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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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久久不說話,蕭靜柔耐心售罄,攤開底牌:“我給你一千萬,馬上離開他?!?/br> 呃,這位小姐,你可能有所不知,現(xiàn)在的狗血電視劇都不這么拍了,你的思想是不是有點out了?更何況,你還搶了豪門惡婆婆的劇本臺詞啊。 店門掛的風(fēng)鈴清脆作響,紀見星余光中出現(xiàn)一道熟悉的挺拔身影,談先生來得太及時了吧,誰惹的桃花誰負責(zé)解決,她嬌里嬌氣地喊了聲:“darling!” 她上前摟住他的手臂,撒嬌似的輕晃,纖纖玉指指著蕭靜柔,跟他告狀:“這位不認識的小姐好兇的哦,她還莫名其妙地說什么出一千萬讓我們立刻分手?!?/br> 接戲吧,柳下惠ppplus先生! 蕭靜柔看到意外現(xiàn)身的談行彧,連忙拿起墨鏡戴上,眼珠子瞪得險些掉出來,一向冷淡,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他,竟然容忍女人靠近,還這般親密! 談行彧收到女朋友的暗示,配合演戲,一本正經(jīng)地皺起眉頭:“我給你一個億,不準分手!” 喲,你還演起霸道總裁來了? 紀見星不甘示弱,扭腰跺腳,撅起紅唇,將恃寵而驕、無理取鬧的女朋友角色演繹得淋漓盡致:“darling,兩分鐘內(nèi),人家要看到這個女人消失在我面前啦?!?/br>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認識一下 談民間短視頻剪輯藝術(shù)家總 談強行扭曲事實慣犯先生 談腹黑挖坑高手二或 敲黑板:柳下惠ppplus,也是后面要考的重要知識點哦 情敵相見,第一回合輕輕松松取勝。隨機掉落200只小紅包~ 第35章 第三十五顆星 相思玫瑰(04) 第三十五顆星 “darling, 兩分鐘內(nèi), 人家要看到這個女人消失在我面前啦。” 蕭靜柔簡直要被她rou麻得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忍不住環(huán)住雙臂, 搓了搓,即使親眼所見, 她依然不敢相信,多年來不近女色的人設(shè)徹底崩塌就算了,行彧怎么會喜歡上這種膚淺又嬌氣的女人?! 但凡找個知書達理,溫柔嫻淑的大家閨秀, 她都不會覺得這么難受, 像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她對他一片癡心,默默守在他身邊多年,想等到他的回應(yīng), 結(jié)果等來的卻是難堪和羞辱。 蕭靜柔到底心存僥幸,以她對談行彧的了解,他應(yīng)付女人一貫沒耐心,兩家是世交,她逢年過節(jié)都有機會見到他,每次說話要離他一米遠,聊不到幾句他就各種有事走開,但她算是和他走得比較近的了,其他女人甚至連見他一面都難。 讓蕭靜柔跌破眼球的是,談行彧非但沒有顯露不耐之色,反而輕捏了下那女生的臉頰, 湊近她耳邊說了句什么,面上的柔色,眼神中的寵溺,是蕭靜柔從未見過的。 談行彧像是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正眼瞧了過去,笑意還在,眼神冷了下來:“蕭小姐?” 冷淡疏離的三個字,把界限劃得一清二楚,震得蕭靜柔耳膜嗡嗡作響,她沒想到他會出現(xiàn),還正好撞破了尷尬場面,她更沒想到的是,紀見星情商低到破表,居然當著她的面跟他告狀! 蕭靜柔百感交集,已然方寸大亂,窘得恨不得原地挖個洞鉆進去,她幾乎喪失思考能力,只知道不能繼續(xù)待下去了,干巴巴地笑著跟他打招呼,只說還有急事要趕著走,急急忙忙地逃離了咖啡館,撞得風(fēng)鈴“叮鈴鈴”響個不停。 還一分鐘不到呢。 第一朵桃花花開得這么弱,不戰(zhàn)而敗,紀見星絲毫沒有成就感,她松開他的手:“你怎么來了?” “順路過來喝杯咖啡。”談行彧眼尾掃到角落卡座位置的崔世佑,眸色微變,表情卻不見半分變化,今日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他們早在暗地里摸清了對方的底細,視線相接,自是一番旁人難以察覺的暗潮洶涌。 “在這兒喝,還是等回家我給你做?”她泡咖啡的手藝,可是連嘴最挑的哥哥也沒話說的。 談行彧一心兩用地應(yīng)她:“回家吧?!?/br> 紀見星點點頭,坐回去接著吃完了提拉米蘇,她抽紙巾擦干凈唇角,從不知腦補了多少場戲,兩眼冒著八卦精光的服務(wù)生小妹那兒拿過裝著藍山咖啡豆的紙袋,考慮到圍觀群眾還在,柔弱小公主的人設(shè)不能崩,于是順手塞給了他:“我們走吧?!?/br>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咖啡館,崔世佑的助理輕嗤了聲:“想不到談總會看上那種沒頭腦的女人,還讓她坐上嘉汽總裁的位置,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br> 崔世佑端起涼掉的咖啡喝了口:“你懂什么?” 助理察言觀色,發(fā)現(xiàn)他眉間蓄著幾分冷色,想不通是哪里說錯了話惹他不悅,立即悻悻地安靜如雞。 崔世佑對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瞇起眼睛陷入了深思,談行彧的心思琢磨不透,唯一確定的是,那位紀小姐既然入了他的眼,便絕非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或許,她會是個突破口。 黃昏剛來,日光略曬,紀見星打著把碎花小傘,有意無意地往旁邊挪,談先生膚色白皙,膚質(zhì)又好,行走在夏末充滿紫外線的戶外,簡直是暴殄天物,曬傷了多可惜? “哎呀,”她揉了揉手腕,“好酸哦?!?/br> 談行彧從她手中接了傘柄,她的視野頓時開闊起來,腳步輕快,笑顏如花:“談先生,我剛剛演得還不錯吧?” 談行彧低聲道:“還可以更加有恃無恐?!彼麑櫟闷?。 紀見星比了個“ok”的手勢:“下次我再繼續(xù)努力,保證作天作地作得你受不了!” 他和她對視,揚唇一笑:“拭目以待?!?/br> 紀見星身側(cè)的路邊停車位,停著一部a市牌照的白色寶馬,駕駛座坐著的正是還在平復(fù)震驚,沒有離開的蕭靜柔,她遠遠地看到他們有說有笑地走來,實在不甘心,將車窗開了道縫隙,想聽清他們的對話。 這一聽不打緊,驚天大秘密浮出水面,蕭靜柔捕捉到了最重要的信息,演?他們是在演戲?! 蕭靜柔的心臟重新恢復(fù)了正常的跳動,這和mama的猜測不謀而合,他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憑空蹦出個女朋友,原來真是為了應(yīng)付他外婆的逼婚而找來的演員?。?! 好一個演員,真可笑,可笑至極…… 蕭靜柔找到這對假情侶的破綻,手握真相,跌至谷底的心情頃刻間回到云端,她趴在方向盤上,從后視鏡里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笑了又笑。 假女朋友而已,有什么好嘚瑟的?呵呵,不是很會告狀嗎? 等她找個合適時機,也到他外公外婆面前告上一狀,揭穿她的真面目。 光是想象那個畫面,蕭靜柔連日來的焦灼不安消失得無影無蹤,胸臆間驟然輕松,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眼中光芒乍現(xiàn),等著瞧吧,紀見星。 看誰玩得過誰。 如從水中撈出的清透晚霞掛在天邊晾曬,渲染得天地間流光溢彩,紀見星悠閑地走在南巷,留意到他空出手揉鼻尖,忙問:“你不舒服嗎?” 外婆是聞香師,談行彧遺傳了她的絕佳嗅覺,與生俱來的天賦,從小能輕易分辨各種香味,遺憾的是,他對人工香味過敏,輕則身體出現(xiàn)不適,比如眼角發(fā)紅、流眼淚,重則呼吸困難,所以素來對愛用、濫用香水的女人敬而遠之。 紀見星大致懂了,類似于普通人切洋蔥時受到的刺激,她不禁眸含同情,他這樣豈不是錯過了很多桃花花? “你對我身上的味道不過敏?” 她是沒用過香水,但沐浴乳、洗發(fā)水也屬于人工香味啊。 談行彧輕笑道:“完全不會。” 紀見星聳聳肩,感覺好神奇哦,難道她有特殊的藏香技巧?還是他有特殊的閃避技能? 拐個彎,他們遇到了戴著紅領(lǐng)巾,背一個大書包,小拖車還放著另一個鼓囊囊書包的小約翰,他笑著揮揮手,用流利中文打招呼:“小星jiejie好?!?/br> 他又瞅了瞅站她旁邊的男人:“叔叔好?!?/br> 紀見星幸災(zāi)樂禍地做出“叔叔”的口型,笑得可開心了,她摸摸小約翰腦袋:“真乖?!?/br> 小約翰問:“這位帥叔叔是jiejie的男朋友嗎?” 在紀見星想著要怎么回答時,一道低沉的男聲應(yīng)道:“是?!?/br> 她側(cè)過臉,偷笑,不得了了,腹黑狡詐談先生,在線毀純情少女清譽啦。 談行彧蹲下`身,學(xué)她摸小約翰的頭:“小朋友真聰明?!?/br> 紀見星又一次被他打動到了,高高在上的談總,選擇了平視的角度和小孩子說話,大多數(shù)人可能不會在意的細節(jié),他很自然就做了,風(fēng)度修養(yǎng)使然,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尊重別人。 怎么辦,她對他的好感度快爆棚了。 告別小約翰,回到家,紀見星第一件事就是洗手,磨咖啡豆,生長在海拔2100米的no.1 peaberry,顆粒飽滿,香味濃郁,是藍山咖啡最好的品種,堪稱精品中的極品。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泡的不是咖啡,而是談先生啊。 兩杯香濃的咖啡萃取成功,紀見星聞了聞原香,不錯,沒有失掉水準,她放了一杯在他前面,歪著頭,俏皮道:“談先生,請慢用?!?/br> 談行彧低頭啜了小口,味道香醇,甘、酸、苦三味搭配完美,是味蕾的極致享受。 紀見星問:“要加糖或者牛奶嗎?” “不用?!?/br> 她像找到了志同道合之友,杏眸亮晶晶的:“談先生也愛喝原汁原味的藍山黑咖?” “也?” “是啊,”紀見星說,“我也愛喝?!?/br> 他微傾斜杯身,輕含住杯沿,唇角彎起好看的弧度:“我的榮幸?!?/br> 紀見星的臉開始燒了。 夕陽余暉在小院內(nèi)肆意潑灑,落了滿地的橙黃,月季花迎風(fēng)嬌羞,爬藤植物綠葉輕顫,猶如豎起來的耳朵,聆聽屋內(nèi)傳出的低語。 “談先生,你準備什么時候正式提出無人駕駛汽車計劃?” “明天?!?/br> 紀見星驚訝:“這么快?”他是打算速戰(zhàn)速決嗎?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是根本利益的廝殺,可以想見到時現(xiàn)場會有多血腥,單是蔣奉賢就不知道會被氣得吐多少升血,還有朱董、牛董他們,馬董才剛出院,可憐的,傷養(yǎng)得差不多,又迎來了一記當頭暴擊,被掏空的身體如何受得??? 她有點兒不忍心見到這種場面:“我……應(yīng)該不用去吧?” “怎么?”談行彧淡淡反問,“紀小姐忍心拋下我一個人?” 聽聽這是什么話,他一人足以抵得過千軍萬馬,還用得著她作陪? “紀小姐別忘了,”談行彧提醒道,“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他說得曖昧,紀見星難免做了某些聯(lián)想,他們不只坐在同一條船上,將來還要睡一張床上,被子一蓋,這樣那樣,她無縫銜接了之前做過的小春`夢,越想越臉熱。 她覺得有必要跟林紫多要幾部啟蒙小影片,認真觀摩,增長理論知識,免得真刀真槍相見了,茫茫不知其然,聽說第一次都會很痛,好像也要看男方的技術(shù)? 紀見星以審視的目光嚴肅打量他,以談先生的特殊體質(zhì),以及高到離譜的挑剔眼光,他該不會到現(xiàn)在還是……那啥吧?! 她想到某個可能性,忍不住撲哧樂了。 談行彧將她頰邊染的緋紅收入眼中:“你在笑什么?” 紀見星撩了幾縷發(fā)絲遮住guntang的耳朵,欲蓋彌彰地輕咳了聲:“沒什么啊?!?/br> 她說回正題:“這次肯定會驚動蔣老爺子的吧?!?/br> 上次他精心策劃的嘉汽總裁、副總裁共沉淪事件,蔣老爺子沉得住氣,至今沒有動作,但明天之后,風(fēng)云變幻,嘉汽面臨有史以來的內(nèi)部大洗牌,他不出山恐怕是不行的了。 一個是曾在生意場上呼風(fēng)喚雨,哪怕退隱也甚有威望的大人物,一個是心懷壯志,卓爾不凡,手腕魄力了得的商界新貴,狹路相逢,針鋒相對,該會碰撞出多么激烈的火花?于嘉汽的影響絕對不亞于一場十級地震。 “談先生,”紀見星好奇到了極點,“你打算怎么應(yīng)對老爺子的反擊?”他必定早就做好萬全的準備,胸有成竹,運籌帷幄。 談行彧輕描淡寫道:“我不打算給他反擊的機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