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強強]_分節(jié)閱讀_208
羅強把邵鈞壓在床上,干了一會兒,呼吸逐漸粗重,撞擊床板的力度漸強,每一下都從邵鈞口里撞出悶悶的哼聲。 羅強就喜歡聽邵鈞叫床。邵鈞在他身下出聲,不像以前那一個排的小點心捏嗓子吱哇地叫,總搞得跟被老子強暴虐待似的。邵鈞的聲音是悶的,啞的,還帶著齉齉的鼻音,每到這時眼神迷醉,眼角濕漉,口里冒出粗重的熱氣,每一種聲音都像是讓他從胸腔里擠出來,從小腹碾出來。邵鈞壓抑不住的低喊,因為強烈的快感而生發(fā)出的回應(yīng),讓羅強更加興奮。 羅強與邵鈞額頭抵著額頭:“寶貝兒,叫大點兒聲?!?/br> 邵鈞:“唔……” 羅強:“老子喜歡聽?!?/br> 羅強在床頭墊個枕頭,把邵鈞拖起來,上半身抵靠住床欄桿,身體折疊起來,繼續(xù)用力地cao干。邵鈞后腦勺抵著墻,剛一出聲,隔壁立刻就有了回音,高高低低,二重奏似的。邵鈞閉上眼,就好像屋里有第二對男人,正在同一張床上噼啪干著,甚至聽得到rou臀和大腿相撞無比yin靡的聲音,聽得到掙扎碾壓出的喘息。他再一睜開眼,眼前抵著的就是羅強健碩的胸膛,羅強掰著他的大腿,結(jié)實的胯骨一下一下撞開他下身的甬道,肌rou顫動,插入得很深,快撞到他的橫膈膜。 邵鈞知道很多人喜歡玩兒重口,四個人一起那么搞。他自己沒那樣玩兒過,還是嫌臟,嫌太惡心,心理上邁不過那道坎。 三爺跟誰好就是跟誰好,床上那么對鳥兒輪流插來搞去,誰是誰的啊?太惡心。 可是耳畔和眼前雙重影像重合在一起,感覺十分詭異,就好像背后有好幾雙眼盯著。屋里明明沒外人,卻總好像有外人。邵鈞稍微一動,一掙扎,隨即就被羅強狠狠摁住,用胸口推擠在墻上。羅強才不管屋里屋外有沒有人,正干到興奮處,動情地啃吻著邵鈞的臉,耳垂,脖子,抓住邵鈞兩條手臂按在墻上。 邵鈞兩手被拉高,禁錮,像吊掛在床頭墻上的受難者。他雙腿敞開環(huán)繞羅強的腰胯,羅強再一次壓上來深深地捅他,捅得他直腸戰(zhàn)栗收縮,生出某種被強暴的恥感和刺激,還是被自己愛戀的人這樣強行搗弄…… 羅強一口含住邵鈞的手指。 邵鈞忍不住“唔”得一聲,羅強把他整個無名指含在嘴里,就像每回口活兒似的,用舌頭用力舔弄指環(huán)箍住的指根處,舌尖撥弄著兩人的定情物。邵鈞讓這人舔得發(fā)抖,心理上的動情與身體的興奮交匯回蕩,下身難以忍耐地嘬緊羅強。羅強能感覺到邵鈞的興致高昂,后xue的肌rou夾裹著他的陽物,這一下就令他更加粗硬。他用更強悍的力道撞擊邵鈞的臀,仿佛要跟隔壁屋里床上那根大鳥較勁似的,從邵鈞兩腿之間撞出更加響亮的噼啪聲。 隔壁屋冷不丁來了個挑釁,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一個人撞擊著另一個人,拍在墻上,撞得整面墻劇烈一晃! 這墻薄得如同紙板,令人心驚rou跳。雙方互有攻守地撞同一面墻,像是對峙,又像是合奏。 羅強把邵鈞一條腿扛上肩膀,膝蓋抵在墻上,邵鈞讓這姿勢弄得快要窒息,臉色通紅,因為羅強強悍近乎暴虐的干法兒而渾身顫抖。羅強每一次沖撞都迫使邵鈞的膝蓋頂?shù)綁Ρ冢l(fā)出咚咚的聲響,簡直像對隔壁示威。 兩人渾身熱汗橫流,滴滴汗水沿羅強胸溝小腹的溝坎淌下,燙到邵鈞的肚皮,細(xì)碎的溪流再匯聚到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羅強低頭看向他cao著邵鈞的地方,一下一下緩慢用力地進(jìn)出。每一次拔出,邵鈞眉心眼底就涌出一層淺淺的失落和渴望,手指不由自主抓羅強的胸膛和脖子。羅強隨即將粗壯的家伙重重地頂入,guitou頂進(jìn)最深處,一眨不眨地看著邵鈞讓他頂?shù)谜麄€人仰脖撞在墻上,狀似痛楚地發(fā)出悶聲…… 邵鈞兩條大腿內(nèi)側(cè)汗水淋漓,濕滑得掛不住,無力地敞開著,任由羅強沖撞。 他的陽物勃起著在兩腿之間翹動,羅強將他碾壓得更緊,故意用小腹劃過不安分的小三爺。邵鈞讓這人逗得忍無可忍,又求之不得,極度敏感的guitou研磨著羅強的腹肌,微麻微酥的快感逼迫著他溢出濕露,憋悶得不行。隔壁達(dá)到高潮的嚎叫聲喘息聲讓人嫉妒而瘋狂,羅強眼底露出激動的暗紅色,突然抱住眼前人,拽過邵鈞的手,攥住了一起揉弄纏綿。 隔壁挑釁的家伙終于敗了,先射出來,一只笨重的皮靴憤慨地砸在墻上。 隔壁那倆男人用西班牙語罵人。羅強喉嚨里笑出聲,雖然聽不懂,但是估摸著對方是在罵,你他媽還是人類嗎,干半宿了咋還不泄?! 羅強這時才開始沖刺。邵鈞讓前后的快感迅速拋上高潮,叫出來的聲音不像是自己的。他的手和羅強的手交握在一起,快速捋動著他的陽具,后庭里同時被羅強猛烈瘋狂地撞擊撞到魂飛魄散。熱辣的液體猛地噴出來,說不清誰先繳了槍,看得見的熱液噴了兩人滿手,看不見的熱液直射入他的腹腔,讓他喉嚨失聲,雙眼失神…… 羅強緊緊抱住濕透凌亂的人,像哄孩子似的抱住邵鈞哄慰,拍撫后背。 邵鈞每一回做得特別激烈,做完都會這樣,渾身戰(zhàn)栗,眼睛失神,受了委屈似的,要緩好一陣才能平復(fù)。 羅強揉著邵鈞的頭發(fā),低聲問:“又爽哭了?” 邵鈞抹抹眼角:“誰哭了?” 高潮的短短十幾秒鐘過分動情,邵鈞總有那么一瞬間想要哭,卻不是真哭,而是性快感太強烈,淚腺失禁,抑制不住眼淚,做完經(jīng)常淚流滿面,癱死在床上一動不動,等著羅強收拾一攤子。 羅強把兩人手擦凈,靜靜地摩挲邵鈞的手指,然后拉過邵鈞的手,在無名指戒指上鄭重其事親了一口,guntang的嘴唇燙得邵鈞手指發(fā)抖…… 一晚上做了好幾趟,羅強累了就躺下,讓邵鈞騎在他身上動;邵鈞實在累得不行,腿都抬不起來,就干脆趴著,讓羅強隨意地搞。倆人做做歇歇,歇歇做做,直到精疲力竭,仿佛把這些年在獄中積攢的壓抑的欲望,被虧欠、荒廢掉的歲月,統(tǒng)統(tǒng)都補回來,連本帶利。 累得動彈不得,就側(cè)身面對面抱著,用黑漆漆的眼珠互相望著,眉頭抵著,眼睫毛湊近了互相撩撥著,時不時咧開嘴傻笑兩聲,就這么相看兩不厭。 直到天明,等待明天的太陽再次升起,鋪滿一床陽光。光線打在交握的一雙手上,白金指環(huán)浮動出一點最迷人的光澤。 …… ——出書版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