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修整纏綿
夜色已深,姬凝妍躺在略顯狹仄的床上,盯著窗外的點點星光,沉默無語。按照計劃,今晚是修整的時間,次日早晨五點,他們會準(zhǔn)時進入蛟琊山脈,爭取在中午十二點前趕到。但是對于目前掌握的線索,她尚且有一些疑問。 例如饜天組織那個冬藏使者和鎖河村那群巫者之間到底有什么詭譎的關(guān)系,例如匪夷所思的祭典最終目的到底是什么,例如所謂的龍王是否真的是戰(zhàn)寒麒口中那個妖龍,但是這一切未知,只能等到揭開鎖河村的神秘面紗才能獲悉。 越是如此,越是無法成眠,姬凝妍很少有這樣心浮氣躁的時候,索性起身,想要盤膝運功調(diào)息,以她如今的實力,就算是整夜無眠,也不會影響實力。 “怎么,睡不著嗎?!”戰(zhàn)寒麒高大昂藏的身影,在夜色中漸漸清晰起來,天恕村的這個賓館并沒有什么人,他們一行按照每人一間房租住,并且將司徒彰和祝薇禮在唯一的套房中休息,誰知道這個行事詭譎的魔王,半夜還是潛伏進來。 “你睡不著就先去鎖河村打前站!”姬凝妍沒好氣的說著,可是不知為何,在戰(zhàn)寒麒出現(xiàn)之后,她覺得自己浮躁的心緒似乎更加夸張起來,連帶著身體有種無法形容的酸澀感覺。 “哎?你確定現(xiàn)在要我離開?妍兒,夜晚這么漫長,再提鎖河村就太過浪費了呢!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妖將級別的蛟龍,應(yīng)該被封印多年,還被我斬除一個分身,實力大損,放心吧,我自己就能直接搞定!” 面對戰(zhàn)寒麒囂張的態(tài)度,姬凝妍沒好氣的說著,“妖將又是什么級別!” 戰(zhàn)寒麒拍著額頭,這種時候,他才沒興趣和對方談?wù)撗宓牡燃墕栴},但是貌似對方非常執(zhí)著,所以他只能可悲的忍耐著自己的遐思,然后解釋,“妖族的級別和修者的等級略有不同,是按照妖士、妖兵、妖將、妖君和妖王五個境界,每個境界又分成天地玄黃四階,而前四個等級,對應(yīng)了修者的鑄靈、縛欲、凈髓、繾神四個境界,鎖河村供奉的應(yīng)該是一只蛟妖,從分身來看,實力大概是妖將境,被我斬殺分身之后,更加微不足道了,你放心,鎖河村的事情沒有那么麻煩!” 當(dāng)然他此刻更想要深入探討一下彼此之間的其他關(guān)系,而不是談?wù)搾吲d的妖族。 “妖王?超越繾神境以上,是什么境界?!”姬凝妍則是敏銳的感應(yīng)到了戰(zhàn)寒麒泄露的信息,她好奇的問著。 “問你們家的老祖姬嗣爻啊,他曾經(jīng)就站在那個高度!”戰(zhàn)寒麒吐槽著,試圖轉(zhuǎn)移話題,“妍兒,漫漫長夜,我們難道要如此浪費時間嗎?!” 看著戰(zhàn)寒麒居高臨下的走到自己面前,伸手撫摸著她的長發(fā),姬凝妍不禁覺得有些呼吸急促起來,她當(dāng)然明白兩個人之間的詭譎氣氛,屬于男女之間最為原始的張力和吸引,況且又不是第一次,而他們之間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親昵過,越是想要淡忘,可是曾經(jīng)那些親密絞纏的片段,就仿佛蛛絲般纏繞著她,讓她的抵抗力越來越弱。 “所以,就算是戰(zhàn)斗前的獎勵,親愛的主人,是否給我一點甜頭……”戰(zhàn)寒麒彎腰,虔誠而略帶一絲懇切的吻著她的發(fā)絲,宛如蜻蜓點水一般,然后灼灼的盯著姬凝妍,夜色的房間顯得格外躁動,黑暗中視物對他們而言都不陌生,而那份契約不止讓他們的靈魂印記彼此鐫刻,以至于隨后的身體熟悉都變得自然而然起來。 “就這種程度?賞給你了……”姬凝妍舔了舔唇,這么多年獨自一人的戰(zhàn)斗,讓她內(nèi)心深處同樣關(guān)押著某種瘋狂的野獸,她深吸一口氣,從某種意義上說,過度的壓抑之后,適當(dāng)?shù)尼尫乓彩且环N調(diào)節(jié),她徑自圈著戰(zhàn)寒麒寬闊的頸項,將對方的身體勾近自己,然后輕輕的在對方的耳際呼吸,時不時舔舐起來。 “你這是在玩火!”戰(zhàn)寒麒的聲音沙啞起來,他難耐的抓住姬凝妍一雙皓腕,想要憑借自己身體的絕對壓制,直接將對方推倒在狹小的單人床上。 可是下一刻,他只覺得自己被一圈圈靈力線束縛著,根本無力動彈,而他和姬凝妍的姿勢很快上下顛倒,整個人重重的跌落在床上,而姬凝妍宛如輕盈的蝴蝶般,跨坐在他粗壯的大腿上。 “最近比較無聊,在破陣之獄又學(xué)了一些新陣法,你皮糙rou厚,正好幫我試驗一下!”姬凝妍舔了舔略顯干澀的唇,窗外的微光照耀在她宛如冰雪般的容顏上,不經(jīng)意驚艷了時光。 戰(zhàn)寒麒試圖掙脫靈力線,但是這明顯已經(jīng)達到宙階的不知名陣法越是掙扎,越是束縛,讓他毛孔內(nèi)的饑渴益發(fā)膨脹起來,他的身體早已激發(fā)本能的反應(yīng),下腹的膨脹貪婪的叫囂著釋放。 “這么激烈?是否需要冰封盈野陣幫你降溫?!”姬凝妍好整以暇的說著,細嫩的掌心很快撫|慰著對方的驕傲,卻若有所無的掃弄著,根本不給對方更多歡|愉的體驗。 “你是在玩火,女人!你會后悔的……”戰(zhàn)寒麒看著對方因為躬身而明顯的胸前驕傲,他當(dāng)然刻骨銘心的記得對方的柔軟和驚人的彈性,已經(jīng)一掌無法盈握的豐潤,但是此刻他的手卻被陣法線牢牢的束縛著,該死,該死…… “你在威脅我嗎?難道你忘記了,是誰把你從封印陣法中拯救出來,誰是你的主人了嗎?!”姬凝妍高傲的說著,她覺得自己冰冷的外表也在寸寸龜裂,面對這個男魔,她內(nèi)心深處總有一絲心魔想要釋放,卻游離在鋼絲的邊緣。 “我已經(jīng)將我的靈魂獻祭給你了,親愛的主人,難道你還在懷疑我的忠誠嗎?!”戰(zhàn)寒麒癡迷的說著,雖然曾經(jīng)身為魔王的他高高在上,但是面對這個拯救了他的命運的女人,他的諸多信仰還是在寸寸崩裂。 “獻祭?真是可笑呢!”姬凝妍自我解嘲,“我有什么資格,讓曾經(jīng)的魔王大人獻祭!”她雖然口上調(diào)侃,但是手還是情不自禁的隔著布料握住對方的膨脹,上下揉|搓起來,男女之間,本來就有著天然的吸引,宛如磁之兩極。 “感受到了嗎?我為了你,已經(jīng)如此癡迷……”戰(zhàn)寒麒肆意挺|送著身體,下一刻,姬凝妍直接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讓他痛的倒吸一口氣。 “想|要|我嗎?”幸好黑暗掩飾了姬凝妍臉頰的緋紅和眼底的迷亂,她覺得自己同樣有些難以自持。 “該輪到我了吧!”戰(zhàn)寒麒驀地撐開自己身上的陣法束縛,翻身將姬凝妍壓倒在身下,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好好的向自己的主人證明自己的強悍和忠誠。 而這一次,姬凝妍并沒有太多欲蓋彌彰的阻攔,事實上,她的每一寸身體同樣叫囂著這種略帶粗暴的舉動,這個男魔,是專屬于她的存在,不會背叛,也不會分離,宛如伴生的存在一般,讓她根本無法抗拒,很快漸入佳境,在瀕臨進入正題之前,她分出一分心思,釋放隔絕陣法阻擋旁人的窺伺。 不算寬敞的房間內(nèi),很快氣氛沸騰起來,開始了亙古的旋律。 等到情潮方歇,姬凝妍喘息著躺在戰(zhàn)寒麒懷中,洶涌的曲線在潮漲潮落中泛起誘惑的弧度,戰(zhàn)寒麒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宛如上等絲綢般的肌膚,感受著那余韻中的微微戰(zhàn)栗,忽然想到一個深刻的話題,然后手掌徑自停留在在她的腹部,微微摩挲著,“等到以后機會合適的時候,也許你會有我的子嗣呢!” “天知道是什么時候!”姬凝妍淡淡的說著,事實上,身為姬氏一族最后的繼承人,生育子嗣是她的責(zé)任和義務(wù),但是和一個魔族共同孕育子嗣,這樣的念頭,讓她也不禁有些咋舌,可是意外的,她并不排斥,反正此生,她也不會再和其余男人有著任何瓜葛,這個永不背叛的屬魔,也許能夠?qū)⒕椭谩?/br> 兩千年前,那時位于妖魔界頂峰戰(zhàn)魔,傳說中自私冷漠的戰(zhàn)魔,從來沒有想過繼承人的問題,卻在兩千年后,在一個偏僻山村的賓館房間單人床上,和自己的人類主人在情|事方酣后討論著這樣的問題,有種無法形容的暌違。 “那么我們就要多研究一下了,妍兒,距離行動時間還早,我們再來一次?”果然男魔對于自己繁衍的事情也有著本能的刻骨,而姬凝妍沒有拒絕的態(tài)度也縱容著他,讓他得寸進尺起來。 “純睡覺!天亮我們還要出發(fā)!”姬凝妍忍不住咆哮著,這個該死的男魔,根本不會憐香惜玉! 女人和男魔在竊竊私語的打情罵俏中,漸漸相擁而眠,縱使他們并不需要睡眠,但是這樣靜謐的偎依,也是一種難得的休憩。 也許天亮的戰(zhàn)斗瀕臨生死,但是此刻的安謐有著無法形容的溫柔,無關(guān)族群,只有兩顆彼此靠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