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嚴射_分節(jié)閱讀_18
這人自來生活習(xí)慣就好,不像一般個老爺們那么不修邊幅,窩窩囊囊一進屋一股臭襪子味兒,他的東西都規(guī)整的井井有條,哪怕襪子都是一格一格的碼在衣柜里頭,想當初蔣云清第一次過來的時候,干了整晚上射的滿褲子精斑沒法出去見人,想著翻條嚴希的褲子先對付回去,結(jié)果一開柜門都給嚇著了。 這么利索的男的蔣云清還是頭一次見。 嚴?;厝サ臅r候是晚上九點,到家時蔣云清已經(jīng)在門口蹲了五分鐘。 之前有打過電話,蔣云清早到了一會,在樓道里蒸出一脊梁汗,見了嚴希也沒撂臉兒,只扇著手風(fēng)就喊他趕緊開門。 進屋后蔣云清熱的三兩下把自己扒成一團白rou,光溜溜的就鉆浴室里頭洗澡去了。 剩下嚴希站在原地盯著地上的一堆褲衩襪子直皺眉。 蔣云清在自己家不講究慣了,來這兒嚴希給他板好幾回都沒板過來。 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扔沙發(fā)上,嚴希把自己收拾完了,開了電腦開始記賬。 嚴希記的并不是每日開支,而是自己給人送禮的記錄。 今天老劉這事雖說是他出的錢,但這人情還是記在自己頭上的。 嚴希記這種東西記的很粗略,跟密碼文字似的,一般人看不懂,但他自己一看就知道自己那年那月給哪個法官局長送了多少萬的禮。 嚴希正坐椅子上敲字,蔣云清就從后頭貼上來。 渾身濕噠噠的,沒怎么擦,下巴尖直往下滴水,蔣云清蹭著嚴希的后脊梁骨往上,微濕的嘴唇有一下沒一下的熨在嚴希襯衫上,隔著衣服都能品出那股sao勁兒來。 嚴希眼望著屏幕,單手將人摟上腿,垂眼一看,笑的別有深意。 蔣云清不知道打哪里整來個細帶兒丁字褲,這玩意連菊花都遮不住,就更別提前面了。 兩個人從椅子上吻到床上,啃的一身吐沫星子。 將底下的人翻了個身,嚴希挑起那跟系帶子就往蔣云清后面抹油兒,蔣云清趴在床上,塌腰提臀,奶音都給捅出來了,可這才哼哼兩嗓子,自己手機就響了。 蔣云清起初沒打算接,但這手機鈴聲沒玩沒了的,一副蔣云清家里死了人的陣勢,弄的蔣云清沒辦法,只能從床上爬下去接電話。 石久已經(jīng)喝多了,紅著眼舉著電話, “蔣云清?!?/br> 蔣云清一聽他舌頭都大了,當他又出車禍了,還挺緊張, “石久?你怎么了?” “哦…那個甜花生你收到了么?” 蔣云清聽了直撇嘴, “石久,你找我就這點事?” “你先說你收沒收到..” 后頭的軀體覆上來,熱乎乎的頂入,蔣云清身體一顫,酥的都有點攥不住手機, “收到了,沒事我掛了?!?/br> “哦……” 石久其實很想再跟他說兩句,可電話那頭已經(jīng)傳來忙音。 周文一看他那樣兒就知道怎么回事, “得,哥們,不醉不歸吧今天?!?/br> 石久收起手機,掏出梳子梳兩下頭發(fā), “老板,來一箱泰山原漿?!?/br> 就這樣倆人大晚上在外頭喝的死去活來,醉的連對方都認不出來了。 石久整整跟周文說了一晚上,說道后來周文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石久還在那跟他比比劃劃的,那陣勢就像家長教訓(xùn)俯桌而泣的孩子,惹的旁邊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側(cè)目,心思著誰家當?shù)纳线@來訓(xùn)孩子呢。 說道后半夜石久跑了兩趟廁所,有點精神過來了,就上旁邊小賣部給自己買了一包煙。 東方魚肚,水色天幕。 坐在小馬扎上的男人劉海軟趴趴的貼在頭上,眼睛暗沉,口齒間煙浪彌漫。 石久想自己科里馬上也要招標了,可得小心點。 估計林科心思過味來,肯定會懷疑自己,畢竟他也會跟老馬對口供。 好在沒憑沒據(jù)的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樣,如果自己能當上主任還行,當不上這以后的日子怕是會難過。 不過石久這人沒別的,就是沉得住氣,干什么都步步為營。 但在感情上這招兒就行不通了。 石久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正問世間情為何物,結(jié)果對面的周文就起來了。 周文滿臉的油光,半片臉都是紅印子。 閉著眼睛好半天才睜開,看了看四周,又猛的瞪大了, “傻逼,還jiba擼串子呢?天都亮了,” 周文看著旁邊開始擺桌子的早餐攤兒,覺得陽光有點曬臉。 “cao,哥們長這么大從來沒亮天吃過燒烤呢嘿,看見沒…哎,石久,太陽出來了,該上班兒了” 9、市長 石久早晨回家的時候把他媽嚇一跳。 當時石久媽還怕自己起太早吵到石久,輕手輕腳的準備去做飯,結(jié)果扭臉就看見石久推門進屋。 看這大小伙子臉漲的通紅,還心思她兒子上外面夢游熱的呢,剛上前想問個究竟,就聞著石久身上那一股子夾著汗酸的酒味。 石久跟他媽解釋兩句,回屋把還沾著孜然粒兒的衣服脫了,去浴室洗了個澡。 等都收拾利整了,飯桌上的大米粥也晾溫了。 石久媽坐在桌兒給石久剝咸鴨蛋,還煮了一碗蘿卜絲橄欖湯給他醒酒。 因為石久吃了一整晚燒烤實在在吃不下,只應(yīng)付著喝了兩口粥,把湯喝了后就換衣服上班去了。 開晨會的時候石久挺不好意思的。 身上酒味兒太熏人,石久就專門找了個旮旯坐著,剛好撞上有跟他相同想法的林科,來人互看了一眼,誰也沒讓這誰,就并排坐旮旯的沙發(fā)上了。 林科除了剛見石久的時候跟他打了個招呼,剩下的整個過程就沒跟石久說過一句話。 石久也能理解,畢竟出了這事,第一個就會想到利害關(guān)系。 自己跟他這么明顯的競爭對手,再加上還曾經(jīng)攛掇老馬打電話,就算是真不是自己干的,那在林科眼里也是捅簍子的罪魁禍首。 領(lǐng)導(dǎo)在晨會的最后,對昨天的招標時間事進行了嚴厲批評,雖然沒指名道姓,但底下的人也都心明鏡。