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強強]_分節(jié)閱讀_116
羅強壓上去,故意粗魯?shù)靥舳海骸澳ㄆü傻臇|西你都自個兒準備了,咋不自己通好了等老子cao?” 邵鈞漲紅著臉,狠踹一腳:“你滾蛋!……要么給我閉嘴,要么麻利兒滾!” 邵鈞嘴里罵著,嘴唇卻抖動出笑,又忍不住臉上發(fā)燒,燒出來的熟石榴的顏色,讓羅強眼熱…… 羅強用腕力狠命鉗住人,膝蓋從后面分開邵鈞的雙腿,故意用力一拱,把邵鈞拱成個跪伏的姿勢。 邵鈞咬著嘴唇,半閉著眼,神色有些難堪,卻沒掙吧。 羅強用鼻尖貼著邵鈞的臉,仔仔細細研讀著這人的表情,近在咫尺,心里卻是萬馬奔騰踐踏,突然就想放開手,想永遠消失。 羅強又問了一遍:“真想要?” 邵鈞徹底煩了:“你做不做?你不做要不然你趴下,我其實想cao你,你讓不讓?” 羅強喉嚨發(fā)哽:“……不后悔?” 邵鈞眼里射出慍怒暴躁的光芒,撅著嘴,半晌道:“你讓我還能后悔嗎?” …… 羅強壓住人,看著邵鈞在他身下痛楚地顫抖,邵鈞光裸的脊背肌rou結實,線條修長,年輕的皮膚泛著光澤。 羅強的手指很糙,關節(jié)腫脹粗大,第一下就讓邵鈞很不舒服,哼出聲。邵鈞渾身都繃緊了,撅著腚,兩手死死抓著椅子坐墊,貓爪子把坐墊撓得一道一道的。 羅強:“放松點兒?!?/br> 邵鈞:“……疼。” 羅強:“這么緊?” 邵鈞:“……” 羅強:“你沒做過?你活這么大個人兒,搞了這么多年,你都搞啥?!” 邵鈞:“……” 羅強皺眉,突然忍不住想罵人,又心疼得快要吐血:“你小崽子明明就沒做過,還成天跟老子眼前得瑟,什么姓鄒的,姓王的,上面下面的都玩兒過多少回了,這話都他媽誰跟我說的?!” 邵鈞這回真露了底,臉色漲得水紅水紅的,撅著嘴,哼哼著:“我怎么了我……你就不能輕點兒么!” 羅強說:“做過的屁股就不是這樣兒!你玩兒過嗎?你知道怎么玩兒嗎?” “你是那種玩兒的人、亂來的人嗎?……” 羅強眼睛突然紅了。 邵鈞火氣也起來了,正要扭頭張口咬人,被羅強壓上來,狠狠地堵住嘴,舌頭糾纏,深深地吻,心都亂了,熬不住,舍不得,又放不開…… 羅強用手掌不停撫摸邵鈞的后背,腰,臀部,一根脊椎一根脊椎地從上至下往復親吻,幫這人放松身體。三根指頭送進去時,邵鈞整個后背浮出一層熱汗,后屁股上汗和著油,滑不溜手,讓羅強快要騎不住人,直往下滑。 邵鈞雙眼發(fā)紅,臉徹底埋進手臂里,羅強從背后含住他的耳朵:“三根指頭你就受不住,待會兒老子上那‘五根手指頭’,你咋辦?” 邵鈞眼角還是濕的,突然樂了,罵:“別扯了,你哪有那么粗!” 羅強眼球也是紅的,發(fā)腫,聲音竟然有些抖,從來沒有這樣過,粗魯?shù)貑÷曊f:“你試試老子有沒有這么粗……” 羅強在自己健壯的身體上抹油。他下身還沾染著邵鈞黏膩的口水。邵鈞剛才壓著他,胡亂舔他,口水順著他股溝處往下流,舌頭偶爾碰到兩顆蛋,那種隱秘的銷魂感,讓羅強渴望得發(fā)抖…… 他一條鐵臂摟住邵鈞的腰,從背后抵住后臀,用眼看著,硬物像撕扯著自己的血rou割裂著自己的心,一寸寸捅進邵鈞的身體! 身下的人臀部猛地一夾,萬般痛苦似的,渾身都抽縮了,又被羅強的重量壓制著反抗不得,疼得“嗯”、“嗯”地悶哼。 羅強一口氣捅到了底,那滋味兒就好像捅得不是下面的人,而是一把利器直直地戳進他的心口,讓他跟著一起疼,一起摧毀。 他以為自己能扛得住邵鈞,這一路能忍住不做,安安穩(wěn)穩(wěn)地把這饅頭“送”回去,然后讓一切都結束。 然后就發(fā)覺自個兒錯了,傻逼了,而且是天底下最自私、最齷齪、最不可救藥的混蛋! 羅強一口咬住邵鈞肩頭的肌rou,閉上眼,最終全部沒入邵鈞的身體。自從入獄,認識了饅頭,熬了這么多年,就沒真正cao過對方一根指頭,都快把自個兒熬干了。羅強也是正值盛年yuhuo旺盛的老爺們兒,心里能不想嗎?羅強現(xiàn)在回想起來,甚至已經記不住,五年前蹲看守所的時候,他最后一趟cao的是誰的屁股,臉和腚早都記不清了。他眼前,心里,就只剩下邵鈞一個,邵鈞的身軀,邵鈞的臀,邵鈞的腿,邵鈞一雙紅彤彤的眼。 腸道緊致的肌rou夾裹著他,吞沒他,那種瞬間令人眩暈的溫暖感,窒息感,從沒有過的占有欲的滿足感,被包容的感覺,眼前騰起一片雪花白,白得發(fā)光,發(fā)亮,讓他仿佛邁進了天堂,這輩子他還從來沒見過長啥樣子的天堂…… …… 整個車子上下震動著,隨著羅強沖撞的節(jié)奏搖晃著,車輪擠壓遍地的石塊,發(fā)出咯吱咯吱的碎響。 被欲望和焦慮催磨得火力全開的羅強,剛猛暴烈的程度讓邵鈞招架不住,臉色慢慢轉白,呼吸斷續(xù)急促。 羅強狠命發(fā)力又撞了數(shù)十下,撞得身下的人幾乎昏死,沒了動靜,兩條腿脫力似的垂下去。 羅強這時候突然停下來,眼球仍然是熱的,粗喘著:“饅頭?” 邵鈞:“……” 羅強:“饅頭?……不舒服?” 邵鈞:“嗯……嗯……” 邵鈞臉都白了,身體劇烈發(fā)抖,呼吸急促不穩(wěn)。羅強猛地拔了出來,一把抱住人:“邵鈞?” 邵鈞緊閉著眼,眼角還掛著淚花,緩了好一會兒吐出一口氣,低聲咒罵了一句:“你他媽的……弄死我了……” 羅強問:“咋了?” 邵鈞氣息不順地哼道:“你那玩意兒,能算是人鞭嗎?北京動物園哪頭大象跑出來了……” 羅強默默地,實在撐不住,樂了,笑容隨即又消失在嘴角,皺了皺眉頭。 邵鈞方才有一刻出現(xiàn)短暫地窒息,羅強干得太猛,他身體承受不住,被頂?shù)侥硞€極度顫栗混亂的位置,快感像閃電般絞殺他的肺管兒,讓他無法呼吸,腹部火燒火燎地疼痛,卻又爽得欲罷不能,舍不得喊停,結果幾乎讓自己死過去。 邵鈞喘了一會兒,身上發(fā)了一層虛汗,胳膊都累得抬不起來。 他扭頭道:“來?” 羅強:“……” 邵鈞:“我沒事兒,你來啊?” 羅強:“不來了?!?/br> 邵鈞還想說話,羅強猛然堵住這人的嘴,堵得嚴嚴實實,把所有的話都堵在唇齒之間,用唇邊粗糙的胡須不停碾過邵鈞被汗水浸透的嘴…… 那天,羅強沒有繼續(xù)做。 他在車里抱著人撫摸,擦拭,用手和嘴侍弄,幫邵鈞擼射了出來。 邵鈞慢慢緩過來,一身虛汗逐漸消褪,臉色由白轉紅,可是腹部仍然不適。他動完手術,就只有三個月。也就是仗著年輕結實,恢復得快,平時活蹦亂跳的??墒侨嗽倨嵰膊皇菣C器,身上開那么長一道刀口,拉上拉鏈裝上螺絲,說好就能好,就不疼了?尤其又是頭一回做,總要有個適應過程,做完以后,肯定后勁兒很大。 羅強眼眶發(fā)紅,用力親了邵鈞好幾下,啞聲說:“我剛才,太大勁兒了?難受了?” 他是太大勁兒了,憋了五年的力氣,就為饅頭一個人憋著,熬著。 邵鈞心里意猶未盡,微微有些失望,說:“沒做完呢,你干嘛就給我做一半兒啊?我就爽了一半兒,你先萎了。” 羅強給邵鈞穿回衣服,怕這人凍著。 邵鈞掃了一眼羅強內褲前擋鼓囊囊的形狀,伸手捏了一把:“你還硬著,你不弄出來?” 羅強皺眉:“甭管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