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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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弗煩躁地甩甩頭,取出包里在今天送來的藥材中發(fā)現(xiàn)的一株新鮮的金釵石斛。 這株金釵石斛根系完整,還帶著濕土,并且很難得地開著寥寥數(shù)朵白色帶淡紫色的花苞。 他在房間里找了個合適的器皿,作為花盆將它栽好。 望著金釵石斛紫色的花苞,他用筆在紙上隨手寫了幾句腦子里關(guān)于這種藥材的記憶。 “金釵石斛,俗稱“救命仙草”,極難培養(yǎng),環(huán)境要求苛刻……” 寫了兩句,瞌睡就找上門,他撂下筆,草草梳洗過后便躺下了。 可能是因為太累,反而睡不踏實。 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好一會兒,奧利弗干脆起身出去走走。 夜風(fēng)拂面,讓人更清醒了幾分。 奧利弗抬起頭,從周圍高高的建筑物中間的縫隙看出去,天空平靜且深遠,星光稀疏。 他尋了一截樓梯,登上了一座鐘塔的樓頂。 至高圣殿的建筑物周圍是廣場,此刻廣場上有規(guī)律地設(shè)置的燈柱早已被點亮。 從高處往遠處望去,奧利弗驚訝地發(fā)現(xiàn),圍繞著廣場的民房布局呈現(xiàn)散射狀。 形成了以至高圣殿為圓心的,一圈圈十分規(guī)整的圓。 奧利弗回想起剛到這里時銀說過的話,自語道:這就是法陣的痕跡嗎? 突然,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現(xiàn)在的民房說不定也成為了法陣的一部分! 真不簡單哪!只是不知道,為何卡薩琳又顯得那么的單純?是她隱藏得太深嗎? 如果是那樣,她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而不惜透支法力的做法,簡直太可怕。 那么卡薩琳接近他,是因為藥劑師的身份嗎? 奧利弗眼前浮現(xiàn)卡薩琳虛弱倒在自己懷里,以及她眉頭緊皺?quán)街∽斓哪?,耳邊回蕩著她純真的話語。 他搖搖頭,她的眼神告訴他,這一切不是裝得出來的。 可是秘密那么多的至高圣殿,還存在著真正干凈純潔的人嗎,特別是作為至高主教手握重權(quán)? 本來他不想被牽涉其中,可是事關(guān)法蒂莎,他不得不對這一切有更多的了解。 他敢肯定,二十年前的圖姆家族滅門案只是某個計劃其中一環(huán)。 要探究的事情還很多呀!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斜依在狹窄的窗口,他的目光投向遠方,腦中漸漸放空,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 …… 銀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身子被不停地搖晃著。 她猛地醒來,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 眨了眨眼睛,她確信自己是在一駕馬車內(nèi)。 只是馬車?yán)锖谄崞岬?,像是被?yán)嚴(yán)實實地蒙了一層黑布,沒有光線透進來。 “怎么回事?!”她心中充滿了疑惑。 感覺到手腳并未被束縛住,于是她坐直身子,慢慢地朝車門方向爬去。 一塊冰冷的東西貼在了她的臉頰上,凍得她縮了縮脖子。 “武器?。 彼D時冒出了冷汗,不敢再動一下。 “你們是什么人?”銀問。 因為太黑,所以她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馬車?yán)镞€有另一個人。 對方好像不想和她講話,只是一直沒有收回的武器昭示了他的存在。 跪趴著的姿勢非常不好受,對峙了一會兒,銀只好訕訕地坐下。 這時,緊貼在她脖頸的武器才被對方收回去。 “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奧利弗會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還是他也被抓了?這些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 銀抱著膝蓋,身子隨著馬車的顛簸而晃動,腦子里一團漿糊,一點兒有用的信息都搜索不出來。 這也不能怪她,她離開迪夫魯特已經(jīng)二十年了,這個世界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變成對她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隨著一陣劇烈的晃動,馬車停了下來。 一只大掌鉗住了銀的胳膊,然后不由分說地將她拖下了馬車。 外面看上去是黎明時分,星光才剛剛褪去。 四周是一大片濃密的草,草深及膝,前方黑壓壓的是一座很高的望不到頭的山峰。 地面踩上去既松軟又潮濕,草上掛著的朝露打濕了她的褲腿。 她想回頭看那個押住她的人,奈何那人的力氣很大。 他緊緊地摁住她的后頸和左邊胳膊,使得她根本轉(zhuǎn)不過去。 她只能通過小腿以下的部分,判斷出這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而且動作非常地粗暴。 到了山崖底,那個男人終于松開了她。 還沒等她回過神,一件又長又厚的棉衣將她從頭罩到腳。 然后像裹粽子似的,那個男人從棉衣外用繩索將她纏繞了幾圈。 還沒來得急抱怨幾句,她就感覺到像是被人從背后提起,雙腳離開了地面。 剛過幾秒她就發(fā)覺不對,因為提起她的并不是什么人,而是嵌入崖壁上的一個接一個的法陣! 每當(dāng)她的身體經(jīng)過一個法陣的時候,法陣就會發(fā)出藍色的光。 她頭朝下,終于是看清了那個挾持她的男人的相貌。 黑色和白色絲線交織的長袍罩住了男人高大的身體,他臉色嚴(yán)峻,漆黑的眸子里不帶任何感情。 銀看著那個男人漸漸變小,直到再也看不清懸崖底的情況后。 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她無奈的事實,那就是:她怕高! 法陣一個接一個地點亮,表示她在勻速升高。 海拔突然改變,她的身體十分吃不消,頭一陣陣地刺痛,耳朵里嗡嗡作響。 胃里翻江倒海,眩暈陣陣襲來。 “嘔!”她干嘔了起來。 更痛苦的是,她全身綁得跟粽子似的根本無法動彈。 變得稀薄的空氣,也令她覺得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了。 一陣刺骨的冷風(fēng)裹夾著雪粒襲來,她禁不住縮了縮脖子。 由于冰冷的刺激,讓她暫時忘記了高空飛行的眩暈和惡心感。 越往上,雪花越密集,風(fēng)也越發(fā)肆虐。 她開始打起冷顫來,在心里慶幸那男人還不算壞得徹底,多少給她裹了件棉衣。 不過她露在外面的腳已經(jīng)冰冷到麻木了。 就在她以為快要冷死了的時候,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像是在懸崖上硬生生地鑿出了一個洞的樣子,法陣從身側(cè)換到了頭頂,將她運送到靠里側(cè)的一個平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