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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殘疾反派的小福妻在線閱讀 - 第81節(jié)

第81節(jié)

    薛筱筱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盯著他光潔的肌膚。雖然是經(jīng)歷過疆場血戰(zhàn)的人,可他身上沒有大的傷疤,偶然有些小小的傷痕,都是淡淡的一條,不仔細是看不到的。

    他將褻褲也脫了,勁瘦的腰身,修長的雙腿,雖然在輪椅上坐了兩年,可肌rou并沒有萎縮,看起來依舊修勁有力。

    裴無咎攬住了她,低低地笑了一聲。

    薛筱筱猛地抬起雙手捂住了臉,羞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她、她竟然盯著他看了半天!還看得那么仔細!還被人家抓了個正著!

    裴無咎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遮住臉的雙手強硬地拉開,俯身下來,吻住了他肖想了一晚上的紅唇。

    他溫柔又有耐心,一直等到薛筱筱的回應,才漸漸熱烈起來。

    薛筱筱不知自己什么時候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也不知道自己的中衣是什么時候被去掉的,他的指尖微涼,在這夏日的夜晚,安撫著她發(fā)燙的肌膚。

    “無咎!”眼看著小衣的帶子也被解開,只剩下小小的一片布蓋在胸前,薛筱筱又羞又急,連忙按住了。

    “乖,”裴無咎輕輕親吻她的下巴、脖頸,薄唇落在小衣的邊緣,牙齒叼住繡了纏枝花的窄小布料,“別怕,讓我看看,嗯?”

    他因為咬著小衣,說話有些含糊,不過薛筱筱還是聽清楚了。

    裴無咎拉住她按著小衣的手,握著她的手腕,慢慢地向兩邊拉開,將她的雙手壓在了被褥上。他的力道很輕,完全沒有弄疼她的手,薛筱筱覺得自己只要輕輕一掙,就能掙脫他的束縛。

    只是……她好像完全失了力氣,或者是內(nèi)心深處并不想掙脫。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把覆在身前的小衣給叼走了。

    裴無咎目光陡然亮起,他死死地盯著他的王妃,好像是餓了多年的猛獸盯著屬于他的獵物。

    “我的雪寶寶,真是冰肌玉骨晶瑩剔透……”他喟嘆一聲,帶著nongnong的滿足。

    薛筱筱瑟縮了一下,她不敢看他,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只有纖長的睫毛在不停顫動,猶如受驚的蝴蝶。

    她沒有看到,裴無咎趁機從床頭拿了一盒玉雪膏,放在了手邊。

    輕柔的吻落了下來,他松開了她手腕上的禁錮,薛筱筱軟軟的胳膊抬起,無力地攀附著他的肩膀。

    他的手指摸索著探了下去。

    “唔……”薛筱筱一驚,身子弓了起來,眼睛猛地睜開,“無咎!不行!你、你說了不行的!寒、寒毒……”

    “別怕,乖,別怕?!迸釤o咎的唇帶著微微涼意,耐心地安撫著她,“我不會傷害雪寶寶的?!?/br>
    薛筱筱身子緊繃,手指死死地抓著他的肩膀,留下了一排小小的月牙痕。

    “乖,放松些?!彼穆曇舭祮〉貌幌裨?。

    見他只是小心輕柔地浮淺試探,并未做出更深入過分的動作,薛筱筱緊繃的身體重新松軟下來。

    只是畢竟被他碰觸著,薛筱筱羞得腳尖繃緊,腳趾都蜷縮起來,咬著唇,不肯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裴無咎側身躺下,將薛筱筱攬在懷里,兩人像是兩把疊放的勺子,親密無間。

    薛筱筱感覺他在身后貼著自己,悄悄地睜開了眼睛,只看到他墊在自己脖頸下的修勁手臂,那手心里握著一盒玉雪膏。

    裴無咎挖了一指頭玉雪膏,涂在了薛筱筱的腿上。

    薛筱筱:“……?”腿沒受傷呀?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裴無咎已經(jīng)擠進了剛剛涂了玉雪膏的地方。

    薛筱筱:“……!”這家伙竟然發(fā)明了新的紓解方法!

    裴無咎握住了她纖細柔韌的腰身,將她牢牢禁錮在懷里,呼吸撲在她的后脖頸處,“雪寶寶,幫幫夫君,嗯?”

    他說完,根本就沒等薛筱筱回答,已經(jīng)自顧自地開始了。

    ……

    薛筱筱很是不解,明明她什么都沒做,只是被他抱在懷里,卻感覺累得不行。而他分明是那樣激烈地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卻神清氣爽,鳳眸都比平時明亮,薄薄的唇角勾著饜足的淺笑。

    她覺得那笑容有些礙眼,要不是手指頭都累得不想抬,她恨不得在那張俊臉上撓上一把。

    “明天還要去宮里的賞月宴呢,你、你這樣讓我怎么走路嘛!”薛筱筱揉了揉自己的腿,被他折騰這么久,嬌嫩的肌膚都紅腫了。進宮要走很遠的路,肯定會磨疼的。

    裴無咎也有些心疼,他也沒想到會弄得紅了一片,虧他還提前抹了玉雪膏呢??勺涛秾嵲谔^美妙,他覺得即便已經(jīng)知道了是這樣的結果,他還是會忍不住那樣做。比如下次……

    “乖,明天不去宮里了,我就說咱們都病了?!迸釤o咎又挖了一指頭玉雪膏,給她細細地涂抹著。

    清涼的膏體有消腫鎮(zhèn)痛的作用,才剛涂上去薛筱筱就感覺舒服了很多。以之前的經(jīng)驗來看,薛筱筱估計到明天午后去宮宴的時候,腿應該已經(jīng)好了。

    “算了,還是去吧,總不能咱們兩個同時病了。”上次去賞月宴,薛筱筱還一心想著要逃到巴蜀去,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下了決心要陪著他,該她這個安王妃出面的場合,也沒有再逃避的必要。

    ……

    好在玉雪膏確實是養(yǎng)顏療傷的圣品,不過睡了一晚,薛筱筱腿上的紅腫就已經(jīng)消退了。

    裴無咎仔細查看一番,見她恢復得這么快,更是決定了下次還要如此這般醬醬釀釀。

    兩人用過午膳,歇了午覺,錯過最熱的時候,這才起身去往皇宮。

    薛筱筱推著裴無咎的輪椅,走過長長的宮道??纯醋笥覠o人,她低聲道:“殿下,今天的宮宴不知道能不能正常地開始結束?”她每次來宮宴都會有事發(fā)生,上一次更離譜,竟然出了麗嬪刺殺皇上的事,而薛姍姍還陰差陽錯地成了順妃。

    想到這里,薛筱筱突然記起來那麗嬪刺殺是他安排的,他說這是一次試探。當時場面太過混亂,她也沒有問他到底是要試探什么。之后她又策劃著逃跑,滿心的不舍和難過,更是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后。

    薛筱筱抬頭,已經(jīng)能遙遙望到龍極宮,路邊的宮女內(nèi)侍漸漸多了起來。薛筱筱將這個疑問又壓回心里。

    推著輪椅的手被他輕輕拍了拍,薛筱筱聽到他的聲音,“別擔心,我會護著你的。”

    薛筱筱倒是沒什么擔心的,就是有些好奇今天會不會跟前幾次一樣。

    因為皇后被禁足冷翠宮,說白了就是被打入冷宮,后宮事務都由魏貴妃主理。這是魏貴妃第二次主理賞月宴,各處井然有序,跟第一次時的混亂截然不同。

    薛筱筱琢磨著估計這一個月魏貴妃已經(jīng)熟練,再加上皇后被打入冷宮,又不是三兩天就能放出來的,肯定有不少人都轉投了魏貴妃的陣營,有了忠心辦事的手下,自然能事半功倍。

    雖然這幾次宮宴都不順利,上次還因為麗嬪刺殺讓前來參加宮宴的朝臣和夫人千金都搜了身,但這次還是來了不少人。

    看著滿眼的環(huán)肥燕瘦,薛筱筱心道:這寧王妃的位子一日不定下來,京都少女的心就一日不得安寧?,F(xiàn)在皇后失勢,彭家式微,估計不少人都動了心思。寧王本就是親王,要是再加上將來的某種可能性,不管是新貴還是世家,估計都愿意用一個女兒來賭一把。

    剛想到寧王,就見寧王走了過來。

    薛筱筱愣了一下,她見了幾次裴瑯,每次都是意氣風發(fā),桃花眼里總帶著三分笑意,一看就是順風順水養(yǎng)尊處優(yōu)長大的皇子。

    可是這一次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

    薛筱筱盯著裴瑯仔細看了一眼,無論容貌還是舉止都沒什么變化,甚至胖瘦都跟上次一樣,可她總覺得怪怪的,他好像是受過打擊又把苦水咽到肚子里,整個人都帶著一絲陰郁。

    他可是皇子,誰敢給他氣受還讓他隱忍不發(fā)?難道是建昭帝或者太子?

    裴無咎冷哼一聲,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掌心。

    薛筱筱回過神來,扭頭朝他一笑,她并不是覺得裴瑯好看才多看了一眼,只是感覺有些怪異,沒想到他倒是不高興了。她低聲道:“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

    裴無咎一挑眉,“什么?”

    薛筱筱抿唇一笑,“我發(fā)現(xiàn),這京都的男子,誰也沒有我家無咎好看。”

    裴無咎嘴角一抽,想要斥她一句,心里卻壓不住的得意,像是熬了一鍋蜜似的咕嘟咕嘟冒著甜死個人的泡泡,連板起臉都做不到,嘴角不受控制地翹了起來,睨了她一眼,“這在京都人盡皆知,算什么秘密?”

    頓了一下,猶未滿足,又補上一句:“以后你去的地方多了,見的人也多了,你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不光是京都,就算放眼整個大雍,你家無咎也是最好看的?!?/br>
    薛筱筱:“……”要論臉皮厚,恐怕我家無咎也是第一了。

    裴瑯一進景福殿就看到他們兩個了,一路走過來就見兩人低聲說著什么,薛筱筱自不必說,連裴無咎都是一臉的輕松愜意,是他好多年都沒有在裴無咎身上看到過的樣子。

    裴瑯心里又酸又痛。

    太子有父皇護著,連遺詔都給他看了。裴無咎娶了小雪花,甜甜蜜蜜。似乎這世上只有他是最慘的,看著風光,不過是父皇用來磨礪太子的磨刀石。等到太子登基,他失去了作用,連磨刀石都做不成,為了防止他反噬,還要鴆殺掉。

    裴瑯腳步一轉,坐到裴無咎的對面去了,與兩人隔著大殿遙遙相對。

    薛筱筱有些奇怪,看裴瑯剛才的樣子分明是朝著他們走過來的,怎么好像半路改了主意似的。她想歸想,為了防止裴無咎亂吃飛醋,卻是沒有朝裴瑯看上一眼。

    裴瑯雖然沒過來,眼角的余光卻一直關注著這邊,見裴無咎和薛筱筱對自己渾不在意,心中更痛。他都沒有心思看一眼大殿上衣香鬢影的少女們,完全無視了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各道或隱晦或熱烈的目光,甚至于連華秀桐皺了眉頭都沒有注意到。

    薛筱筱環(huán)視大殿,太子和方知月也到了,可能是因為快要成親的原因,兩人沒有湊到一起說話,倒是偶爾望向?qū)Ψ剑槊}脈。

    跟她預想的不一樣,太子沒有頹廢的樣子。劍眉星目,英姿勃發(fā),好像完全沒有受到皇后被打入冷宮的影響。

    而上次云雁山的刺殺也沒有對他有絲毫的不利。

    只是畢竟不一樣了。薛筱筱用眼角的余光看看裴無咎、裴瑯、裴琰三個,心中暗暗嘆了口氣,明明是親兄弟,卻非要弄得你死我活。天家無父子,為了那個至高無上的寶座,手足相殘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有時候就算沒有野心,生在皇家也不得不把自己武裝起來。

    看著緩步而來的建昭帝,薛筱筱想到,建昭帝的親兄弟也都死光了,顯然當初上位的時候也是一番腥風血雨。

    做了二十年皇帝的建昭帝積威深重,他一出現(xiàn),大殿中就安靜下來。

    往日他的身邊跟著的是皇后和魏貴妃,今日順妃卻取代了皇后的位置?;屎笾皇墙憷浯鋵m,并沒有被廢,魏貴妃守著規(guī)矩,也是多年的習慣,走在了建昭帝的右邊。

    按理,順妃應該走在建昭帝的身后才對,可建昭帝左邊本屬于皇后的位置空著,薛姍姍貌似無意,笑著跟建昭帝說話,卻恰好占了建昭帝左邊的空位。

    太子臉色頓時陰沉。

    他突然想起上次在細竹夾道后面看到的櫻粉色身影,那正好是順妃愛穿的顏色。太子隱晦地掃了一眼寧王,難道順妃才剛剛入宮一個月,就被寧王拉攏到了?

    裴瑯的心思一大半都在太子身上,自然留意到了他這一眼。裴瑯心頭一沉,看來,太子真的對他和薛姍姍起了疑心。

    薛姍姍仰著臉跟建昭帝邊走邊說,不知道說了什么,建昭帝的臉上浮起一絲笑容。三人落座,魏貴妃按照規(guī)矩和習慣組坐在了建昭帝右側,薛姍姍順勢坐了下來,正好是往日皇后的位置。

    她妙目橫掃,先是去看裴瑯,見裴瑯低著頭并未與她對視,想著要避嫌,目光移開,又看到了薛筱筱。

    這還是她第一次坐在高位上參加賞月宴。想起以往為了能進宮來一次往往要耗費心力財力,而薛筱筱分明是舉手之勞卻不愿意幫忙。而今她高坐在建昭帝身側,薛筱筱卻坐在下首,薛姍姍不由得生出了幾分驕矜。

    安王妃又怎么樣,安王再厲害,還不是建昭帝的臣子?

    薛姍姍嬌笑一聲,“陛下,說起來,安王妃還是妾身的jiejie呢。陛下,今日賞月宴,咱們看安王妃跳舞如何?”

    薛筱筱:“……?”

    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裴無咎冷聲道:“安王妃身子嬌弱不能辛勞?!?/br>
    薛姍姍嘟起唇,正要跟建昭帝撒嬌,裴無咎目光冷戾掃了過來,“順妃所坐的,是屬于皇后娘娘的寶座?;噬线@是有意要廢后改立順妃了嗎?”

    一語畢,舉座皆驚。

    皇后被打入冷宮的時候,也有很多人猜測要廢后,還有御史上書皇后德行有虧不堪為國母,但都被建昭帝駁回。

    建昭帝當然也恨皇后,他總覺得自己不該是子嗣單薄的命格,要怪就怪皇后殘害皇嗣。

    但他既然不想廢儲,那自然就不能廢后。

    “坐到后面去。”建昭帝看了薛姍姍一眼,淡淡道。

    薛姍姍嘟著嘴,雖然滿心不情愿,但她在建昭帝身邊待了一個月,自然能分清輕重緩急,知道此刻不是撒嬌就能蒙混過去的,委委屈屈地起身,坐到了建昭帝側后方。

    出師不利,她不敢再挑釁薛筱筱。

    居高臨下環(huán)視一圈,又看到了華秀桐。

    華秀桐是華閣老的獨女,向來是京都貴女的翹楚,雖然表現(xiàn)的淡然,但薛姍姍知道,她也是想要那個寧王妃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