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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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外,那雙偷窺的眼睛陡然瞪大,窗外一聲巨雷劈過,一縷小魂魄便悠悠從他天靈感上竄出,悠悠飄上了九重天。 我滴個乖乖,老子看到了神馬?孔雀小JJ下長著的那東西是個啥!老子滴個圣母瑪利亞釋迦牟尼基督安拉!這種在小說里才看到的情節(jié)竟是真的麼!孔雀竟是個雙性人麼?。?/br> 陸知書覺得自己這輩子完全白活了。 從來不知道,原來這世上竟真的存在著將雌雄兩性糅合的這麼完美的生物,那羞澀的顫抖的粉色蜜xue,明豔動人的花蕊,吐露著晶瑩蜜露的小嘴……簡直就像……就像希臘神話里的海爾瑪?shù)佘教}。 陸知書摘掉了眼睛,擦了擦上面的霧氣,再次朝門縫里望過去。眼前的rou體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不柔弱,不蒼白,修長的雙腿矯健而又力量,像只敏捷的獵豹。 他在玩弄自己,用手指插在那柔嫩的雌xue里,來回的律動撫慰。兩條腿大大的分開,對著門,呈現(xiàn)出一種無比放蕩的姿勢。陸知書想起今天晚上替男人做測量時,男人一直緊閉著雙腿,害羞的像個處女,禁欲的像個修道士??伤麤]有想過,那兩條筆直禁欲的腿分開時會是這麼的浪蕩誘人,他都能想象得出當(dāng)那兩條長腿纏在雄性的腰上顫抖時,會是怎樣一種煽情誘人的畫面。 男人的手指在xue眼里來來回回的穿梭,花徑里流出的透明液體順著大腿蜿蜒而下,流在地上匯聚成一小攤黏而曖昧的水洼。男人閉著眼,仿佛是羞恥,又仿佛是不勝快感,渾身抖的就像篩子,水蜜桃般誘人的紅唇不斷吐出誘人呻吟:“唔……唔……” 他的水一定很多,而且xiaoxue一定很緊,如果插進(jìn)去的話,那種感覺一定是從未有過的美妙。陸知書情不自禁地想,胯下的褲襠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隆了起來。 男人靠在墻上,插了一會兒xiaoxue後,又將另只手送到了臀後。 起先,陸知書還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可當(dāng)男人咬緊唇,緋紅的臉龐又紅了一分時,他就知道對方在干什麼了?。?/br> 男人在插自己的後xue! 到底是要怎樣的yin蕩才能饑渴到如此地步,這個浪貨,擼管子插xiaoxue就算了,居然連後面的菊花都不放過!!難道就不能留一個給自己嗎!不對,老子激動個什麼勁?什麼叫不能留一個給自己?我cao!老子可對人妖沒有性趣!老子只喜歡貧乳蘿莉少女好嗎!可是這不爭氣的小弟弟翹這麼高是要鬧哪樣?! 陸知書滿身冷汗地在心中狂念了三十遍“凌波麗我愛你”,最後很沮喪的發(fā)現(xiàn),yuhuo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在男人的yin叫中燃的更旺。 沒救了。 耳邊響起前女友分手時詛咒自己的話:陸知書我向耽美大神祈禱,我詛咒你丫這輩子都找不到女人,一輩子只能做個死基佬,還是專門被人壓的那種基佬!你個死賤受!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你的渣攻!到時候讓你的渣攻虐死你!虐爛你的屁股虐爛你的菊花虐爛你的小黃瓜?。?/br> 當(dāng)時陸知書還很不屑地笑了,把前女友的話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可沒想到報應(yīng)來得這麼快。 面對報應(yīng),怎麼辦? 如果是平常人,可能也就此認(rèn)了。可是陸知書偏偏不是平常人,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所以,他一把掐住自己隆起的小JJ,讓痛感帶走欲望,然後忍痛扯開領(lǐng)帶,再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一邊走一邊極其鬼畜地摘掉眼鏡,露出了一個極其裝逼的鬼畜笑容來。 “自己玩自己恐怕還不夠爽吧?要不要我來幫幫你?兩分就射帝?” 兩分就射帝?。。。。。。。。。∽骷业脑挘篻t;lt; 新年快樂呀~ 第十八章 : 陳澤正沈浸在自慰的快感中不可自拔,眼見著就要高潮了,突然被人闖了進(jìn)來還嘲笑成兩分就射帝,小JJ立馬就軟成一灘爛泥,維持著兩只手各插在前後xue里的姿勢,一臉呆滯。 是去死呢還是去死呢還是去死呢? 他很認(rèn)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陸知書雙手抱肩慢慢走近他,搖了搖頭:“嘖嘖,瞧不出來,原來陳大經(jīng)理的秘密竟是個雙性人?!?/br> 他再逼近,陳澤完全被震懾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也忘了把手指取出來,臉色鐵青一片。直到對方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這才猛地回過神來,抬腿就想逃走??上膭幼魇冀K慢了一拍,人還未動,便已被陸知書牢牢的錮在懷里。 更丟人的是,他的兩只手竟然還插在前後xue里,忘了取出。 陳澤的老臉紅了,紅了之後又變白,白了之後又變成紅色。耳根脖子胸膛,渾身都火辣辣的難受。他這幅臉色潮紅雙眼泛著水光的害臊樣子落在陸知書的眼里,卻又成了一種勾引男人的手段,看的他一瞬間居然有些心癢。 難怪那麼多人都喜歡攪基,如果對象是這家夥,自己倒也不妨試試看。 陳澤抖著唇,雙眼蹦出火花帶閃電:“滾出去!” 小樣兒,連說話聲音都打顫了,還裝什麼硬! 陸知書伸手撩撩他濕漉漉地額發(fā),很斯文地笑了,說:“斯文點(diǎn),這可不符合你一貫的優(yōu)雅。”想了想,又搖搖頭,嘆息,“你這幅樣子,哪里還有優(yōu)雅啊,分明就是個蕩婦?!?/br> 蕩婦這種詞陳澤還是第一次聽別人用來形容自己,於是一瞬間又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呆呆問:“你說誰?誰是蕩婦?!?/br> “你啊?!标懼獣兆∷胁逶谇皒ue里的左手,手腕一用力,便來回抽動了幾記。陳澤的脊椎一酥,立刻咬住唇阻止自己的失態(tài)。 可惜還是被陸知書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 陸知書舔了舔唇,左腿的膝蓋強(qiáng)制性擠入陳澤的兩腿間。陳澤的個子雖然很高,力氣卻遠(yuǎn)遠(yuǎn)不比他大,掙扎了幾下後就沒力氣了,只能大張雙腿,將自己的私密處呈現(xiàn)出來任人圍觀。 他的私處花園已被剛才的撫慰揉弄的緋紅潮濕,修長的手指仍插在洞xue里,手指上全是亮晶晶的蜜液,遭受到陌生男性的視jian,xue眼立刻羞恥不堪地收縮起來,吮咬著手指繼續(xù)抽動,呼喚它往內(nèi)部深入?;ò晷∏煞勰郏螤罹?,周際沒有一根恥毛,干凈的猶如出生的嬰兒,散發(fā)著處子的芬芳。 陸知書覺得有點(diǎn)兒窒息。 剛才在門外遠(yuǎn)觀時他只知道對方這里多出了一個女人的部位,沒想到近看竟如此誘人。他不是沒有看過女人的私處,但沒有哪一個有陳澤這樣完美的將男性的陽剛與女性的柔美糅合在一起卻毫不違和。 雙眼在不自覺中變得幽深起來,他伸出手,竟就這麼摸上了對方的私處,喃喃:“這里,用手指玩也會有感覺嗎?” 陳澤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既然秘密已被發(fā)現(xiàn),他再做出小女人般羞恥的姿態(tài)倒顯得矯情多余了,反正他剛才也沒滿足夠,既然這家夥自己送上門來,就別他“強(qiáng)jian”他。 陳澤冷笑:“看夠了嗎?” 陸知書沒有回應(yīng),指尖在眼前的蜜花上情色的跳躍著。手下的觸感綿軟豐潤,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摸了片刻,他竟覺得不滿足起來,喉頭干渴心頭焦躁小腹燥熱,就連剛才掐了一把的老二都在褲子里再次頑強(qiáng)的抬起了頭。 這不是什麼好征兆,陸知書心里明明白白,可他卻阻止不了自己越來越荒唐的渾想。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被陳澤手指插滿的水xue口,滿腦子都是這樣一個念頭:不曉得這水汪汪的小嘴又是什麼手感? 這麼想,他也就這麼做了,不顧陳澤的掙扎,稍稍用力便將對方的手指抽了出來,然後換上了自己的。 噗嗤一聲,這是手指插入蜜洞里濺起的yin靡水聲。 __________________ 陳澤便知道,局面已無法挽救了。 他并不淡定,被一個剛剛才羞辱過的男性繼續(xù)羞辱,換成任何人都沒辦法接受??伤睦镆睬宄暮?,這小畜生恐怕是盯上自己了,不達(dá)目的不罷休。依照兩人剛才爭斗的情形來看,他的體力完全不足以硬拼,而反抗也只會招來更大的羞辱。 陳澤是個聰明人,他能看出小畜生盯著自己看時的眼神并不是歧視,而是很有興趣。既然如此,倒不如將計就計,反正他的身體也燥熱的厲害,加上小敗類長的確實(shí)不錯,臉是臉身材是身材,不失為一個一夜情的好對象。所謂貞cao這種東西,早在他十幾歲時用按摩棒把自己那層膜捅壞時就已經(jīng)沒有了。而這麼多年來,他之所以忍著欲望不去找男人,也不完全是忌諱身體的缺陷,更多時候只是嫌麻煩而已。 找一個合適的男性床伴,要比找一個合拍的女人難上百倍。 陳澤低頭,小敗類正聚精會神的用手指玩弄著他的私處。不曉得是不是第一次這樣伺候人,他的手法略顯生疏,指甲時不時刮到內(nèi)壁的嫩rou上,有那麼點(diǎn)點(diǎn)痛,痛中又夾雜著那麼點(diǎn)酥酥麻麻,總得來說,其實(shí)感覺并不太壞。 xiaoxue緊致,陸知書的手指雖然長,卻稍嫌細(xì)瘦,在xiaoxue里抽插時總覺得缺了點(diǎn)什麼,沒有按摩棒那麼充實(shí)??烧嫒怂鶐淼臎_擊感卻又是按摩棒所不能比擬的,不一會兒,roudong里的yin水就越聚越多,手指進(jìn)出的已毫無障礙。 那細(xì)滑濕熱的手感,與陸知書想象中的差不多,不,要比想象中的更好。上司的xiaoxue簡直就是極品中的寶xue。 耳邊飄來陳澤愈發(fā)沈重的呼吸聲,偶爾還夾雜著輕微的呻吟。陸知書抬起頭來望過去,上司也正好看著他。瀲滟的眸子微瞇起來,里頭盡是水色春光。 “舔舔它?!毖劬Φ闹魅司痈吲R下沙啞地命令。 陸知書傻眼:“什麼?” 陳澤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臉強(qiáng)行往自己腿間摁去:“舔它。” 我cao??! 陸知書簡直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什麼言語來表達(dá)自己此刻的心情了。這男人到底是有多無恥下賤才能在這種情況下還命令自己舔他的XX?令他感覺不爽的是,這句臺詞不是應(yīng)該由自己來說的嗎?調(diào)戲者不是自己的嗎?怎麼反被調(diào)戲了? 陳澤等了片刻見對方?jīng)]有動作,有些不耐煩,冷笑一聲,道:“狗東西,讓你舔是你的榮幸。沒想到這麼不識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