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嚴射_分節(jié)閱讀_7
“走,桑拿去,哥們請客。” 因為他也喝了不少,腿腳有點不利索,說完話剛想走,結(jié)果絆身邊的椅腿,挺個將軍肚趔趄兩步險些摔倒。 把嚴希給嚇的,趕緊上去扶,生怕他再摔小產(chǎn)了。 李法官整個一個梨子精,腦袋小肚子大,掛在嚴希身上,側(cè)臉看他一眼,立馬瞪圓了眼睛, “小嚴!你媽了個逼你又上哪去了,cao,老子以為你跑了呢!” 旁邊的林科剛好經(jīng)過,臉色醬紅, “李哥,人家又不是大姑娘,你干嘛看這么緊……” 嚴希自然知道李法官為什么緊張自己的存在,等會桑拿說是他請客,可他一個月六千塊錢工資夠干什么的,最后肯定是自己掏腰包,還得打著他請客的旗號。 所以自己要是就這么跑了,他還能桑拿?頂多去大浴池子里搓個澡。 嚴希笑的跟朵花一樣, “李哥,我哪兒舍得先走啊,這不尿急么……” 李法官抬手頂在嚴希胸口上,“兔崽子你尿這么頻是不是有點毛病啊,年紀輕輕腎虛可不行啊?!?/br> 幾個人笑著出了包間,臨走的時候,嚴?;仡^看老馬交代的那個業(yè)務(wù)白個小臉去柜臺結(jié)賬,走的這些人沒一個跟他打招呼的。 洲際桑拿的小姐質(zhì)量很過硬,說是還有日本人,也不知道從哪里整來個假日本妞滿足中國中年男人的抗戰(zhàn)情節(jié)的,趕上前一陣子中日關(guān)系緊張,搞的日本小姐上鐘率都連創(chuàng)新高。 甭管怎么玩,幾個人都叫了小姐,林科一開始還放不開,倒不是因為他忠貞他的三兒,而是他跟嚴希算不上熟,自己雖不是什么大官,但好歹也是干部,不好在生人面前這么胡來。 最后還是李法官信誓旦旦的拍胸口,林科這才半推半就的選了一個去兼職的大學(xué)生。 嚴希雖然對女人性趣缺缺,但出來玩也不能搞另類,只隨便叫了一個進房給自己擦皮鞋。 最后也不知道那小姐什么時候走的,嚴希醉的厲害,躺在房間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天都沒亮。 窗戶外頭就是海,水墨畫似的,海天一色。 碼頭停著幾艘白色快艇,隨著海水的嗚咽起伏,緩慢的搖動。 嚴希站在窗口抽了一根煙,簡單的洗漱一下,然后出去把幾個房間的賬都結(jié)了, 回家洗了澡,換好衣服,也差不多到了上班的點。 律師所是合資的,不僅僅是嚴希一個律師,其余幾個人都是分工明確,有的專門辦民事訴訟,有膽肥的就弄刑案,嚴希跟他們不一樣,只要錢多,什么案子都接。 助理小王敲了嚴希辦公室的門,“嚴哥,剛才有個姓蔣的打電話找你?!?/br> 說完這話,小王還在嚴希手邊放了一杯咖啡。 嚴希沒說話,查了一下座機來電,接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機。 果然都是蔣云清的未接來電。 嚴希不知道蔣云清怎么知道自己辦公室電話的,但又一想,他想查自己的電話也不難。 蔣云清倒也沒什么特別的事,就是早餐吃到了很好吃的包子,腦子一熱多買了不少,想著給嚴希送點過去,結(jié)果怎么打電話都是無人接聽,最后包子都要涼了,就打電話叫石久過去取走了。 石久樂的嘴丫子都咧到耳后根了,屁顛屁顛的過去,包子都來不及吃,麻利的就把蔣云清往單位送,結(jié)果油門剛踩了兩腳,想著跟蔣云清好好嘮嘮,結(jié)果人就接了個電話。 蔣云清接了電話,本來還想抱怨,結(jié)果一來二去的就跟嚴希約了中午去吃牛排。 石久一路佯裝專注開車,實則豎著耳朵偷聽,聽幾句在心里估摸個大概,一聽倆人吃牛排的地方正是自己之前想帶蔣云清去的哪家,就有點不太開心。 臨了狠踩了一腳剎車,蔣云清也沒綁安全帶,手機差點甩到風(fēng)擋上去。 政府年初在海邊填了一個小島,上面建的美輪美奐。 蔣云清頭一次來,新鮮的不行,嚴希卻是來過好幾次,因為昨晚上喝的太多胃難受,牛排都沒吃,就喝了點濃湯。 從周圍走過的服務(wù)員都忍不住往這邊看。 蔣云清今天穿的很休閑,穿了個米色的短褲,人字拖小白T,不像對面的人,這么熱的天也是襯衫西褲。 不過剪裁非常好,顯得嚴希腰窄腿長的。 蔣云清倒是很能理解,畢竟自己一天在崗位上無所事事,不像他四處打點領(lǐng)導(dǎo),肯定不能太隨便。 西餐廳旁邊有個很古典的回廊,大理石地板中間放著一架乳白色的鋼琴,上頭懸著巨大的水晶燈,陽光從天窗落下來,到處都是色彩斑斕的。 吃完午飯,從西餐廳出來的時候,蔣云清站在回廊口就挪不動步子, “這里裝修真不錯……” 嚴希本來想直接出門的,結(jié)果聽他這么一句,就側(cè)身往那邊看了一眼, 目光落在那架鋼琴上, “我記得你說你學(xué)過鋼琴?!?/br> 蔣云清一愣,笑容燦爛, “小的時候?qū)W過一點,高中以后就沒再彈過了,我媽把琴都賣了..” 嚴希臉上沒什么表情, “彈給我聽聽?!?/br> 蔣云清看了看周圍,有點不好意思, “我真的很久不彈了..彈不好再讓人笑話..” 嚴希看他一眼,抬手放在他后頸上,把人往前帶, “這周圍又沒人,就我自己,你就是彈出棉花來我也不會笑你?!?/br> 蔣云清給他帶到鋼琴的方凳前,很想拒絕,又怕他生氣,就只得硬著頭皮坐下。 撓了撓頭,笑容尷尬, “唉……彈個什么好呢……我都不太記得了..” 聽身后的人沒說話,就沒在多嘴,只把手指放在琴鍵上,深吸口氣。 曲子是很通俗浪漫的曲子,難度不超過三級,非常簡單,但蔣云清確實彈的不怎么好,不過在不會彈鋼琴的人聽來還是挺唬人的。 大廳里已經(jīng)有人駐足旁聽了,兩三個服務(wù)員拿著餐盤站在旁邊,交頭接耳,低聲的贊嘆著。 嚴??匆谎叟赃叺穆牨?。 想著美人撫琴,就算彈的不好,光看人也挺享受的。 蔣云清彈了一段就結(jié)束了,趕忙站起身,尷尬的抱怨, “彈的真夠爛的……浪費這首曲子..” “你喜歡這曲子?” “恩,是不是有點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