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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笑靨捏著岸容的耳朵晃了晃,笑著說:“都挺好你還不滿意?那不是挺好的?” “好個屁!” 許笑靨揪了揪岸容的耳垂,嚴(yán)肅道:“不準(zhǔn)說臟話。” 岸容這兩天暴躁的跟吃了槍藥一樣,和王云水學(xué)來了不少新鮮詞,張口就來。 岸容抿了抿唇,心虛道:“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說,根本就不好,一讓她演,她就完了,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br> 她這個小廟真的鎮(zhèn)不住王云水這樣的妖魔。 “說什么都不管用。”岸容苦惱皺眉,“她全給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br> 許笑靨松手,低頭看著岸容耳邊的那顆痣,心里忍不住想,這樣多好,不明說的話,像不像一對情侶? 累了互相按摩,有問題互相傾訴,不用追求那些虛的,相處才是最重要的。 “沒事,還有幾天呢?!痹S笑靨安慰她,“我想想辦法?!?/br> 岸容疲憊的瞇了瞇眼就,忽然扭頭看著許笑靨,問:“我吹那個枕邊風(fēng)奏效了嗎?” 雖然說杜青去拍綜藝了,但是綜藝用的時間又不長,過不了幾天就回來了,別到時候直接找到宿舍里來吧? 岸容心里吃味,雖然她沒資格問。 許笑靨猶豫了一下,問:“你就那么不喜歡杜青???” 難道真的是肖瑜說的吃醋? 岸容坦蕩蕩的點頭,轉(zhuǎn)過來看著許笑靨反問道:“你看我像抖M嗎?” 她都那么被杜青擠兌了,喜歡才有鬼。 許笑靨笑笑,低頭和岸容對視,“哎呀,那說不定我是S?” 岸容:…… 你想瞎了心吧,就算你是S,我也不會是你的那個M的,不好那口。 許笑靨本來也就是逗她,見岸容皺眉一臉抗拒,就忙又笑著解釋:“開個小小的玩笑。” 岸容抬眼看她,“你看我笑了嗎?” 許笑靨:…… 岸容又皺眉,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許笑靨,遲疑了一下,說:“要不,我給你吹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枕頭風(fēng),你順帶的把王云水也幫我解決了?” 許笑靨喉嚨動了動,心說你知道什么是枕頭風(fēng)嗎? 她按住岸容的頭晃了晃,“不用你吹。” 什么也不用,我?guī)湍憬鉀Q。 第69章 人心 許笑靨當(dāng)然不敢說讓岸容跟她睡好吹枕頭風(fēng)這種話, 她連試探都不敢, 目前只想小心翼翼的守著自己的秘密, 過一天算一天, 什么時候冷淡了,那就……意料之中再好不過。 許笑靨垂眸看著岸容笑, “知道枕頭風(fēng)是什么意思嗎就胡說, 別聽王云水天天瞎說?!?/br> 她伸手在岸容頭上擼了一把,轉(zhuǎn)身就要走。 “知道啊?!?/br> 岸容頭發(fā)被許笑靨揉的有點凌亂,她微微挑眉, 笑著說:“不就是夫妻兩口子在床上說話嘛,這有什么的, 我可是看過無數(shù)家庭倫理電視劇的人, 對這個環(huán)節(jié)特別的熟悉?!?/br> 許笑靨腳步微頓,差點打滑,也沒敢轉(zhuǎn)過身。 岸容笑嘻嘻的說:“開個玩笑?!?/br> 許笑靨轉(zhuǎn)身,一臉無奈的含笑嗔責(zé)道:“不要隨便開玩笑,萬一人家當(dāng)真了怎么辦?你……” “當(dāng)真就當(dāng)真唄, 這有什么的?!卑度菪Φ囊荒樚故? “都是女生,有什么不合適的?!?/br> 許笑靨本就是半真半假,聽了岸容的話微微愣了愣,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岸容性取向女, 要問有什么不合適,對象是女的就不合適。 可她只愣了一瞬,反應(yīng)極快的假裝羞澀,半掩著面,十分嬌嗲嫵媚的一扭身,眸光若秋波,一飄一蕩的落在岸容眼里,捏著嗓子。 “討厭,萬一你趁人家不備動手動腳,那我不就吃虧了?!?/br> 果然十分的嫵媚粘人小妖精,時刻謹(jǐn)記公司交給她的人設(shè)。 雖然知道是假的,但岸容還是被那一眼給瞟的片刻失神,她故意皺眉,緊緊地瞇了瞇眼,把這一絲的不自然遮掩了過去,詫異道:“我動手動腳?” 許笑靨耳根紅了紅,哼了一聲。 岸容笑道:“也是,咱倆動起手腳來,那肯定是你吃虧?!?/br> 許笑靨愣住了,不太懂岸容說的是什么,笑容漸漸消失,只剩一點點笑意,擺手說:“打不過你行了吧,我去洗澡了?!?/br> “誰要跟你打架了。”岸容無奈的低聲笑了笑,說:“我過會兒再去?!?/br> 許笑靨愣了一下,都走了一步了,又回頭追問道:“那你說的肯定我吃虧是什么意思?” 岸容但笑不語,搖頭沖她擺手說:“沒什么,趕緊去洗你的澡吧。” 許笑靨本來也不是會追根究底的人,又問了一遍,見岸容只是笑不說話,也就算了。 出了門,進(jìn)了浴室,許笑靨衣服都脫了一半,忽然腦子里一閃,想起岸容之前說她不重但身材好…… 許笑靨挑了挑眉,恍然露出一絲笑意。 壞東西,現(xiàn)在都會悄無聲息的調(diào)戲她了! 說好的少年老成老干部呢?偷偷的開起車來了。 岸容并不知道許笑靨已經(jīng)想到了,不過這段要是放節(jié)目里播出去,廣大粉絲一定能第一時間解讀出來,反正她遲早都會知道,也無所謂了。 訓(xùn)練到第三天的時候,岸容依舊頭痛,去練舞室的時候還想著要怎么才能說服王云水好好訓(xùn)練,沒想到她到的時候,王云水已經(jīng)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