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爺們與巧媳婦_分節(jié)閱讀_29
向嘉丞緊盯著自家哥哥,簡直就是驚詫了,他深深鎖起眉頭:“你沒事吧?” “我?”向嘉天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能有什么事?我說真的,沒跟你開玩笑?!?/br> 向嘉丞深吸一口氣,盡力保持寧定,慢慢地說:“我這輩子也不可能結(jié)婚了,你不是不知道?!?/br> “哎呀那算什么呀,你不就是跟袁一諾嘛。”向嘉天一副不在乎的神氣,“一碼歸一碼,他也不能攔著你結(jié)婚哪。該結(jié)得結(jié),該處也得處,互相不影響嘛?!?/br> 向嘉丞無語了,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回路好像跟這個同胞哥哥不是一個類型,他平靜地說:“這件事不用再討論,你結(jié)不結(jié)婚是你的事,我肯定不結(jié)?!?/br> “好好好?!毕蚣翁熵Q起兩只手掌,做出個息事寧人的姿勢,“我明白,你和袁一諾青梅竹馬情比金堅,行不?唉,嘉丞,不是我說你,做人不能這么死心眼。你完全可以結(jié)婚,時不時跟袁一諾弄上一回嘛?!?/br> 向嘉丞氣極反笑:“于是,你讓袁一諾當小三?” “哦,是個問題?!毕蚣翁烀掳停に伎嘞?,“姓袁的脾氣太爆,容易出事?!?/br> 向嘉丞無奈嘆息:“哥,這不是脾氣爆不爆的事,你懂不懂?一諾什么樣我也不能和他分開,我早就跟他結(jié)婚了,你明白嗎?盡管沒有登記沒有證書沒有法律效力,但我們倆早就是一體的,永遠,永遠都是一家人。” “要不就說你死心眼?!毕蚣翁旌掼F不成鋼地看著弟弟,“這根本不妨礙你結(jié)婚嘛。你就弄個女的走走形式,哄mama開心,然后再離唄。” “那你覺得,對那個女孩子公平么?對袁一諾公平么?” “嘉丞你太落伍了,現(xiàn)在的女孩子勢力得很,大不了給她一筆錢,不過做場戲。別說只是結(jié)婚,一諾那孩子不都是買來的嗎?” 向嘉丞臉色陡然變得極為難看:“不許你這樣說小核桃。” “我說錯話,對不起行不?”向嘉天沒什么誠意地道歉,“不過這事你可以考慮?!?/br> “用不著?!毕蚣呜├涞卣f,“絕不可以?!彼D了頓,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過于強硬,對方畢竟是親生兄長,面子還是要給的,不由緩和下來,“哥你不是我,你也不是GAY,你可以像平常人一樣結(jié)婚生孩子,不設身處地,你根本不能明白我和一諾的感受。我倆只是想平平靜靜地過日子,不會打擾誰,也不會為難誰,只要給一份簡單的包容就好?!?/br> 向嘉天點點頭,懇切地說:“我明白?!彼麛堖^弟弟的肩頭,推心置腹,“我怎么不明白,其實我跟你一樣……”他做了個手勢。 “啊?”向嘉丞驚訝萬分。 “好吧我是個雙?!毕蚣翁鞜o所謂地聳聳肩,“對女的對男的都硬得起來。咱倆是一根藤上的倆葫蘆,基因應該一樣吧,我猜你也是?!?/br> 和別人聊這種私密性的話題,就算對方是親哥哥,向嘉丞也不免尷尬,垂著眼瞼不做聲。向嘉天大大方方地繼續(xù)道:“所以啊,我早晚會結(jié)婚的,你也不差?,F(xiàn)在都是什么社會了,不要這樣思想保守。再說了,你不結(jié)婚怎么跟媽交待呀。你瞧媽的樣子,就盼著咱倆好,咱不能讓她難受不是?” 向嘉丞正色道:“哥你不用再說了,不管這個社會變成什么樣子,我就袁一諾一個人,以后怎樣我都認。媽那里我自然會解釋清楚,她通情達理,就算一開始想不開,慢慢也會接受的。你要結(jié)婚你去結(jié),用不著跟我商量。說句實在話,你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還得感激你呢,至少我這邊壓力還小些。所以,你努力吧?!睖惖礁绺缍呧嵵氐卣f,“但是千萬別跟一諾談這種問題,我怕他打折你的腿?!?/br> 向嘉天想起袁一諾的一向作風,忍不住打個寒噤,嘿嘿干笑兩聲:“行,你瞧我的,不就是結(jié)婚嗎?到大街上隨便拉一個瞧著順眼的,直接登記,這叫閃婚?!?/br> 向嘉天有個特質(zhì),他比較喜歡心血來潮,用老話講就是“沒正型兒”;他還有個特質(zhì),就是想到了就做,絕不含糊。 向嘉天不是跟弟弟開玩笑,至少他認為不是,他覺得自己挺認真。向嘉天對父母還是深有愧疚,當初他們蒙難,自己躲在國外做縮頭烏龜,后來想想太不爺們。向嘉天也心疼母親,看mama臉上的苦笑,就難過得不行不行的。他真心想為mama做些事情,哪怕就一星半點。所以他決定說到做到,在近期找個看上去穩(wěn)重點的女孩子,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至于結(jié)婚以后怎樣,會不會快活會不會幸福,完全不在向嘉天的考慮之內(nèi)?;蛘哒f,那女孩不在他考慮之內(nèi),反正他肯定是會快活幸福的。 可是想歸想,做歸做,想得挺容易真要付諸實施,還是有一定難度的。比如說,向嘉天眼前最大的麻煩就是——廖涵。 廖涵財大勢大,心硬手狠,向嘉天挺怕他,惹不起他。但向嘉天有向嘉天的小九九,結(jié)婚之后還是會和廖涵保持聯(lián)系的,還是會隨叫隨到的,還是會賣力取悅的。更何況——向嘉天坐在車里,壞壞地想——更何況一個用前邊一個用后邊,走的不是同一條路嘛。 這天晚上向嘉天表現(xiàn)得很放浪,當然了他一直很放浪,和下床之后那種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紳士風范大不相同。也許正是這樣上下強烈的反差,才會讓廖涵覺得過癮、痛快,覺得有味道。 可今晚的向嘉天尤其放浪,勾著廖涵做了兩次,把廖涵和小廖涵伺候得舒舒服服。完事了還強忍著腰部的酸痛,主動給廖涵放水洗澡,又在浴缸里扭著屁股taonong廖涵的下面,koujiao一回。 到最后廖涵渾身舒暢,懶洋洋地仰躺在按摩浴缸里,閉著眼睛享受適宜的水溫,像只曬太陽的美洲豹。 向嘉天光著身子跪在邊上給廖涵揉捏肩膀,瞧著對方臉色,小心翼翼地說:“廖哥,跟你商量個事。” “嗯?”廖涵從鼻子里哼出一聲。 “就是吧,呵呵,我想結(jié)婚了?!?/br> 廖涵眼睛睜開一條縫,斜睨著向嘉天:“你說什么?” “我說,我想結(jié)婚了?!毕蚣翁煊悬c不好意思,“其實就是我媽,她年歲大了,出獄后身體也不大好,總是cao心我和我弟弟的婚事。我想,我結(jié)婚她一定能很高興?!?/br> 這種說法大出廖涵意料之外,嗤笑一聲:“沒想到你還挺孝順?!?/br> “也,也算不上吧。”向嘉天呵呵樂,“反正就是覺得當年,有點對不起我媽,和我弟弟……”也不知哪句話牽動情腸,眼圈還紅了。 廖涵“嘩啦”一下從水里坐起來,像看個陌生人似的看向向嘉天,這還是那個恬不知恥在自己身下叫床的那個賤貨嗎?廖涵反倒鄭重其事了,問道:“你跟誰結(jié)婚?哪家的?” “啊?”向嘉天想想,“沒,沒定啊?!?/br> “沒定?”廖涵又快又準地掌握住了重點,“也就是說,你是為了結(jié)婚而結(jié)婚?” “可以這么說吧?!毕蚣翁禳c點頭。 嗯,像向嘉天的作風。廖涵又問:“那你弟呢?他怎么說?” 一提起向嘉丞,這個做哥哥的還挺無奈:“我勸他他不聽啊,非要跟袁一諾在一起,弄得不離不棄的,好像我要拆散他倆似的,其實我根本沒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吧,結(jié)婚是結(jié)婚,那啥是那啥,結(jié)婚了也不影響你那啥嘛?!毕蚣翁旎卮鸬美碇睔鈮选?/br> 廖涵把臉轉(zhuǎn)到一邊,失笑,忽然問道:“向嘉天,你懂不懂什么叫責任?” “責任?啥責任?“向嘉天被問蒙了,這和他們的談話有關(guān)系嗎? 廖涵搖搖頭,自己都被這個混蛋玩意繞進去了,居然跟他談責任,真是對牛彈琴。他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瞧著向嘉天:“那我呢?你覺得我能同意么?” 向嘉天湊到廖涵身前,一臉諂媚:“我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廖哥你放心,就算我結(jié)婚了我也記得自己身份。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要當S我絕對是M,你要聲大的我保準叫翻天,你要安靜的我把牙咬碎了也不會吭一聲?!蹦┝擞靡环N期盼的小眼神瞅著廖涵,“行不,廖哥?” 廖涵瞧著面前的人,像瞧著一條哈巴狗,他摸著向嘉天的發(fā)頂,道:“你問我?” “嗯?!毕蚣翁炖蠈嵃徒坏攸c頭。 廖涵一笑,笑意里帶著七分冷酷,手上忽然用力,狠狠揪住向嘉天的頭發(fā),扯得向嘉天差點叫出聲來。廖涵緩緩、緩緩俯下身,嘴唇貼近向嘉天的耳邊,輕輕地道:“你要是敢結(jié)婚,我就把你的爛JJ,剁下來喂狗?!闭f著松開手,直起身子欣賞著向嘉天嚇得青白的臉色,漫不經(jīng)心地道,“反正我cao你的時候,那玩意也用不著,不是么?” 37、“入獄” “剪刀——石頭——”向嘉丞緊張地盯著袁一諾的臉,好像要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哪怕一點點暗示。相比之下袁一諾顯得吊兒郎當,嘴邊隨意叼著根沒點燃的香煙,半瞇著眼睛。 “布!”隨著向嘉丞最后一聲低喝,兩人一起伸手,剪刀對布,袁一諾贏了。 向嘉丞懊惱至極:“怎么每次都是你贏?” “沒有吧?!痹恢Z挺無辜地一攤手,“我也輸過嘛。” “可是十次有七次你贏。”向嘉丞一把揪住袁一諾的衣領,齜牙,惡狠狠地說,“是不是有什么貓膩,快快從實招來!” 袁一諾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笑道:“我能有什么貓膩,這不眼睜睜看著一起出嗎?我也沒比你慢半拍,是你運氣不好?!彼Z重心長地嘆息,“嘉丞,你得認命,老天爺都覺得你是被主導的那個?!?/br> “滾!”向嘉丞語氣不善,松開袁一諾,摸著下巴擰眉蹙眼地琢磨,他就覺得不對勁,可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袁一諾老神在在地曲起雙臂枕在腦后,含糊不清地說:“快點啊,再不快點,別說星期二,星期三都過去了?!比缓笤诙亲永锇敌ΑF鋵嵾@玩意有那么點竅門,不過他不能告訴向嘉丞就是了。向嘉丞玩這個時,習慣把右手握拳抬高藏在耳邊,在說出“布”字的一剎那伸手,關(guān)鍵就在這一剎那。如果想出拳頭,手會不由自主地握緊;如果想出布,手會下意識地放松。是緊是松,是拳頭還是布,就在于袁一諾是否,判斷正確。出剪子相對來說難猜一些,不過多玩幾回掌握了向嘉丞的手勢規(guī)律后,想贏也不算難。 這是人類心理暗示的一種小游戲,還有雙手握拳讓對方猜那個手里有硬幣,技巧是握拳的人鼻尖會偏向有硬幣的一方。玩這些小游戲最重要的就是極強的觀察能力,袁一諾在特種部隊時常跟戰(zhàn)友們玩這玩意,他們會故意放松手指迷惑敵人,然后出“石頭”。當然他此時絕對不會泄露一星半點小秘密,笑話,這可是爭取主動的必備狠招,絕地封殺! 向嘉丞尋思來尋思去,沒弄明白,難道真是運氣不好?一咬牙:“再來!我還就不信了?!?/br> “來就來?!痹恢Z笑得張狂,就怕向嘉丞不來。倆人擺下陣勢:石頭剪子——布!不用問,又是袁一諾贏了。氣得向嘉丞向后一倒縮進沙發(fā)里:“啥玩意啊,真沒意思。” “哎哎哎哎。”袁一諾捏下唇邊的香煙,“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啊,別一輸了就耍賴,太沒品?!彼移ばδ樀芈N起大拇指一指向嘉丞的工作間,拋個曖昧的眼神,“去吧帥哥,倫家等你呦——” 向嘉丞用力踹了袁一諾一腳,點著對方的鼻子撂下狠話:“你等著下回的?!?/br> “下回更能讓你爽歪歪?!痹恢Z不怕死地繼續(xù)調(diào)笑。向嘉丞擰身撲上去,照著袁一諾的上臂啊嗚咬一口。呸,硌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