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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城,恰巧碰到的,差點沒認出來?!?/br> “哦,這樣啊,是發(fā)現(xiàn)小可愛變成叛逆的小太妹了?還是看到她抽煙喝酒自甘墮落?。俊?/br> 黎清兮頓了下,沒有開口,電話那頭寧樂的語氣仍舊是似是而非的說了幾句,自己說夠了之后才掛了電話。 其實也沒有想到寧樂會這樣生氣,想著等過兩天親自去找她好好解釋一番,反正她就是這樣的性子,也就沒有太放在心上。 在父母家吃過晚餐之后回家,黎清兮整理完自己,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的時候陡然想起寧樂的那些話,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那種話的。 于是也不顧此時天色已晚,拿了手機把電話打過去。 “樂樂,你剛剛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俊?/br> “你剛剛說什么抽煙喝酒去酒吧的?” “前兩天無聊,就找你家小可愛去酒吧玩了玩,我還照顧了她一晚上呢?!?/br> 黎清兮沉默了一瞬,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說寧樂,可卻又有些氣她帶程斯年去酒吧。 “樂樂,我沒有簽穆氏,穆未悅讓我?guī)拖旅?,我只是配合一下?!崩枨遒庥X得自己再不跟她解釋一下,寧樂指不定還能干出什么事來呢,快30的人了,性子還那么沖。 “還有,這事之后,我會跟她分手?!?/br> 寧樂在電話那頭啞了火,這點她確實沒有想過,一直以來,她都以為是黎清兮一心想著穆未悅,根本沒有腦子,不論那些事情她知不知情,但只要是她向著穆未悅那個小人,她就氣的不行。 “干嘛不直接分了?”寧樂的語氣弱了下來。 “總是這么多年的交情,她有難處,力所能及的我也想幫一下,況且近期我也想休息休息,也就隨她去了?!?/br> 寧樂像是一個剛被點燃的□□桶,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受潮了,一路火花帶閃電,結(jié)果要爆炸的時候啞火了。 “那個,反正小斯年最近的情況不太好,你自己考慮,到底要不要去安慰一下?!?/br> 寧樂把之前去程斯年家看到的場面簡單的描述了一下,黎清兮也沒有再追問,找了借口掛了電話。 她確實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情況。 不,也不能這么說,她不是沒有想過,她想過的,那么做或許會讓程程很難過,可她還是不管不顧的做了,為了把她推開,自以為打著是為她好的名義,可所作所為卻都是那么殘忍和冷血。 其實內(nèi)心深處,最怕的,是怕自己會淪陷,是怕自己會喜歡上程程。 關于這一點,黎清兮連想都不敢想!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快樂呀,小可愛們! 出門戴口罩,勤洗手,少去人多的地方呀! 要健健康康過年呀! ☆、醉酒 碰到黎清兮也是沒有想到的事情,想,是真的很想她,可卻不敢再像之前那樣過分。 但也沒有想到黎清兮會主動提出要送她,語氣也十分自然,好像之前并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一樣。 可程斯年卻不能當做什么也沒發(fā)生,她試探過一次了,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這么慘烈的。 在公寓枯坐了半天,程斯年想要找煙,卻發(fā)現(xiàn)這不是自己家,不過現(xiàn)在就是回自己家,家里也沒有煙了。 …… 程斯年一個人到了陌生的環(huán)境,尷尬癌都犯了。 寧松的教學方式跟晉大并沒有什么不同,但課程進度并不相同,不過也相差不了多少,學業(yè)上倒也不算吃力。 為了本次的交流學習,兩校都有個小型的歡迎儀式。 晉城大學和寧松大學爭斗多年,誰也不服誰,作為兩校的交換生,自然是要在歡迎儀式上爭一下的,往年這可是重頭戲,看看誰的學生更出風頭。 程斯年又沒有什么特長,既沒學過什么樂器,也不會唱歌跳舞,所以也沒有可能上去表演個什么節(jié)目,但顯然眾人并不會放過她。 原本來寧松交流學習,程斯年還覺得課程安排挺合她心意的,現(xiàn)在來這么一出,她覺得晉城大學可能就輸在她這個主持人上了。 “我覺得我可能不行。”第一天下課后,程斯年等一眾晉城大學的交流生坐在一起商量節(jié)目,她再一次的正式反駁了一下。 “那你出個節(jié)目!” 幾人還真是沒有為難她,給了她選擇的機會,總共就來了這么十幾個人,所有人都上場了。 “相聲、歌曲、舞蹈或者其他的,什么都行?!?/br> 好吧,程斯年確實什么都不會,只能不情不愿的結(jié)果主持人的位置,其實主持她也不會,以往還參加過演講什么的,這主持還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程斯年不愿意參加這次晚會,更不愿意做主持人,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需要跟人交流。 準備的時間很緊張,但其實也是對程斯年來說,其他人都早早的知道了這個消息,好在她只需要準備準備串場的詞,然后跟另一個主持人一起對一下流程就可以。 周四下午的時候,程斯年和錢教授在學校里喝咖啡。 “這幾天感覺怎么樣?我們寧松的氣氛比你們晉大可有趣多了吧?” 說句實在的,寧松大學的校風確實開放,各類活動比晉城大學要多的多,師生之間私下相處也都跟朋友一樣,而且環(huán)境很好,綠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