一聲,確實聽不見了。 終于還是來了,傅青辭摘下助聽器,躺在床上許久。 那一天,傅青辭沒有上班,在微信上告訴溫良玉,大會今天由她主持,溫良玉整理文字版發(f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